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寶兒一路施展輕功而行,卻走走停停,她的腦中,一直盤旋著月最後說的那句話,面目全非麼?
若是真的會那樣,自己又該如何是好?
不,她想要那個樣子,可是,現在的自己,真的需要改變麼?
還是說,現在的自己,已經改變了呢?肋
眼前是一棵枝葉茂盛的大樹,她索性停在樹上,不再向前。
選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枝丫上,仰頭看天,那一輪即將圓滿的月亮,仿佛一面鏡子一般,將過去的一切,都呈現出來。
看著看著,她的唇角流露出一抹笑意來,其實想要成長,也不必如此虐待自己,更不必,將身邊的人都忽略,他們,也可以幫助自己成長,不是嗎?
呵呵,自己真是傻啊,真像月師父說的那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了,現在,該是回歸的時候了。
想著,她不再停留,一個縱躍,飛身離開了大樹。
不多時,一道身影來到她剛才休息的枝丫上,站在那里許久,揚唇笑道,「小丫頭,孺子可教也,一點就通,不錯不錯,我們三個老怪物,也該從此不入江湖了,當然,要在這小丫頭,真正的拜入師門之後,呵呵∼∼∼」
說完,那身影便快速消失在原處。
容寶兒一路急奔,待回到容府後,她忽然又有些猶豫,這,她到底要先去誰的房間呢?鑊
正當她發愁之時,卻忽听到前廳的門被打開的聲音,‘呼啦’一聲,她的六位夫郎竟全部出現在她的面前。
此時的她,忽然有種喜極而泣的感覺,他們沒有變,只是自己變了,而自己,從現在開始,也不會再變,因為,她要做回那個,原來的自己。
「相公們,今夜輪到誰侍寢了?」容寶兒伸開雙臂,笑看著眾人。
眾人見狀,先是一怔,繼而了然笑了開來,「自然是大官人了。」
墨子軒搖頭輕笑,這幫兄弟真是,呵呵,不過,現在能看到如此模樣的容寶兒,他的心也放下來了,看來,今夜一行,她改變不少,不知道,是不是途中有什麼觸動,所以才會恢復往常的模樣。
「小軒軒,還不快來為妻的懷抱∼∼再不來,就要輪到下一位了啊∼∼∼」容寶兒見墨子軒一直笑個不停,卻不走過來,她便壞笑著瞅了瞅其他人。
听到這話,眾人都有些蠢蠢欲動,卻被墨子軒的一聲輕咳,給咳得,再無動靜。
明哲扁扁嘴,「不公平,為什麼他是正夫,人家也想做正夫嘛∼∼」
呃∼∼∼
明旭听到這話,立時哭笑不得,這小子,他該拿他怎麼辦?
搖頭苦笑間,卻看到容寶兒笑得開懷,便不再苦惱了,只要她恢復以前的模樣,只要她還能像這樣笑,明哲再如何胡說,都無所謂了。
墨子軒輕揮手,眾人便轉身回了各自的房間,他笑著,慢慢走向容寶兒的懷抱,待走進她的雙臂間後,便感覺她猛然將自己抱緊,那麼用力的緊緊抱住。
「怎麼了?」他溫柔出聲問道,今天的她,確實有些異常。
「沒什麼,只是突然間想通了很多東西,現在,哦不,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折磨自己,我要好好對待自己,更要好好對待你們,我不想以後再去後悔!」
「其實,你早該想通的,只是那悲傷讓你將自己的本心都給遺忘了,現在的你,才是真正的你,我的寶兒∼∼」墨子軒說著,便忽地吻上了她的唇,好久,沒嘗過她的味道了,現在,他真的想要,一口將她吃掉。
容寶兒回吻了下,便輕輕推開他道,「我們,還是回房去吧。」
「呵呵,我的寶兒也學會害羞了?好,我們回房。」說著,墨子軒便執著她的手,慢慢走進她的房間。
剛將房門關上,容寶兒還未來得及轉身,便感覺墨子軒在背後將自己抱住,迫不及待地吻起自己的脖頸來。
她甜甜一笑道,「你還真是心急∼∼」
「怎能不急,我們多久沒在一起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墨子軒喘著粗氣,邊吻邊說,忽地輕輕咬住她的脖頸,怒道,「沒良心的,以後不許再變得那樣可怕,讓我都以為你不要我們了。」
容寶兒吃痛,大呼道,「我錯了,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天哪,這個墨子軒,還真的咬啊,不過,她喜歡,若他不生氣,那豈不和聖人一樣麼,還是生氣的小軒軒可愛些,呵呵∼∼∼
轉念一想,莫不成自己是個受虐狂,呃,她無語了。
「寶兒∼∼寶兒∼∼∼」墨子軒輕聲呼喚著,將她的身子扳過來,細細解開她的衣帶,慢慢褪去她的外袍,待她身上只著肚兜時,便一把抱起她,向床的方向走去。
「冷∼∼」容寶兒瑟縮了子,外面已經是初秋的天氣,像自己這樣只著肚兜,確實會很冷。
「乖,一會就不冷了∼∼」墨子軒說著,便將她放在床上,默默地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去。
待衣衫褪盡,他輕輕覆到她的身上,與她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伸出長臂,繞到她的脖頸後方,將那小小的結解開,輕輕一扯,那最後的遮羞布,便被他全然除去,她突然有些羞澀的別過臉去,有多久沒有害羞過了,她不記得了,不過,現在這種感覺,倒還不錯。
「寶兒∼∼」他的聲音帶出了情∼欲的味道,雙眼中除了她,別無它物,他低下頭,吻上她的唇。
她正要回應,卻覺他又咬了下她的下唇,呃,這小子是咬上癮了麼?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