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娘子將我們找來,到底有何事?」墨子軒微一抬眸,看了眼,坐在堂中的容寶兒。
她在那亭子中枯坐了幾日後,便將府中所有的夫郎全部召來,卻一直不開口說一個字,真弄不明白,她到底在故鬧些什麼懸虛。
「有話快說,」夏承安不耐煩的沉聲道,他的話還未說完,便听到容寶兒那邊極其順當的接了一句,「有屁快放,是吧?」
夏承安听到這話,不禁哭笑不得,這女人,真是,讓人無語了。
「將你們找來,只是想告訴你們一件事,從今天起,我要帶著景煥,去四處旅行,呃,雲游一番,這容府,便交給墨子軒來打理了,不過,在我回來的那天,我希望,能看到容府自開始到現在的,一切花銷及其進帳的明細帳目。」說著,容寶兒淡淡的撇了一眼墨子軒,「你,可以做到嗎?」
「可以。」墨子軒一怔,立時反應道。
「我容府自今日起,不會再養閑人,我雖然失憶了,但是,有些事,還是知道的,比如說,男子也是可以外出與人往來,做些小生意的,既然你們都是我的夫郎,那麼,對這個家,也有著一定的義務,除去墨子軒這個正夫,必須要在家主持一切之外,夏承安和成弘,自明日起,便需要,出外掙些錢回來,不管那錢是多是少,當然,以後在這個家里的一切開銷,也會根據你們的收入來定奪。」容寶兒說著,站起身來,掃視了一眼臉色極其難看的成弘及夏承安,對景煥擺手示意道,「景煥,我們走吧。」
景煥听話的走上前,羞澀的伸出手去,任由容寶兒握住,二人旁若無人的牽著手便走了出去。
「 ——」地一聲巨響,堂中的一張茶幾登時碎裂開來。
夏承安怒氣沖沖地朝著門口吼道,「女人,你干脆休了我得了,做什麼這樣羞辱人!?」
成弘則陰郁的看向那門口處,眸中寒光一閃而過。
墨子軒略一沉吟,直身道,「看來,這個家,是不能任由她這樣下去了,該是,給她一點教訓的時候了。」
「我去。」夏承安听到這話,眼中閃過興奮的光芒,他等這個機會,已經等了很久了。
「不,有人比你更適合。」墨子軒說著,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成弘,轉身離開了房間。
夏承安不解的看了看左右,沒找到什麼比自己更適合的人吶?
他緊走幾步,追著墨子軒離開的方向而去,大喊道,「軒,讓我去吧,求你!」
「哼!」成弘冷哼一聲,不再看向那門口,他的嘴角揚起難得的弧度,好久,沒有這麼高興過了。
「我們到底要去哪里?」剛走出容府大門,景煥便狠狠地掙開容寶兒的手,不悅的瞪著她道。
容寶兒習慣性的聳聳肩道,「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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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們,還記得,前面有人曾在半夜抹過容寶兒的脖子嗎?
嘿嘿,那人是誰,乃們現在,應該猜到一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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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