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麼?」听著夏承安那明顯的暗示,容寶兒忍不住喘起了粗氣,她現在可以理解為,這小子在色∼誘她了.
真沒想到,夏承安竟然會…………嘿嘿,莫非是本小姐魅力太大,所以,將府中的男子們迷得團團轉?
咳咳,她又想多了。
「寶兒今夜來我這里,不就是想听條件嗎?」夏承安索性將話說明白,今日不說,更等何時,「我的第一個條件,便是,讓寶兒要了我,與我做真正的夫妻。」
听著這勁爆的消息,容寶兒有些不敢相信的睜大眼楮,「你說得可是真的?可是,這又是為何?牢」
「寶兒是真不明白,還是裝糊涂?凡是男兒,哪個不把自己的清白看得比性命還重要,凡是願意將清白交于女子的,便是真心愛上了這女子,這話,難不成,還非得讓承安全說得明明白白嗎?」夏承安一時情急,便將心中所想全盤托出。
他今日,見到容寶兒硬要娶明旭、明哲二人進府,心下已然了然,若是再等下去,自己怕是永難得容寶兒的心,還不如,將身子給了她,或許,還會比其他人,早一步得到容寶兒的真心。
「真的是這樣嗎?」容寶兒听了這話,這才明白,自己到底錯過了什麼,想了想,這些日子,不管是景煥也好,墨子軒也罷,明旭也是,都已將身子交給了自己,而自己卻始終不敢相信,他們是真的愛上了自己,而是,想著,他們是帶有目的接近自己,才會如此做稗。
現在听了夏承安一席話,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他們即便真的是有目的的接近,但是,卻都已將一顆真心,交給了自己,而自己,卻從來沒將心交給任何一個人。
前世的教訓,讓她不敢輕易相信人,卻又在不知不覺中,將自己的信任交給了孫瑩,那麼,是否也可以,試著將自己的真心,交給這些,屬于她的男人們呢?
想到此,她不再猶豫,慢慢褪去身上衣物,俯身覆上夏承安的身子,眼中盡是柔情,她深深地看著他,輕聲呢喃著,「承安,從現在起,我會試著,去愛人。」此刻,便從你開始吧。
夏承安聞言,激動不已,他猛地抱住容寶兒,聲音顫抖道,「寶兒,謝謝你,願意愛我。」
容寶兒輕輕掙開他的懷抱,雙手開始不老實地到處模索著,那滑女敕的肌膚,那讓人臉紅心跳的觸感,讓她心神一蕩,待模到那艷紅的雙唇後,她燦然一笑,吻了上去。
夏承安從未有過這種感覺,他只覺得,在她吻上的那一刻,自己的便忽地一緊,一股前所未有的沖動,直沖向下月復,他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沖動,卻在她漸漸深入口中之後,漸漸失了理智,他無助地呻∼吟著,雙手不知該放在哪里,不時地抱抱她,或者握住她胸前的柔軟,大力地揉捏著。
看到他如此稚女敕的反應,她便覆在他的耳邊,輕聲提醒著,他該如何如何做,慢慢地,他漸漸適應了她的親吻,也配合地做起了她所教的一切,兩人的呼吸緊密相連,耳鬢廝磨間,粗重的喘息聲愈發沉重。
她再也無法克制自己的沖動,輕扶著他的碩∼大,慢慢坐下,待他適應了自己的包裹後,便慢慢動作起來,不多時,他便忍受不住這不溫不火的感覺,他想要更多,忽地,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開始大刀闊斧的攻城掠地,她喘息不止,呻∼吟不斷,他則大汗淋灕,律∼動不斷…………
一夜間,不知他要了她多少次,卻是她已然累得沉睡了過去,不曾記得,這旖旎而荒唐的一夜。
天色漸亮,容寶兒自夢中醒來,在看到身旁睡得正香的夏承安後,她溫柔一笑,輕撫上他的臉龐,如此俊美的男子,竟然會是自己的夫君,若在前世,她是連做夢都不可能會夢到如此的好事的。
慢慢順著他的眉眼向下,停留在他的唇邊,以指月復輕描,如此誘∼人的唇,真的很想再吃一口,只一口便好。
心動不如行動,她迅速地吻了下他的紅唇,正要離開,卻被他壞壞地咬住了唇瓣,他笑著睜開雙眼,「娘子,可是昨夜沒有吃飽,所以,一大早便迫不及待,又想吃了?」
容寶兒聞言,頓時一羞,這夏承安,真是的,在沒與自己內房前,竟然沒發現,他竟然是這麼厚臉皮的男子,竟然會面不改色的說出這種話來。
看著她那紅艷艷的臉頰,他一緊,初嘗情滋味的他,怎麼能經得起如此的挑∼逗呢?
他壞壞地笑著,便加深了這個吻,輕吮慢咬,不時地伸入她的口中,與她的小舌嬉戲追逐,僅僅一夜,他便學會了所有的吻技,當然,只是容寶兒的所有吻技。
她慢慢地陷入其中,不能自拔,亦跟著他,一同起舞。
他大被一掀,蓋住他二人,迫不及待地,便挺身進入了她的身體,快速地律∼動起來,昨夜的滋味讓他永生難忘,他真的,好想,一直,一直這樣狠狠地佔有她。
低頭咬上她胸前的紅果,他愛極了這滋味,好似吃不夠一般,一手握住一團柔軟,一手攬住她縴細的腰肢,她不時地的輕吟出聲,似在鼓勵他繼續下去一般,而他听到這輕吟,更是神勇起來,竟連連要了她數次,直到夜幕降臨,管家來請,才稍稍停歇。
粗喘著躺在床上,容寶兒只覺得腰身似散了架一般,而面前那眼光如狼似虎的小子,似乎還不滿足,天哪,只一個男人,就讓她受如此大的累,以後,可該如何是好呢?
