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在听到‘什麼也不是’的時候,墨子軒忽然大笑起來。
真是可笑啊,什麼也不是?
自己竟然在她心里會是如此地位,那麼,是不是該讓她,慢慢地在心里,留下自己的痕跡呢?
眸光一閃,他邪邪地笑著湊了上去,雙手自然的搭在她光滑水潤的雙肩上,慢慢向下滑去。
那向下滑動的手,卻被一只瑩白的玉手擒住,容寶兒毫不在乎的站起身子,一手執著他的手,一手扯下旁邊的外袍,披在身上。
她慢慢後退,當快到門邊時,她突然將墨子軒住後一推,笑道,「小軒軒,想要誘惑倫家,你還太女敕,再修練個幾百年再來吧,吼吼∼∼∼」
「娘子這話說得太過見外了,這種事情,不正需要娘子和為夫一起修練嗎?沒了娘子,為夫怎麼修練?」墨子軒邪魅的笑著,欺身上前。
容寶兒眼珠轉了幾轉,突然大喝一聲,指著墨子軒身後大驚失色道,「相公,你快看,你身後多出了什麼?」
墨子軒不以為意,繼續笑著前行,「娘子不要再往後退了,會撞到門的。」
「哎∼∼」听到這話,容寶兒收起了嘻笑模樣,悠悠嘆氣道,「相公,我算是看透你了。」
「娘子,可是練成了千里眼,透過衣服便能看到為夫麼?」月復黑的墨子軒淺笑道。
「你純粹就是只,」容寶兒說著,眼楮不時地四下張望,尋找退路,「披著羊皮的狐狸…………」
話音未落,她便迅速拉開房門,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邊跑邊轉頭,沖著墨子軒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墨子軒見狀,不禁哭笑不得,原來這丫頭,早就看穿了自己,披著羊皮的狐狸,這稱呼,似呼把自己真的看透了一般。
他搖搖頭,看著越跑越遠的容寶兒,唇角揚起,笑道,「那就看你到底是只什麼了?若是比我這只狐狸強,我便從了你;若是比我這只狐狸弱,哼哼∼∼∼∼」
未說出的話,意味分明,待看不到容寶兒的影子後,他便關上房門,獨自休息去了。
容寶兒一路橫沖直撞,這個墨子軒,真是陰險到家了,竟然想著自己不要他,他便強了自己,天哪,墨子軒到底是不是女尊國的男人啊?
她慌不擇路的跑著,卻不知,自己越跑越遠,漸漸離主院遠去。
一陣風吹過,容寶兒抖了抖,停下腳步,轉頭再三確認過後,終于放下心來。
「還好,他沒追來。」她自言自語的向前走著,一路上所看到的景物,都是如此的陌生。
雖然不曾將整個院子全部逛一遍,但是,大部分院落,她都多多少少有些印象的,這里,為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狐疑的向前幾步,正準備開口喚個守夜的護衛出來帶路時,卻忽然發現,自己身周所掛的燈籠,竟在同一時間全部滅掉了。
************
親親們,收藏啊,推薦啊,某青又厚著臉皮來催票票了,吼吼∼∼∼∼∼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