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可以拒絕…….
宮藤戀輕輕的笑了,已經麻木的沒有感覺了,只是默然轉身出去累。
她瘦小的身影轉身不見,嘴角還帶著低低的笑意,說不出的嘲弄,司徒夜緊鎖起眉頭,看著桌上冉冉升起熱氣的粥,以及煎的金黃的雞蛋薄餅,陡然間失去了味道。
低咒了一聲「,該死的!」
司徒夜什麼也顧不上,拿著車鑰匙就追了出去。
太陽已經升高了,馬路上行走著一個孤單的身影,來來往往的人,與她錯開,錯開,再錯開,誰也沒有停留。
川流不息的人群,走來走去的只是一個人的世界。
司徒夜出來,街道上哪里還有那個單薄的身影,匆忙的人,卻都不是要找的那個人萌。
看著銀色的蘭博基尼,沒有目的的慢慢轉,想想可能遇見的地方。
終于遠遠的看見了那個小身影提著滿滿的一袋東西,微微顫顫的一步步的向前,她根本就沒有打算坐車。
司徒夜隔著一段距離,隔著一些人,遠遠的開著車,龜速的跟著後面。
走了很遠的一段路,終于在一家店面前停下,她推門走了進去,陽光側照了她半個臉龐,極為的蒼白,司徒夜不近不遠的停下車,透過車窗,望著她走進去。
頗為冷然的點了一支煙,他面容俊冷。
那家店名,念念不忘。
進道了店內,時間還很早,沒有什麼人,李木暈乎乎的趴在吧台上,听見推開門的聲音,猛地的站起身,注意到是宮原來,身體又像沒有骨頭般的軟下去,坐回原來的位置。
「買了什麼東西?店里有缺什麼嗎?」李木聲音軟綿綿的。
宮藤戀提著買好的東西往里走,「一些蔬菜,想給爺爺煲點湯。」
宮藤戀沒有再回公寓,只能拿著店里的用具熬了一些蔬菜湯。
離開時,李木幫忙找出一個便攜式的可愛的保溫盒。
李木扭頭望著她,「小戀,想開一些,你要對自己好點……」
她的雙眸明亮,聲音帶些關切,宮藤戀點點頭,輕聲告別,「那我走了。」
「好,小小點,拜拜。」
「再見。」
宮藤戀懷抱那個小小的保溫瓶,慢慢的人群踱步,像是保住了一個希望一樣的小心翼翼。
她提著蔬菜湯,心里平靜。
招手攔了一輛車,絕塵而去。
司徒夜怔怔的看著她漫步,在攔車離去,沒有再繼續跟蹤的念頭。
手里拿著的那根香煙,一直忘記點燃。
他濃眉緊鎖,眸色越發深邃的望著她離開的方向,許久,緩緩地起身下車,走向那間店。
听見門被打開的聲音,隨即,女聲清脆的喊道,「您好,歡迎……」後面兩個字,自動的被李木吞咽進肚子里去。
司徒夜黑色西褲,白色襯衫,身形修長,氣勢不凡的走進來,一雙棕色的眸子,淡淡掃視了她一眼,徐徐的走到中間位置的一張桌子上坐下,沉聲說,「李秘書,想不到這家店是你開的。」
「呃……」李木剛開始被他的氣勢駭到,轉念一想,她已經不是他的員工了,輕笑著說,「夜少,你怎麼來這了。」
「李秘書這個稱呼太奇怪了,夜少我可記得我有打辭職報告。」對他和別的女人之間的曖昧關系,李木很替小戀抱不平。
他雖說不是花邊新聞很多,可有時候,神情對別人的男人,甚至比不上花心的不專情的男人。
只因,後者的心隨時有可能回家。
司徒夜望著離著自己幾米遠的李木,「店是新開的。」
李木翻翻白眼,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你來是恭喜的?充當顧客的?還是查戶口的?或是來敘舊的?」
「你說是什麼?」司徒夜凝眸,嘴角噙著笑,沉聲說,「一杯咖啡,一份你來推薦的可以充當早餐的甜點吧。」
李木整個人抽了一下,他來就是為了吃早飯的?可還是什麼也沒有多想,也沒有多說的,任命去給他安排他要的。
李木私心的給他端了一杯濃濃的黑咖啡,不加一點糖,心里暗忖,苦死他,叫你不專心,欺負姐的人!
司徒夜嘴角一抿,聲音冷硬的開口說,「你們就是這樣做生意的?把客人當實驗?還是發泄怒氣的對象?」
李木一愣,那個……
「這不是咖啡嗎?」李木撇撇嘴,挑剔。
司徒夜伸手把咖啡推離李木近些,漫不經心的開口說道,「一點早的,可沒想虐待自己的胃,換一杯,茉莉花茶。」
他記得宮藤戀曾泡過的茉莉花茶,淡淡的香氣,很像她的人。
李木很無力,直接懷疑一早上,他是故意來找茬的,換了一杯茉莉花茶,再添上一份蓮蓉蝴蝶酥。
李木望著司徒夜慢慢的享有早藏,動作優雅的像是一件藝術品。
不愧那麼多的女人惦記,原憂忘乎所以的糾纏,真的是有狂傲的資本,精品的男人。
司徒夜低頭無視她觀望的目光,差不多時,疏淡的開口說,「這是她做的。」
口里的那個她,只是一個人。
李木心里一驚,面色卻是不表露出來,「這是請來的師傅做出來,怎麼樣,是不是手藝很好。」
「花茶不是,蝴蝶酥是。」她做出來的甜點,甜味總是很淡,極為的淺,沒有濃郁甜膩的味道。
李木皺皺眉,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在心里暗自月復謗,刁鑽的一張嘴。
「來了就為了吃早餐?」李木聲調微揚,全然不相信他會為了這麼無聊的理由過來。
司徒夜喝了一口花茶,不同于咖啡的味道,唇齒留香,沉聲說,「她來過。」
李木點頭,笑嘻嘻的開口,「可惜你錯開了時間,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