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出去了一下,回來的很晚,抱歉,只能晚更了。
「滾!」許嚴為充滿戾氣的吐出一個字,心底勃發的怒氣,怎麼抑制都壓抑不住。
許寒不在意的輕佻的笑笑,喝高了的腦袋有些不清明,想跨過中間的幾個人,走到許嚴為的身邊,不過是幾步路,竟磕磕絆絆的好幾次要摔倒。
「這麼大火氣干嘛!」許寒一手拿著剩下半瓶酒的酒瓶子,一手大力的拍上許嚴為的肩膀,低下頭來,「不就是個女人嘛,許少爺還能缺少女人?!」
「許寒。」許嚴為不悅的低喊,非常不客氣的揮掉他的手。
「哎!你還真這麼小氣啊。」許寒自顧自的說著,轉頭又朝著其他幾個人,笑眯眯的開口,「想不到我們許少爺……還是個大情聖吶……哈哈……」
「哈哈……是想不到……」
「可不是嗎,情聖……哈哈……」
…茆…
「閉嘴!」許嚴為的臉色越來越沉,握著酒杯的手,越攥越緊,大力的幾乎要捏碎。
可惜許寒幾個人依舊笑容滿面的,絲毫不知或是佯裝不知他的黑臉。
秦子浩嗅到一絲不對勁的味道,他們是出來找樂子的,而不是被別人開刷的。許嚴為明顯臨近爆點了,沒眼色的家伙們,還不知死活的笑鬧著。
這是他們能笑話的嗎?
「瞧!許少爺不樂意了,呵呵。」許寒一邊古董,一邊煞有其事的說道,「我說不就是一個女人嘛,至于要死不活的嗎?」
許嚴為望著他們,輕飄的說著,「和你們無關!蚊」
「是無關啊,這不是為你好嗎。」
誰突然冷笑了一聲。
許寒的臉有些掛不住,猶自撐著笑容,風度翩翩的開口,「你要多少個女人,還能找不到?」
話聲一落,引來一群低低的嗤笑聲。
許嚴為垂著眼眸,手一揚的喝完杯子里為數不多的酒。燈光打在半邊的側臉,深刻的輪廓,看不出情緒。
「一個比你大的女人,哪里好?能有什麼優點,比女敕女敕的小女生,更好?」
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許寒不忘記曖昧的眨眨眼,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味道。
秦子浩無奈的拉扯了一下許寒的衣袖,讓他不要再繼續說下去。許寒擺擺手,依然故我。
「我可沒說錯!一個老女人罷了,也就我們許少爺這麼情深的,當成寶貝一般」
「砰!」刺耳的玻璃落地的聲響,讓嘈雜的環境一下子靜謐下來……
許嚴為眼神晦暗不明,讓人看不清。
「你再說她一個字,看看!」
他向前走了一步,牛皮鞋踩在玻璃渣子上,咯吱的發響。
「嚴為。」秦子浩,拉住許嚴為的胳膊,阻止他向前走去。
「你別管這事,耗子。」
許寒沉凝了笑容,忍不住皺眉,「你這是要和我翻臉嗎?許嚴為?就為了那麼一個女人?」
他們很少直呼對方的名字,喊出一個人的名字,神情里就不在帶著玩笑。
「什麼叫那麼一個女人呢?!」許嚴為似笑非笑的走上前去,他比許寒要高一些,低頭認真的看著許寒的臉,等著他回話。
許嚴為為人風趣不羈,甚少動怒。而沉默的他,讓人不敢輕視。
「嚴為,大家都說說笑笑罷了,酒喝多了,話有些顧忌不上,別那麼介意了。」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麼一句。
「恩。」許嚴為應聲。
秦子浩笑了,「的確,酒多誤事,酒一多,多少有些言不由衷的。」
許嚴為默了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緊鎖著濃眉,像是思考了一下,緩緩地說,「我知道……」
身上的氣勢,陡然的松懈下來。
剛剛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消失。
可偏偏有的人,嫌棄生活太安逸,越是逆鱗,越是想挑戰。
「我可沒言不由衷,我說的是心里話,不就是一個老女人嗎?至于麼,許少爺竟然為了她,要和多少年的兄弟翻臉?!多新鮮啊。」許寒吐出來口氣,有很濃很濃的酒味。
許嚴為歪著腦袋盯著他,忽然沉寂。半晌之後,他才冷冷說道,「說完了?沒有別的心里話,想一吐為快的?」
許寒手里還拿著一杯酒,莫的抬頭望向他,動了動嘴唇,「我……」
「許寒。」低低的聲音打斷了許寒要出口的話,秦子浩皺眉,「喝多了的話,我讓人先送你回去休息。」
他沒有心思去猜想,去探討許寒,到底是真醉,還是佯裝醉意。
「我可沒喝多,告訴你,這是酒後吐真言!」許寒想也沒想的說道。
許寒是真的醉了,卻也真的是酒後吐真言。
他看不慣許嚴為很久了,明明差不多的年紀,他的能力,外形……各方面都不比他許嚴為遜色,可偏偏要屈居于他下風。
這是為什麼,難道就因為那麼一點背景。他許嚴為含的金湯勺的含金量重,他就該一直當著那個「許小少」嗎?
他不甘,更不平?
其實他更討厭的是,那副為了一個女人,要死不活的樣子。從心底鄙視他,那麼一個女人,無才無貌,更無身價,有什麼值得下功夫的?
許寒是一邊鄙視,一邊存在幸災樂禍的心思來看戲,忍不住了,就想調侃兩句。
他無非是借著酒意說出來,讓大家都看看許嚴為的熊樣……
「還有真言,要吐的嗎?」許嚴為望著他,他的眼神很低沉,聲音也是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