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寶兒被明哲這突然的舉動給震驚了,他,他竟然這樣毫無預兆的沖了進來,呃,她現在,好像一下子腿便軟了,這小子,真是,太不會憐香惜玉了.
呃,她又用錯詞了,現在,這詞應該用在她的夫郎身上,她要對他們,憐香惜玉。
嗚嗚,可憐的她∼∼∼∼
正想著,卻突然發覺不對勁,照理說,這小子這麼用力的闖進來,現在也該大刀闊斧的開工了啊,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
她低下頭,看向明哲,卻見他正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
「怎麼了?」
「我,我忘了下面該怎麼做了。」明哲羞得滿臉通紅,僵著身子,一動不動地躺在她身下。
呃,她的嘴角開始抽搐,這小子,剛才還以為他長大了呢,就這樣長大的嗎?
「沒事,你躺著就行,為妻來幫你。」容寶兒說著,便開始了動作,卻在听到他漸漸加重的粗喘後,停了下來肋。
他被她的動動停停搞得心煩異常,索性不再想其它的,一手抱住她,另一手用力,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你再這樣下去,我會死的,我不管了。」
容寶兒正奇怪他要說什麼,卻在听到他的話後,立時翻了翻白眼,拜托,是她覺得,他像個僵尸一般,躺在下面一動不動,才停下來看看的,真沒想到,卻反而會被他說一頓。
「嗯∼∼」她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卻被他猛烈的撞擊起來,一時沒忍住,口中的呻∼吟便溢了出來。
「你,輕一些。」無奈開口,卻又再度溢出破碎的呻∼吟,容寶兒真的有股想要把這小子,硬生生從身體里拉出來的沖動,但她忍了忍,放棄了。
這個時候,若是真的那麼做了,會打擊他的,萬一日後,造成什麼陰影之類的,她可負擔不起。
朝著房頂翻了翻白眼,任由他去了鑊。
床幔輕輕搖晃,帶出吱呀吱呀的聲響,那粗重的喘息與那破碎的呻∼吟,飄蕩在房中,久久不散。
時不時地,還可以听到一道清亮的聲音,一聲聲輕喃著,「寶兒∼∼寶兒∼∼」
第二日一早,容府中所有人幾乎都能看到這樣的一幕,容寶兒扶著腰慢慢地向前,艱難的挪著步子,而明哲,則一臉又憐又喜的神情,緊緊跟著她身後。
時不時被她狠瞪幾眼,他便迅速後退數步,與她保持安全距離。
不是他不憐惜她,只是,雖然她現在狀似可憐,但是,損壞力卻仍是與以往一般無二,若是,自己退得慢了些,便會被她狂揍一番。
得了教訓的他,怎麼可能會再次挨揍?
「再敢逃跑,我便讓子軒不再安排你侍寢。」走在前面的容寶兒忽然丟過來一句話,她的唇角邪惡的揚起,哼,臭小子,本小姐治不了你,有人能治得了你。
「不行!」明哲听到這話,立刻便跑了過來,一把抱住她道,「人家不依嘛∼∼∼∼」
呃,容寶兒被他徹底打敗了,這小子,能不能不要總是這樣,她耳根子軟,一听人撒嬌便狠不下心來了,嗚嗚,她注定是被欺負的命。
「你哪里不舒服,我讓哥替你按按,就會好了。」明哲看她滿臉郁悶,以為她又腰酸了,昨夜也怪自己,對她太粗暴了,可是,沒辦法啊,誰讓他就是控制不了呢?
「還敢說?!」容寶兒轉身給了他一個暴粟,「若是我這個樣子去你哥那里,豈不是會傷上加傷。」
想起明旭那表面上看上去溫柔似水,實則如狼似虎的樣子,她就忍不住後怕。
「那麼,子軒哥?」明哲仍舊繼續尋找著可能會幫她按按的人。
「你可以去……」死了!
幸好她忍住了,萬一她說出來了,這小子豈不是真的要去尋死,呃,古人的思想啊∼∼
「可以去什麼?」明哲好奇地問道。
「可以去吃飯了,走吧,我肚子餓了。」
容寶兒擺擺手,不能再跟這小笨蛋交流了,越交流,自己越想去死。
說完,她便狠命捶了兩下腰,挺直了身板,向前走去。
明哲見她瞬間便恢復了常態,還有些不敢相信,一直左右打量著,但礙于她的‘拳’威,不敢打量得太過明顯。
容寶兒一路眉角直抽,他這個樣子,別人看到還以為她怎麼了呢?
無奈嘆口氣,待到前廳時,也不管明哲,率先走了進去。
明哲一直注意看她,沒注意到前面的門檻,一個不留神,竟然絆倒在地,頓時,房中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容寶兒轉過身來,看到摔倒在地的明哲,亦忍不住,大笑起來。
明哲委屈地扁扁嘴,「嗚嗚,你們,你們都嘲笑人家,人家不要活了∼∼∼」
「明哲∼∼」明旭強忍住笑意,擺擺手道,「還不快起來?」
容寶兒正要上前,明哲卻道,「哥哥來抱明哲∼∼」
「呃∼∼」听到這話,容寶兒呆住了,她听到的,沒錯吧,明哲竟然要明旭去抱他?
眾人听到這話後,亦是一怔,繼而大笑起來,這個明哲,還真是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一般。
「胡鬧!」明旭聞言,臉突然紅了起來,這個明哲,真是丟盡了他的臉了,「趕快起來,不然的話,子軒便不給你留位子了。」
「什麼位子?」明哲傻傻地看著墨子軒問道。
「侍寢的位子。」墨子軒淡淡地開口,面上帶著淺淺的笑意,這個容府,真是越來越有生氣了,不錯,這樣的氣氛卻不知能維持多久,想著,他轉頭看向容寶兒,眸中光芒閃爍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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