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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馬爾代夫回來,李木是真正的下定決心要把工作辭掉,許嚴為是不是在開玩笑,她尚且不去理會。
只是她對這許嚴為的媽媽的那番話有著很深的抵觸,這會讓她想起宮藤戀的母親。懶
那個眼神冰冷的女人,也許她不會說這麼犀利的話,可是目光也是讓人同樣接受不了。
她想起阿婆,那個滿是粗糙的手,卻是飽含溫暖。
也許平淡一些,到是人生最為純粹的生活。
她交掉了最後的一篇稿子,遞上辭職信。
步出雜志社的大樓,她忽地的感覺身心輕松了許多。
就是太陽的熱度,似乎一下子也冷掉了幾分。
搬著東西坐上了出租車,電話忽地的想起,李木抽出一只手,掏出手機,屏幕上清晰的幾個字「許嚴為」,讓她一下子愣住。
猶豫了幾秒,李木終究是接通了電話。
「喂!」
「喂什麼喂,木子木!」許嚴為難以描繪剛才听見手下的人來報告的事情,這個該死的木頭,居然敢私下里辭職!
而那個不長眼楮的人,就給她簽字了!
李木望著窗外倒退的街景,微微笑出聲,「許嚴為,你該降降火氣,空氣這麼沖!跟誰說話了你?!」
許嚴為走到窗前,看這下面的馬路的來往車流人流,她大概就隱匿其中,也許是烈日炎炎下的一個行人,或是車流里的一員。蟲
她就這麼無牽掛的走了,決絕的不留下一個字,一句話。
香港說大不大,可是說小,還是一樣不小。
若是有一個人成心躲掉另一個人,想來不是什麼難事。
「誰讓你一聲不吭的就走掉的?!」
李木好笑的反問,「我要是一聲不吭的,還能走掉嗎?」
許嚴為皺眉,不理會她的調侃,沉聲的問,「為什麼要突然辭職?」
他想起母親那天不客氣的話,甚至有些難听,不知道為何她會對木子木的觀感那麼差。
許嚴為有些意味不明的談過李木的話,可她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什麼也不多說。
明明是沒見過面的兩個人,為何對彼此有一股敵意呢?
許嚴為思量,木子木嫁給他,怕是母親那……有些難度的。
而他沒有想過的是,李木願不願意嫁給自己這個問題……
「不突然啊,我本來就想辭職的。」
許嚴為的母親只能是個導火索,最重要的是這個想法在自己的心里徘徊了很久,很久。
終年在外游蕩,她早就累了,也乏了。
她想要一份安穩的生活,甚至忽然的渴望一個家,不用很大,有一盞明亮的燈,就好。
「回來上班,你的辭職信我就當不存在!」
許嚴為說這話,多少還存在著一些驕傲的,他很少像一個人低頭,尤其是像木子木這般熟悉的人,他是有些些許自負的。
李木對著許嚴為的話感到莫名其妙,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翻白眼,「許嚴為,你腦袋被抽了?我辭職了是自己的意思,我憑啥听你的?!」
許嚴為被她的話一堵的,差點把手里的手機給扔出去,什麼時候會被這樣的一個人毫不留情的說著這樣的話?
「木子木!你的腦袋才真的被抽了!」
好!很好!居然敢好不猶豫的拒絕了!
「你神經病啊!」
「木子木!你以為找份工作很容易啊!」許嚴為忽地很擔心她就那麼飛離了,離開自己的身邊,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生活。
若是出現一個讓她傾心的男子,那該怎麼辦……
她那麼笨,那麼木……
「看你找不到工作,到時候餓死在街頭怎麼辦?!可沒人再會管你!」
李木只感覺許嚴為還真幼稚,無聊!
他以為香港每天都餓死很多人嘛!簡直就是一個幼稚的小男生!
天吶!他們許家真完了,把企業交給這麼個不成熟的人!
「你放心!我不會餓死!也不會渴死!會活的好好的,你就別操這份心了!許少爺!」
李木一說完這話,就「啪嗒」一聲掛掉電話!
什麼人!真是!
居然咀咒自己找不到工作,李木在心里恨恨的說,你才找不到工作,你才沒工作!
李木一臉氣憤的回到了家,那憤憤的表情就是出租車的師傅也有些驚懼。
晚上抱著抱枕坐在書房看電影時,電腦「滴答」一聲響起,李木懶懶的抬起眼眸,伸手用鼠標點了一下。
原來是郵箱來了一封郵件,李木撇嘴,每天這樣的垃圾信件真是太多了。
李木習慣性的點「徹底刪除」,不小心一看……
「哇!」一聲尖叫!
司徒氏的錄用通知,本來以為石沉大海的,不想會成功!
這就是所謂的無心插柳柳成蔭吧!
李木興奮的幾乎一夜無眠,睜著一雙大眼楮瞪著天花板,可惜她悲劇了。
一大早手忙腳亂的收拾好,卻是發現一雙黑黑的眼圈,很是嚇人。
怎麼就是成熊貓眼了呢?
香港的早晨上班時間,還是有些擁擠的。
李木連續的好幾個巴士都沒有擠進去,有些焦急的看看時間,怕是不夠時間了。
第一天上班就遲到,真夠大牌的了。
的士是一輛一輛的載人了,李木急切的就差要跺腳了。
真是什麼事啊,倒霉的。
老天!你要滅了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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