管家小心翼翼地站在門外等候著,方才,她來尋容寶兒時,便听到房中那激烈的聲音,此時,又久等不到容寶兒回話,立時抹了一把汗,這墨子軒讓自己來尋容寶兒,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今夜,墨子軒想要陪寢,但此時,容寶兒竟還在與夏承安……呃,這可讓她如何是好啊。
「管家,進來吧。」終于穿戴好衣物的容寶兒,坐在桌前,任由夏承安為自己梳理著長發,只覺得管家在外面等得時間已久,天氣又寒涼,便喚她進房來。管家聞言,立時一喜,她推門而入,先是看了眼那凌亂的床鋪,再看了眼,正為容寶兒梳發的夏承安,欲言又止.
「管家,來尋我可有事?」容寶兒自銅鏡中看到管家滿臉為難之色,亦猜到了個大概。
夏承安似不經意地開口道,「若有話便說,無話便請回吧。」
管家听了這話,立時急了,她慌忙道,「是,是墨公子差老奴前來相請家主,說是,有要事相商。」
「這麼晚了,有何要事相商,怕是,想侍寢吧。」聞言,夏承安直言挑破道,他自然知道,墨子軒此時來請容寶兒是何意。
明旭和明哲兄弟二人,馬上就要被娶進府中,若不趕在娶二人前,與容寶兒同房,便要再等一月,墨子軒豈能放過這大好時機。
自然,他也不想放過。
「這……」管家听著夏承安直言不諱,立時沒了主意。
容寶兒卻是笑道,「承安,即便是他要侍寢,你也得答應。你可別忘了,他是正夫,正夫可是有權利休掉其他夫郎的。」
听到這話,夏承安立時便不樂意了,「寶兒,我不依,憑什麼讓墨子軒做正夫,我要做正夫,我對寶兒,是一心一意,自此後,再無二心的!」
看著撒起嬌來的夏承安,容寶兒哈哈大笑起來,這些男兒們啊,可真是多變吶。
「承安听話,待我去看看,若真是侍寢的話,那便再給你兩日時間,如何?」
「寶兒些話當真?」
「當真。」容寶兒笑著應下,她所說的兩日時間,自是要陪夏承安兩日,當然,她也想好好與他相處,適當地溝通是少不了的。
「寶兒既如此說了,那我便放寶兒前去便是,只是,寶兒一定要記得,今日答應我的事。」夏承安一把抱住她,滿臉的眷戀之色。
她轉過身來,亦回抱住他,安慰道,「我定會記得今日所言,承安,放心便是。」
說完,她便拍拍他的肩膀,隨著管家,來到了墨子軒的房間。
她剛剛走進房間,便听到管家在她身後將門關起的聲音,立時揚唇輕笑,這個墨子軒,調∼教下人的功夫倒是不差。
「既然來了,為何不進來?」負手站在里間的墨子軒,听到關門的聲音,便開口問道。
容寶兒笑道,「小軒軒越來越會擺架子了,竟然讓我來尋你,而非你出來迎接我?」
「如若不肯,那便請回。」墨子軒听得這話,立時氣上心頭,他昨夜便知她去了夏承安那里,本以為,她會當即回房,卻不想,她竟然在夏承安那里留宿,還留了一天一夜,不用想也知道,她定是與夏承安做了那,夫妻之實了。
「怎麼?還耍起小性子來了?」容寶兒實難見到墨子軒耍性子,此時,倒不覺得惱火,反而覺得有趣。
「娘子只管自己快活,又何需顧我如何?」
「如果說,我想顧慮到你的心情呢?」
墨子軒聞言,立時一震,她,她說什麼?
「子軒,你的心意,我不是不懂,只是,」容寶兒正色慢慢走向里間,她來到墨子軒面前,輕輕攬他入懷,緊緊抱住他道,「若是你曾經受過傷害,受過欺騙,怕也會和我一樣,不再願意相信人,不懂得去愛,自然無法去愛,而我,現在,正試著學習去愛人,對我好的人,我都記在心里,絕不會傷害任何一個,對我好的人,這樣說,你能明白嗎?」
「寶兒,你這樣說,可是出自于真心?」墨子軒听到這話,立時激動起來,他,終于等到了,她的真心。
「只要,你待我好,我便會待你好,這,是我的真心,以後絕不會變!」
「寶兒,我,我愛你!」墨子軒羞澀地咬了咬下唇,不再猶豫,將心中所想,月兌口而出。
「子軒,我也愛你,只是,這份愛,可能沒有你來得完整,因為,直到現在,我才發現,我所愛的人,不只有你一個,有承安,有景煥,有明旭,以後或許還會有別人,但是,我對你的愛,卻是不會因為這些,而減少一分,不知道,你會不會接受這樣的我?」
「傻瓜娘子,當今世上,哪個女子不是三夫四侍,但凡女子說愛的,卻少之又少,因為身邊夫郎太多,真正懂得愛的,更是少稀有,你今日,能將心中所想,告訴于我,這便說明,你待我是真心,如此,我便再無所求,只希望,能夠永遠陪在你身邊,不離不棄。」
「子軒∼∼」容寶兒听到這話,再也不能克制自己的情緒,一把抱住他的腰,將他那已然動情的,抵在自己的處。
墨子軒被她這一抱,立時引得全身顫抖不止,也顧不得衣衫未解,便猛地自長褲中,將動情的碩∼大取出,褪下她的長褲,一個挺身,進入了她的身體。
當她被那腫脹填滿之時,她便緊緊地抱住他的腰肢,與他一同,呻∼吟出聲,「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