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架嗎?算我一個!」一身血污,頭發凌亂的藍羽飛像聞到魚腥味的貓,興沖沖的從門外竄了進來。
容宴威和韓熙言怒目而視,劍拔弩張,藍羽飛一副生怕天下不亂的樣子,在旁邊吆三喝四,他們的擁護者各自為陣,在四周吶喊助威,場面一片混亂。
南宮明露現在只剩下了苦笑的力氣,她現在還是很害怕韓熙言,一看到韓熙言,大腦就不能正常思考。
她現在只想遠遠的離開韓熙言,找一個看不到他的地方。
南宮明露挽住容宴威的手臂,低聲說︰「算了,哥,我們不和他們一般見識,我們回家吧。」
容宴威見身邊的南宮明露情緒低落,低下頭問︰「怎麼了,小露,哪里不舒服嗎?」
南宮明露搖搖頭,再次央求,「哥,我們回家吧!我現在就想回家!」
「好!我們回家!」看南宮明露無精打采的樣子,容宴威有些擔心,他決定先帶南宮明露離開。
可是,任誰也沒想到的是,在容宴威攬著南宮明露離開經過韓熙言的身邊時,韓熙言竟毫無預警的揮起拳頭照著容宴威的右頰,狠狠的一拳打了下去。
這些日子,韓熙言抑郁到了極點,他經常忽然在噩夢中驚醒。
他有時候會夢到他的爸爸滿身血污的對他說︰「小言,爸爸是容百川害死的,你一定要替爸爸報仇啊……」
而更多的時候,他會夢到媽媽哭泣著說︰「小言,媽媽不是心甘情願嫁給容百川的,是容百川逼我的,是容百川逼我的……」
每一次從噩夢中醒來,韓熙言就像生了一場大病,他心急如焚,想知道容百川到底是他的仇人,還是他的恩人。
可是凌昊天那邊卻總是沒有確切的消息,每次他催促凌昊天,凌昊天總是說時間太久遠了,已經無跡可查,需要一些時間,讓他再耐心的等一等,一定不要輕舉妄動。
可是,他已經被這種等待折磨的快要發瘋了,他始終不知道容百川是他的恩人還是他的仇人,還要每天和容百川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接受他的噓寒問暖,他不知道,容百川對他所作的所有的一切,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