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凌寒倔強的挺直脊背,再一次重復自己說過的話。「我就是勾*欄女,也不會勾*搭你的。因為,你這種人根本不值得我勾*搭。」孤傲的目光中,帶著一抹受傷的神色,「我說完了,請你松開……」梅凌寒見某男沒有松開的意思,踮起腳在他腳面上狠狠的踩了下去。某男吃疼之下,還是沒有松手。她掄起右手,在他的脊背上猛打。某男悶哼一聲,依然沒有松開。梅凌寒俯,在那只白皙的手背上狠狠的咬了下去。某男疼得呲牙咧嘴,忍不住哀嚎了一聲。她趁機掙月兌他的鉗制,迅速跑回了酒店。大街上,只留下威廉一個人。他握著被咬得血淋淋的手背,恨意十足的盯著某女消失的方向發愣。這個死丫頭,真是他的克星。自從遇見她,他真是倒霉到了極點。先是被一個混混扎傷脊背,後是帶著傷給她滅火。她熄火後睡著了,他居然還得給她洗髒衣服。洗衣服這種事兒,對他這個王子來說,可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因為怕衣服有異味,他竟然把自己整瓶的古龍水都豁了出去。可惜,這個丫頭一點也不領情!踩他,她還嫌不夠疼!掄他傷口,她還嫌不解恨!末了,居然像狗一樣咬了他一口,而且還咬得那麼狠!「殿下,回去吧——」費斯頓從暗處走出來,擔憂的瞅著自己的主子。「回酒店,我幫你包扎一下——」費斯頓比誰都清楚,主子的血型很稀少。昨天背部剛受過傷,現在手背又血流不止。萬一失血過多的話,那可是個麻煩事兒。如果真需要輸血,在這里恐怕很難找到適合他的血源。威廉瞅見費斯頓,並沒有感到意外。自從費斯頓跟了他以後,他和他之間的距離,幾乎就沒有超過五百米遠的時候。就算他不準許費斯頓跟著,他依然會呆在他周圍的不遠處。他們之間的關系,很復雜很難理清。他即是他的保鏢,也是他的師傅,更像他的兄長。威廉點點頭,率先踏上回酒店的路。第二天,又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好天氣。梅凌寒站在窗前,望著窗外的景致發呆。想想昨天晚上的事兒,梅凌寒也覺得自己太過分了!那家伙雖然出口傷人,她也不應該因為一句話,又是踩又是打的發飆。末了,還沖動的咬了人家一口!說實話,她那一口下去,可咬得真夠狠的。就算沒咬到骨頭,最起碼也得傷及皮膚落一個難堪的疤痕。如果因為這件事,激怒了這金主,她恐怕無法順利完成秦凱心交給她的任務。被秦凱心罵幾句,她也認了。可真要帶累開心旅行社的聲譽,那她的罪過就真的大了!正在她猶豫要不要去給那可惡的家伙道歉時,門外響起了費斯頓的催促聲,「梅小姐,該出發了!十分鐘後,在大廳集合——」梅凌寒應了一聲,簡單的收拾一下出了房門。她出門時,剛好踫見瑪麗站在威廉的門外敲門。——————————孩子們,威廉的血型,是稀有少見的類型。那麼,他的孩子呢?會不會也遺傳了他的血型呢?孩子們有關于血型方面的精彩情節設置,可以把大綱寫出來,供格格參考借鑒哦!大家共同設置出來的父子相見的情節,肯定會催人淚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