景煥還未應聲,便听到墨子軒繼續道,「來人吶!準備筆墨紙硯,今日,側夫景煥要寫上一萬遍禮貌二字,直到,我滿意為止。」
「喂,為什麼要你滿意?我寫得出這二字就好了。」景煥不滿的反駁道。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樣和正夫說話,是不是想被逐出容府?」坐在左側上首的青衣男子,冷冷的看向景煥道。
「你又是何人?」景煥不知天高地厚的迎向那人的目光,吼道。
「他?是比你份位高一些的,平夫夏承安。」青衣男子右手邊的白衣男子笑道,那笑讓人看起來,十分的不舒服。
「平夫又如何?」景煥不以為意的看了眼夏承安,再看向那白衣男子,問道,「你又是什麼人?」
「和你份位一樣,同是側夫的成弘。」夏承安淡淡應道。
「這麼說,這個家里,現在只有我是最低份位的了?」景煥這才明白,為什麼當初和墨子軒要這個份位,怎麼會這麼容易?
只是因為,這個家里,根本就沒有比側夫更低的份位了,天哪,他那麼積極主動的,竟然要回了個最低等的側夫,還被那女人吃干抹淨,太不公平了。
「沒錯。」墨子軒淡淡道,他現在覺得,這位潛入容府的有別樣目地的人,真是有些,讓人無語。
若是所有人都像此人一般,那他便不用整日辛苦守護著容府了。
「回主子,筆墨紙硯已備好,是否現在便用?」一小廝利落地跪倒在地,朗聲詢問道。
「拿上來吧。」墨子軒點頭道。
當那筆墨紙硯真的擺在景煥的面前時,他恨不得,將墨子軒給生吞活剝了,這男人,是故意的,就是想給他個下馬威,又或者,想借機把自己趕出府去。
哼,沒那麼容易,既然自己已經潛了進來,又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就絕不會輕易認輸。
他提起筆,點了點墨,正要下筆時,卻听到門外響起了恭迎聲。
「見過主子!」
他疑惑的轉過頭去,剛剛他明明听到被喚為‘主子’的人是墨子軒啊,那現在這個‘主子’又是誰?
一個家中,有兩個主子,這事,太過奇怪。
一襲紫衣的容寶兒邁著優雅的步子,走進房間,掃視了一圈整個房間,待發現那個,她從未見過的成弘時,略微一僵,繼而笑道,「這個,莫非也是我的夫不成?」
墨子軒正要答話,卻見容寶兒邁出的步子踩在了衣擺上,一個不穩,便直直地摔趴下,那模樣,真真一個狼狽。
她仰起頭來,嘿嘿一笑道,「那個,衣擺太長了,不太適應,嘿嘿∼∼∼」
頓時,整間房里的男人們,便怔住了,這樣的容寶兒,真的與之前的她,差別太多,以前的容寶兒雖說也是個無賴之人,但如此厚顏,如此沒有形象,還真是,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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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