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沈媚嫣……」秦冥修驚赫地叫出,詫異的表情即時肅穆,顯然是吃驚不小,根本沒有想到被他強壓在身上的女人會是那個口口聲聲罵他衣冠禽獸的女人,現在,他可是真成了名副其實的衣冠禽獸了,可是,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听到他叫著自己的名字,媚嫣也從疼痛的邊緣回過神來,他看到了自己的真實的面孔,這是超出計劃之外的事情,整顆心在男人的灼熱注視之下變得慌亂無比,伸手欲去要撿那個飄落于地面的面具,可是,已經為時已晚了……還有用嗎?秦冥修已經看到了自己的廬山真面目了。
他還在她身體,並沒有抽身的打算,在他火辣辣眸光的注視下,她感到呼息困難,心弦也崩得死緊。
凝視著她因緊張而變得微紅的粉女敕臉蛋,他的黑瞳變得格外的幽深,細長的眸子微眯,一抹異樣的神彩迅速滑過,冷漠的面情漸漸由溫柔所取代,他抬手,用著粗厚的指月復緩緩撫模著她嬌女敕的臉頰,眼底釋放出無比愛戀的光芒,神色也變得若有所思起來,片刻後,他意氣風發的眉宇漸漸地擰成一團,成了一個死結,俊美的容顏染上一縷暗紅,那是某一種中了媚藥的象征吧!那千萬條毒蟲又開始在蹐噬著他的心魂,剛硬的下巴又開始抽搐,盡管如此,他還是用著驚人的毅力強忍那一波又一波來勢洶洶的熱意,只因,他不想嚇壞懷中的女人,他小心冀冀地雙手捧起她精致的臉蛋,俯下頭,燙的兩片唇瓣火熱地壓在了她的微微張開的紅唇上,輾轉地吸吮,吮吻,想激起她身體本能的熱情,小心冀冀地深入淺出,用著春風化雨般的溫柔誘惑著她釋放全部的熱情。
「我……」媚嫣想說一句什麼?終是沒有說出口,感受著他全身熾烈的溫度,象是要把她整個人徹底地焚燒。
燃燒成灰燼,也許,她在他心目中會是不一樣的吧?因為,她們曾經有一個迷亂狂情的夜晚,就是那一夜激狂,才讓她生下了安安,她的兒子,壓在自己的身上的男人,是她孩子的親生父親,近半個月來,尋尋覓覓,她的心好累好累,也許,每一個女人都一樣,為某一個男人生過孩子,心里總是期望著與他能發展出一點什麼?畢竟,如果不是陰差陽錯,她們可以是一家人,幸福的一家三口,然而,這一切終是自己的做的一個美夢而已,她們根本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年紀輕輕,三十二就能成為H市千百萬人口的父母官,按正常推理,他應該出身官宦之家,如今當官的大人物,身後那個沒有一些強硬的後台,沒後台能做官,那簡直是痴人說夢話,有些人究盡一生追尋所有,一生也只能碌碌無為,點頭哈腰,小心警慎,拍馬屁的功力超極棒,然而,也只能在政界混一個半大不小的邊局局長而已,所以,她與他根本是不同世界的兩個人啊!怎麼可能是一家三口呢?一切只是造化弄人罷了,她苦苦勾唇一笑,仰起縴細的脖子,猛擺腰姿開始回應,半閉星眸,晶瑩的淚滴從眼眶滑落,沿著她大理石般的面孔滑落,滲進他白色的襯衫面料里,滴落到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透過滾燙的肌膚,浸入那砰砰直跳的心窩,為它枯寂象一灣死潭的心湖注入一點源泉。
她的淚讓他的心猛烈抽緊,為她綻放的身體也讓他差點抓狂,排山倒海而來的欲意讓他不能思考太多,驚濤駭浪的巨大灼烈感讓他幾欲瘋狂,他眸中的猩紅越來越熾,低低地咆哮一聲,再一次挺起腰桿開始另一輪抵死的纏綿。
窗外夜已冷,屋內情更熾,無邊欲意在暗黑的屋子盡情地綻放。
又是一個狂亂迷夜的黑暗之夜,同樣的女人,同樣的男人,所不同的是,這一次的結合不是意外巧合,而是她自願設下的一個計謀,媚嫣知道要了自己的男人是誰?
他象一個需索無度的惡魔,一次又一次把她禁錮在自己的強硬的臉懷里,狂情又帶著迷死人的溫柔,他的柔情與剛剛進入她時的粗暴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反差那麼多,讓媚嫣都有些不明白了?
「累嗎?」斯磨的過程里,他不止一次在她耳邊輕柔地詢問,她沒有回答,只是在唇邊勾起一朵迷人的笑靨,托起汗濕的嬌顏,他的吻密密麻麻,象一張無形網卷鋪在了她因激情而酡紅的臉孔上,極盡纏綿的溫柔,讓她心底延升出一種錯覺,她好象是他最珍視寶貝,然而,可能嗎?口腔里苦澀的滋味開始蔓延,只不過是一段露水姻緣而已,她與他之間,就是天與地,雲與泥的區別,當金燦燦的陽光普照大地之時,她們的這段露水情也就到了海的彼岸,然而,媚嫣不知道的是,她們的這段孽緣這才剛剛開始而已,到底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媚嫣已經記不得了,她只知道,當她醒來的時候,窗外的晨曦已經染亮薄薄的天際,她帶著木然的神情,強忍著大腿根部火燒似的劇痛,撐起身子,在房間的角落里找到了被某人狂野時撕破的黑裙穿在身上,她俯下頭,在他熟睡的俊顏上落下輕輕烙下一吻。
「但願你能把投標書批給」獨霸。「」也不枉費她一翻苦心,那樣的話,安安就有救了,嘆了一口氣,這才撐起身體轉身走向門邊。
房間的門輕輕闔上之際,床上睡熟的男人長長的睫毛微微張開,銳利的黑瞳直直地射向那道剛剛關上的門扉,身側的枕畔還有一抹繚拔他感官的余香,只是佳人已經遠去,他的面情漸漸變得淒迷與茫然,眼神幽然深遠,那低低柔柔的聲音還在他腦海飄蕩。
當媚嫣擰開房間台燈的那一刻,她競然意外地看到了床上斜躺著正在抽著香煙的賀立衡。
太陽要西邊出來了,這男人今晚知道戀家了。
她抿唇不語,淡下眼瞳,正欲轉身走向洗手間的時刻,賀立衡被她漠視的態度惹怒,火昌三丈夫地跳下床,一把扯起她的衣袖。
「去了哪里?」冷冷的質問劃破的涼夜寧寂的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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