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底氣不足,但還有平常率真的一面。
顧莫微笑的點點頭,不與她爭辯。包容的眼光,似乎在看待一個淘氣的死倔的孩子。
這讓李木很是泄氣,感覺就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半天都沒個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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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的中午,陽光不是很大,照在人身上微微的暖。兩個人步行的走在馬路上,李木走在里面,顧莫走在外面,一個高一個矮,外表都是出眾的,畫面說不出的和諧。
兩個人吃飯,李木總是記得要表明一下清白,示意他們兩人只是在演戲,做給別人看的情侶關系,實際上是沒關系的。
顧莫姿態優雅的用餐,不知道是壓根沒听見她的話,還是對她的話,故意的視而不見茆。
顧莫越是漫不經心,李木越的氣結。
她恨恨的切著盤子里的牛排,用力的咀嚼,還瞪著眼楮看顧莫,感覺就是在咬著他的肉,想法很天真,但結果很解氣。
顧莫淡淡的凝視一眼她鼓著腮幫子,瞪著眼楮的可愛樣子,無力的笑笑。
二十出頭的女孩子,怎麼沖動可愛的像個十幾歲的女孩呢。
送李木回來的路上,顧莫忽地想起了什麼,思索了一下,沉聲問,「你和許夫人認識?」
李木的腳步頓了一下,有些奇怪他的話,「不認識啊,為什麼這麼問?蚊」
「呵呵,」顧莫輕笑,大概是想多了。
「就是隨便說說。」
李木默了下,也沒有多想。
許嚴為一臉陰郁的回到了家,別墅里的下人,見到少爺的臉色陰沉的厲害,都是戰戰兢兢的,就怕一不小心撞上了這尊大神。
「去,泡杯茶來!」許嚴為厲聲的吩咐,臉色不愉的大力的往沙發上一坐,發泄著心里排不出去的不順暢的氣。
「夫人,您回來了。」佣人尊敬的接過許母月兌下的外套。
一個新來不久的年輕女佣,喜滋滋的給許嚴為端上一杯茶,說話的聲音也是嬌女敕女敕的,「少爺,您的茶。」不住的瞥一眼他帥氣的臉龐。
許嚴為眼楮也沒抬一下的接過,湊到嘴邊喝了一口。
突然,「啪!」很大的玻璃落地的聲響,玻璃渣和茶水在干淨的大理石上,落了很大一塊痕跡。
「怎麼泡的茶!想燙死我嗎?!」許嚴為厲眸一掃,臉色鐵青,女佣嚇得身子發抖。
哪里知道見過幾次面,始終是滿臉笑容的貴公子,瞬間翻臉,溫柔不在。
輕輕的抽泣,「不……是……不是的……少爺……」盈盈的大眼,掛著淚滴,好不柔弱。
許嚴為皺眉,女人的眼淚是一道利器,可不是什麼人都有機會,也有資格去利用的。
「管家!」大聲的開口,急忙走來的管家抹抹額頭的汗,就知道不是一個安分的主,才來幾天,就想飛上枝頭當鳳凰,唉!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幾斤幾兩重。
「少爺。」恭敬的站在一邊,靜候吩咐。
許嚴為聲音冷冷的,「哪里冒出來的下人,泡杯茶水都不會,人是怎麼招來的?」
「少爺,那個是……」許嚴為大手一揮,不耐煩等他說完,「不要讓我再看見她!」
女佣嚇的一下子忘記啜泣,睜大眼楮不敢相信的,嬌聲喊著,「少爺……我……」
許嚴為眯著眼楮,靠著沙發,腦子混亂一片。
木子木居然真的是顧莫的女朋友,這個消息打擊了他的心。
想了那麼久,他以為佔了時間,地理,就算沒有人和,木子木那個傻家伙,也只會是他的。
可他想,他以為……她,終究不是他的。
她和那個人牽手走了,沒有和自己說一聲再見,甚至忘記回一下頭。
那麼義無反顧……
倘若李木知曉許嚴為所想,定是覺得自己冤死了。
什麼叫義無反顧啊,她根本就是沒回神,好不好啊。
許父戳戳老婆的胳膊,抬抬下巴,用眼神問話。兒子今天是怎麼回事,平常都是一抹笑意的回來,怎麼今天火氣這麼大。
許母見不得兒子為了一個女人這樣勞心傷神的頹廢,她不悅的開口,「沒出息,不就是一個女人嗎?」
女人?許父放下手里的報紙,老婆的話讓他有些疑惑。
「是那家的千金?你見到了?」
許母沉默,哪家的千金?倘若是,也許大一點,她也不會這麼介意。
「非要是個千金?!」許嚴為反問了一句,讓氣氛又是一悶。
許父想了想,打破沉默的僵局,「兒子大了,我們也不要干涉那麼多了。」
許母不贊同的瞪眼,什麼叫不要干涉那麼多。
「小為才二十出頭,正年輕氣盛著。我不幫著看著,難免會犯錯。」
「媽,請你不要用一副對小時候的我的樣子,好不好。我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我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判斷力。」
「什麼是好,什麼是不好,我有眼楮,會自己去看去思考。不要總是把你的思想,你的觀念,強加在我的身上。」
「你這樣讓我很苦惱,媽,你知不知道?」
從小到大,他基本事事順著他媽,不會忤逆她。只是因為知道,當年他媽高齡產子,為了生下他,經歷九死一生。
他努力的作個優秀的兒子,孝順的兒子,懂事的兒子……但這些都不能代表,他就要放棄自己的幸福,去奉承自己的母親。
「你!小為,這就是這樣和我說話?」許母的臉色驟變,不敢置信的喝道,「為了一個女人,你就來氣我!」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