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回來了!」北靜王和北靜王妃早侍立在寬大的餐桌前,見到北靜太妃,便行禮迎出來。
「咦,母親,這個小女孩是誰?我從前都沒見過的。」北靜王妃已注意到小黛玉的存在,目光停留在小黛玉身上慢慢打量著問道。
「我就知道你們會注意到這孩子,她就是前幾日城里傳揚不止的從江南來的小才女黛玉。」北靜太妃含笑語依依,高興的把小黛玉介紹給北靜王和北靜王妃,「玉兒,這就是我的兒子和兒媳,快見過王爺和王妃。」
小黛玉便行禮,目光謹慎而好奇的在北靜王和北靜王妃身上打量,心里仔細揣測著這兒的太妃人這麼溫和慈愛,不知這王爺和王妃如何?一邊輕聲道︰「給王爺、王妃請安!」
「小小年紀,長得可這般標致了,更難得才識服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快快入內,外面夜晚天寒別凍著身子!」北靜王見了小黛玉自然高興,眼前的這個幾歲小女孩竟然就是那個讓皇上對她的詩詞愛不釋手的林黛玉,北靜王素慕惜人才,今兒見了小黛玉真人,自然更是喜歡的。
北靜王妃嫣然笑了,高興的讓進北靜太妃、水木一並小黛玉屋里去,吩咐筵席開始。
北靜太妃拉小黛玉自己身邊坐了,餐桌頂端是沒有人坐的,北靜太妃坐在右邊第一個位置,北靜王和北靜王妃分別坐在太妃對面第一二各位置,小黛玉料定太妃給自己的這個座位必定是因太妃疼惜孫兒的緣故素日特定留給水溶坐的,而且現在又有大自己兩歲的水木小王爺在場,自己更不可坐了,便再三推讓,不肯入座。
北靜王妃見了知道小黛玉懂事,心里很是高興,仿佛是在給自己的兒子選妻,卻早定了人似的,現在見了那定下的媳婦,是這般的知書達禮,才貌雙輝,做母親的當然滿意,便開心的笑了,道︰「孩子,今兒水溶外出了,你水木哥哥我看比你太女乃女乃還寵你,這個位置必定你才能坐了!」
小黛玉听了北靜王妃的話,還是心有顧慮,不能入座。
水木俊美的臉上便漾開一縷清風微笑,大方而談,「玉兒可忘了我方才的話了,你我都沒有尊卑之分,你是妹妹,我是哥哥,自然哥哥是寵著妹妹,哪有做哥哥的不把好的讓給妹妹的?這就不是好哥哥了!」
北靜太妃听在耳里甜在心里,這兩個孩子,一個聰慧,一個大方,都討人喜歡!
太妃便佯裝責道︰「玉兒再多禮就是矯情了,太女乃女乃可不喜歡這樣孩子!」
小黛玉听了,見屋里眾人如此珍惜,頓心里翻的一番感動,想起自己離鄉背井,種種品品,悄悄幾顆淚落下,黛色如蹙下眼圈便有些濕潤紅了,強忍感動道了聲「黛玉依了便是!」
待都落座定了,便有個個的丫頭過來依然的漱口、濾手、洗箸各餐前步驟進行了,方才開動。
因為一道鮮女敕肥美的深秋大螃蟹小黛玉體弱又有食之上火之嫌,便不能食,又添其他大補的清蒸美味小黛玉亦不宜多食,小黛玉這邊便每每夾菜時動筷少少。
北靜王妃注意道這個細節,雖說女子重雅,美味不貪多食是大家閨秀的不成文的慣例,然小黛玉其所夾菜色分量,更不是一般閨秀少之少少的分量。
北靜王妃才回憶起小黛玉進門時映入自己眼簾嬌病踹踹的瞬間印象,那時只不過因要迎接自己母親的便把這個小細節忽略了,眼前的小黛玉的食量胃口,再度勾起了北靜王妃心里疑慮,可又不便直接問話,便旁敲側擊問道︰「玉兒,想吃什麼只管跟我說,我吩咐廚房幫你弄幾樣你愛吃的上來。我見你都少少夾菜,別餓壞了讓太女乃女乃心疼!」
北靜太妃听了也關懷問小黛玉身上可好,怕是路上受了風寒病了。
小黛玉便放下筷箸,回北靜太妃王妃︰「不是菜的原因,我自幼生下來就有這個體弱的毛病,請了很多各方的醫師看了,只說卻不是病,要好生養著身子,三餐注意清淡慢補的調養,到好時,自然就好了,要強治,反不得其中。」
眾人听了,都暗嘆從未听過這樣的病癥。
北靜王妃皺眉,莫名顧慮如筍萌發,憂心忡忡的道︰「畢竟帶病在身不好,長久更不好了,需好好治療才是,怎可放在一邊等著疾病自己好呢?」
北靜太妃听了王妃的話,當下不滿,一個王妃居然當著人家小孩子說這些直接露骨的話,有時身份了,更何況誰不有個七災八難的,哪里一世能平平靜靜無風無浪的過完了,明話暗呵道︰「這小孩子有個七災八病的倒是正常,無災無難的才叫人奇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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