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煥驚訝的轉過頭去,看著一臉平靜的容寶兒,有些張口結舌道,「你,你你你……」
「你什麼?」容寶兒心下好笑,面上仍冷冷清清的,這古人啊,還真是單純。
「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景煥不再偽裝自己,干脆將心底的疑惑全盤托出。
「早這樣問的話,也許,我們就不會這樣累了。」容寶兒放下茶杯,看向小樓最中間的高台。
「你還沒說,你怎麼會知道?」景煥不依不饒的盯著她,問道。
「如果我說,我一開始就知道,你在想些什麼,但還是娶了你進門,你會怎麼想?」懶懶甩來一句話,容寶兒便繼續全神貫注地看著那高台。
「怎麼想?」怎麼可能?她竟然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不,她肯定是在嚇唬自己。
景煥不再追問,亦平靜的坐下,尋著她的目光,看向那高台。
只見那高台之上,坐有一青衣女子,那女子約模二十歲左右,此時的她,正繪聲繪色的講述著一段奇聞,而那奇聞的主人,卻偏偏正好是容寶兒。
景煥听到這里,立時專心的听那說書人講的話,想知道,這奇聞,到底是怎麼回事?
「所有的看客們,還記得不久前的那次街頭橫尸案嗎?」青衣女子不疾不的慢慢道,「不久前,就在這最條街上,一個女子,竟然慌不擇路的沖到了一條巷子,而那巷子的拐角處卻隱藏著,不明的殺機。」
說到這里,青衣女子頓了頓,抬頭不經意的看了眼容寶兒,一怔,馬上轉回目光,仔細地看著容寶兒,而後,她便一直望著容寶兒,接著講道,「這巷子的盡頭,竟然有一匹,瘋了的馬,那馬不偏不侈的,正踢中了那女子的頭,而後,那女子便橫尸當場,血流成河。」
「一時間,眾人皆想,這女子怕是活不成了,卻沒想到,那女子竟然在沒了氣息之後,突然間醒了過來,對著身邊的人說了句話,而後,便再度昏迷。」
「現在,這女子已然重生,但是,熟悉她的人,卻都感覺到了,她與以往的不同之處,這又是為什麼呢?」
青衣女子說到這里,便將目光收回,猛地一拍桌子,大聲道,「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聞言,小樓中便響起了一陣陣不滿的聲音,「怎麼可以這樣,次次都只說到這里就停住,下次再來說,還是這些,你到底會不會說書啊?不會說書的話,換人吧!」
「就是就是,收拾東西走人吧!」
青衣女子聞言,一怔,抬起頭來,直視著平靜的容寶兒道,「其實,我很想見見她。」
小樓中的人立時又響起一片不滿之聲,而青衣女子則不再理會,轉身走出了小樓。
容寶兒見狀,立時走下樓去,緊跟那青衣女子而去。
景煥沒得辦法,也只能跟上前去,他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在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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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