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發燒了兩天,渾身無力沒有更文,抱歉!好像真的沒有親在追文了,落有些孤單的感覺,真像是在唱獨角戲,無人捧場,很冷情。
一頓不算華貴的晚餐,幾人賓主盡歡。在李木的要求下,顧硯西最終直呼她的名字。她也更希望直接稱呼她的名字,感覺更親昵,距離拉近了很多。
一直等著李木上樓,屋里的燈光亮起來,顧莫才啟動車子茆。
車速不是很快,甚至有些緩慢。顧硯西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口道,「哥,你別擔心了,我會幫你和媽媽說的。」
「你會說什麼。」顧莫沉聲說道,頭也沒轉,對顧硯西的話,沒有什麼感覺。
顧硯西有些泄氣,她的存在感真的那麼低,說的話真的那麼不管用麼。
「那你在擔心什麼啊。」她歪著腦袋問。
顧莫沒有應聲,沉眸望著前方。顧硯西狐疑自己猜想的是不是正確的,一般她思考的真的不多。
「哥,你真的喜歡木木姐麼?蚊」
顧莫終于願意側身給顧硯西一個眼神,卻是無奈的。不認真的,他就不會浪費時間,從前是這樣,現在自然也不例外。
「你說呢?」
顧硯西捏著小手指,訕訕的笑,「我只是問了一下啦。」
「好啦,好啦,我會跟爸爸說的,好不好。」為什麼這個難題要她去開口啊。
顧硯西一點都不覺得李木和她哥身份有什麼不服,她還有一些小女生的幻想,相信白馬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相信真愛能不分年級身份背景……
對她並不抱什麼希望,顧莫從容說道,「你別去搞破壞就不錯了。」
破壞?顧硯西腦袋耷拉下來。好心辦壞事,她還真的沒少做的。她真的沒想那樣的啊,哪里會知道會變成那樣。不知道是不是知道嘴巴太笨拙了。
「我……我會注意的。」說的自己都沒有底氣,想了想顧硯西又加重聲音,「哥,你放心,這次我一定辦好事情。」
顧莫勾勾嘴角,什麼也沒說。
李木回到家,就立馬進了浴室去泡了一個澡。
從包間里出來時,她就感覺身上有一股濃濃的火鍋味。虧得顧硯西還一個勁的嚷著下次再來,這味還真重。
豐富的泡沫,遮掩了白皙修長的身材。李木的身形偏瘦一些,沒有時下女孩子的那種骨干,但並非單薄。
顧莫帶著自己見顧硯西,是不是表示想得到他家人的認可。一個顧硯西,不會有很大的影響力,心意是到了。
而她現在,也不想去面對顧莫的父母。很多年了,或許該說,一直沒有父母陪伴的她,一點也不懂得與長輩相處的,更不會揣測他們的心態。
要是像許母那樣……李木搖搖頭,怎麼就想到她了呢。
若真是像她那樣,恐怕自己真的是吃不消。
從美國飛回香港,許嚴為一分沒停的在忙碌。
坐進接機的車內,許嚴為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前方的助手頻頻回頭,欲言又止的,不知道要不要打擾少爺的休息。
多日的勞累形成的慣性,許嚴為沒有一下子進入深眠,睜開帶些血絲的雙眸,聲音疲憊,「有什麼話,就說。」
「少爺,你去美國的第二天,夫人和李小姐見了一次面……」不用點名是夫人特意找李小姐的,少爺也會猜想到。
怎麼說都是少爺的媽,他也不敢說什麼負面的話。
「有發生什麼事情嗎?」許嚴為沉凝了一會,才緩緩開口。
連日擠壓的疲勞到了極致,對他媽許嚴為很無奈。她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嗎,為什麼想法還是這麼的古板,做法這麼的讓人不敢苟同呢。
「少爺……那個……」許嚴為一個厲眼看過去,吞吞吐吐的話,開始順暢,「夫人給了李小姐一張支票。」
這可是費了他好大的勁,才查出來的啊。
支票?許嚴為皺眉,還是他媽做出來的事。以前他都裝作不知道,也不在乎,因為他沒用心。
現在他媽居然把這招用到李木身上,許嚴為有些微怒,更深的是無言。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助手連忙加上一句,「李小姐沒有收,只是有些不歡而散,夫人不太待見李小姐。」
許嚴為擺擺手,適宜自己知道了。從新靠回椅子上,只感覺太陽穴突突的疼。
那兩個人見面,不歡而散是肯定。至于他媽不待見李木……許嚴為也很奇怪原因。
陌生的兩人,相互看不慣,真的是氣場不和,還是性格方面太相像的緣故。
「小為回來了。」看見許嚴為跨進家門,許母心里微動。
許嚴為一直很少出差,就算出差也不曾有過這麼長的時間,都將近半個月了。
第一次許母和許嚴為分離這麼長時間,她一手拉扯長大,有是自己的唯……孩子,自然疼寵多了很多,兩個星期的不見,她都寢食不安。
見到孩子平安回來,心總算落回了原處。
「瘦了,也黑了,是不是沒有好好休息?就和你老爸一樣的勞碌命。一點也不知道愛惜身體,你呀,現在是年輕,等老了看你還敢不敢,這樣要工作不要命的……」
「媽。」許嚴為聲音低沉,「你先讓我洗個澡,好不好?我現在這樣,真沒心情听你嘮叨。」
「我……」也不等許母說完,許嚴為徑自上樓。
許母愣愣的,張望著許嚴為的背影。許嚴為和許多的男孩子不同,很少反駁她的話,對她不耐煩,算是……第幾次……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