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憂故作疑惑的眨眨眼,驚奇的開口說,「怎麼?你有意見嗎?宮先生是來救妹妹的?還是來救未婚妻的啊。」像是沒用注意到宮新日驟變的臉,一副恍然大悟的開口繼續說,「哦,我差點忘記了,你們宮家可是為了溫菲那個女人來的呢?哪里是來救妹妹女兒的。」.
宮新日克制住怒氣,「原憂,把他們都放了。」
「放了?」原憂像是听見了什麼的話,「你說放就放,你以為你是誰?我憑什麼听你的。告訴你!宮新日你在多說一句讓我不高興的話!我就讓那只槍走火轟掉她的腦袋!」
「你……」宮新日望著宮藤戀被槍抵住的腦袋終是沒有再開口說話。
司徒夜一雙鷹眼一刻不放的注視著宮藤戀,看她臉上的平靜神色幾乎讓他心顫。
宮藤戀從他們四個人一起進門時,臉上的神情就沒用太多的顯露出來,听見原憂的話,才明白溫菲對宮家真的滿重要的,戀宮家夫婦都能請來。
宮夫人從看見她那一刻,臉上表露了一點驚訝就再無多余的感覺的,宮藤戀感覺心有些涼,大概只有司徒夜是想來救她的吧……
「原憂,你想怎麼樣才願意放人?」司徒夜沉聲的開口問,簡明扼要。
「怎麼樣嗎?」原憂點點額頭,狀似思考的樣子,「看我心情了。」
不等他們幾個人反映,原憂朝著里面拍拍手,輕聲開口,「帶出來。累」
在幾個人驚愕的眼光了,溫菲被捆綁住了手腳,由著一個粗壯的大漢提出來,溫菲的半個臉頰腫的很高,看起開非常的嚇人。
溫菲從黑屋子了被一下子帶到光亮出有些不能適應,微微眯眼眼眸,注視到一邊的原憂和宮藤戀,心里充滿憤恨的大聲說,「放開我!原憂你憑什麼抓住我!給我松開!」邊說邊用力的掙月兌手上的繩索,盡管冬季的衣物很厚實,可牽扯到手腕新女敕的皮肉不由的劃出一道道傷痕,沾染了一絲的血跡。
司徒夜和宮新日不由的同時驚呼。
「小菲。」
「小菲。」
誰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同是被綁架,溫菲的傷有些慘不忍睹,而宮藤戀完好的什麼事情也沒有萌。
溫菲被這兩聲驚呼,一下子吸引去了注意力,當看見樓下的宮新日以及司徒夜和宮家夫婦後,美眸里不斷的滑下淚滴,配合著半邊腫高的臉頰尤為的觸目驚心,絲毫看不見梨花帶雨的美。
她聲音哽咽的輕言,「新日,夜……你們……都來了……」
司徒夜皺緊了眉宇,半響的看著原憂沉聲問,「原憂,這是怎麼回事。」
「原憂,你為什麼要傷她?」宮新日皺眉的問道。
對著司徒夜和宮新日又一次的默契,原憂大笑出聲,「怎麼回事?當然是被教訓的!」來回的看著樓下的幾個人,繼續開口說,「為什麼要上她?這還需要問嗎?我看著她不高興,不小心甩了幾下耳光,怎麼又意見不成?」
「我……我的臉好疼,你們能看見嗎……」溫菲朝著樓下的幾個人輕聲的問,「是不是破相了……」
溫菲悲切的語氣讓人尤為的動容,宮夫人微微的垂眸,不忍注視下去。
一直眉宇開口說話的宮今天問到,「原小姐想要什麼條件直接開拔,深更半夜的叫我們來,是早是晚總要開口的吧。」
原憂伸手拍拍巴掌,「宮先生真的好爽快啊,直接切進主題。」
「不過也好,時間寶貴,真的不好浪費,完事了還好回去再睡一覺。」
原憂瞥了眼驚慌失措的溫菲和淡定的宮藤戀,勾勾嘴角,「不過……」
司徒夜對宮新日對視了一眼,「不過什麼?」
原憂輕松的像是掌握了游戲的莊家,「不過我想說的是,她們兩個,今晚你們只能帶走一個!」
平地起驚雷!司徒夜擰緊眉,沉聲說,「你要怎麼樣才願意把她們都放了?」
「你要多少錢?」宮新日接著問了一句。
原憂搖搖頭,「我說了,這就是個游戲,我不要錢!」頓了頓,她再開口說道,「我知道宮家和司徒家都不缺錢,那又怎麼樣,難道我原憂看起來很缺錢嗎?」
原憂的話讓幾個人臉色一變,不等他們再次開口,原憂雙手交握,輕聲說,「她或她,你們只能選擇一個,要麼是左邊,要麼是右邊,你們可要拿捏清楚了。」
宮景天望著原憂,皺眉的開口,「原小姐,我很想問你,為什麼會來這一出?」
「為什麼?」原憂的聲音忽地的尖銳起來,「這個問題太好笑了!難道你們不知道,你宮家欠我們原家兩條命嗎?!我要讓你們血債血還!」
「她們兩可真不錯,你們看,一個是宮家的女兒,還一個是宮家的內定媳婦且肚子里有著宮家的孫子,多麼合適的人選!」
溫菲掙扎著手里的繩子,一邊朝著原憂怒氣的開口,「你怎麼可以這樣!宮家不欠你的!」
「還為宮家說話?你的角色扮演真是不錯。」
溫菲扭開頭,「原憂,你綁架我還不夠,還想污蔑我嗎?」
原憂嗤笑,「污蔑?現在可是你在污蔑我呢,真是惡心的女人。」
樓下的幾個人似乎還在思考問題,這是個很難以選擇的問題。
溫菲忽地臉色蒼白,身體微微顫抖,「新日,夜……我……我肚子好痛……」
在場的人臉色都開始變化,溫菲依舊哼哼,「我……好疼……」
只有宮藤戀像什麼都不知道的,睜大一雙茫然的大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