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藤……」聲音是低低的呼喊.
宮藤戀最後陷入一個深情的漩渦不可自拔,她做了一個夢,夢里是春暖花開的季節,很美,很暖……
清晨的陽光照射竟來,很暖照向相擁而眠的兩人,宮藤戀感覺臉上有羽毛劃過,一下又一下非常的有觸感,卻打擾了她的睡眠,忍不住皺緊眉,揮著小手想打掉,伸出去的手背抓住,宮藤戀陡然的一驚,睜開眼他俊魅的酷臉平靜溫柔,距離她的臉頰不過幾厘米。
原來,他已經先她一步醒來,剛才她臉頰的羽毛,就是他的薄唇吧。
對于光果著身體相擁而眠,清醒的這一刻,她一時有些不能接受,「我……我要起來。」原來天已經很亮了,她居然睡的那麼沉,一點不適感都沒有。
「在睡一會。」稍微一用力,一下將她壓在身下抱緊。
「我……我要起來……」
司徒夜睜開眼楮,一夜過去,昨天剛刮掉的胡胡渣微微冒出來,映襯出冷峻的面容有些性感的味道,「乖,再陪我睡一會。」聲音里有著呵寵小孩子的寵溺累。
「我……我不要……」宮藤戀掙扎的要起來,可司徒夜壓制的不讓她動彈,兩個人的身體因為她的扭動而貼近,明顯的能感覺出他身體的變化,他的眸色越來越深,宮藤戀不敢在亂動,她白皙的小臉清純安然,有些驚慌的抬頭望向她。
「別動。」司徒夜眸色深邃,沉沉的說道。
「……」宮藤戀癟癟嘴,有些委屈。
司徒夜一手托著她的腰身,沉沉的說,「一會就好,乖。」
宮藤戀沒有敢再動,她不想讓這個男人一早就化身為野獸,昨晚有些激烈的到現在她的雙腿還是微微的感覺不適。
囁嚅的說,「可是……你不是要上班嗎。萌」
半晌,司徒夜抬眸低語,「今天是星期六。」而後松開了手。他的身體朝旁一翻,起身去洗浴室。
星期六?宮藤戀真想拍拍自己腦袋,怎麼會忘記時間呢,望著司徒夜離開的方向,有些無語,這個男人居然不著一絲的神色坦然的進了浴室。
司徒夜洗完澡,開門出來時,她還呆坐在床上發呆,司徒夜站立在床前,沉聲說,「不想起來嗎。」
宮藤戀猛地抬頭,才見司徒夜已經洗漱完,可一看他光果的身體,蹙起秀眉,輕聲說,「你怎麼不穿衣服。」扭過頭不去看他。
司徒夜好笑的看著她的動作,故意走近床邊,朗聲說,「誰說沒有穿衣服的,不是還圍了一條浴巾嗎。」
宮藤戀對上似笑非笑的臉孔很無語,撇撇嘴,小聲的嘀咕,「能算衣服嗎可是……」
「藤藤,你在偷偷的說什麼呢。」司徒夜冷冷的瞪了她一眼,伸手就要扯她身上的杯子,宮藤戀害怕被他抽走被子,急忙死勁的在身上滾了兩圈,只露出一個小小的腦袋,立馬變成蠶寶寶的模樣,十分的可愛。
「等等,我馬上就起來。」宮藤戀急忙的喊道。
司徒夜雙手環抱,調笑的說,「是嗎,那就現在起身。」
「你先出去。」宮藤戀說的很沒有氣勢。
「二十分鐘,馬上出來。」司徒夜丟下一句話便離開。
二十分也許對別的女人來說會不夠,可對宮藤戀來說根本就沒有問題,她沖了一個澡,洗漱一番,換上干淨的衣衫,梳理了幾下頭發,就下了樓,習慣了素面朝天,確實省掉了很多的時間。
一等她下來,司徒夜就抓過她的手,說道,「走了。」
「可我還做早餐……」
司徒夜牽著她的手走到門外,關上門,沉聲說,「今天出去吃。」
宮藤戀有些驚喜的說,「真的嗎,那你今天還上班嗎?」
除掉了那次去巴黎,基本上司徒夜沒有主動要帶她出去過。
司徒夜帶她去的是一家很有名的粥館,有各色的粥,味道不同但都很鮮美,宮藤戀喜歡皮蛋瘦肉粥,很清淡,卻很好吃。
司徒夜望著她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嘴唇進食,表情滿足的像只小貓,她的心實在是要求不高,居然會喜歡那麼簡單的東西,沉聲說,「喜歡以後就多來就好。」
宮藤戀微微露出笑意,沒有出聲說話,以後麼,她想先把握好現在就好。
用過早餐才九點多,兩人出了粥館,望著熙攘的大街,一時不知道往哪里去。
早晨的空氣清新,街道的公園更加幽靜,青石板路很有感覺,漸漸染上黃色的樹影,陽光稀碎落下光點。她和他並肩而立,十指相扣,像一對相依相偎的老人,司徒夜習慣的模出口袋的煙,用空閑的那只手,抖出一根香煙含在嘴里,手伸進口袋里模打火機的時候,宮藤戀皺緊鼻子,反手抽走他嘴里的香煙,淺聲說道,「少抽點煙吧,對身體不好。」
路過一個垃圾桶,她把香煙扔進去,司徒夜模著打火機的手一頓,歪歪嘴角倒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他凝視的眼神讓宮藤戀一時感覺自己管的是不是太寬泛了,定定的說,「那個……我只是……」只是什麼呢,難道說只是自己多管閑事?
兩個人漫無目的的閑逛,走過了一條街,歇上一會,再繼續看下一條街,也許不是很繁華的地方,但會很安靜,很有特色。
宮藤戀一直都是看看,就是自己喜歡的東西,也只是淡淡的看上一眼,不多言,微微笑下就走,和他再一起,她願意就這樣一直行走,她或許喜歡那些東西,可是她不願意司徒夜花錢買下來,更怕他把她當成了那樣的女子,是個用錢就滿足的女人。
對物質,她一直都沒有任何的概念,爺爺說,人一生,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只要感覺活的好久好,外在的什麼都是虛無。
「有喜歡的什麼東西嗎。」司徒夜又問了一遍。
宮藤戀搖搖頭,淺淺的回說道,「看看就好,我喜歡看東西。」
從小她擁有的東西就很少,可以說一直是有缺失的,所以對任何東西,她沒有什麼想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