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凌寒應了一聲,迅速把臉背過去。那張俏臉,再度燥熱起來。只因為,威廉這無意的一句話,又讓她想起了他先前說過的曖昧話。「梅小姐,知道我暫緩登山的原因嗎?」「因為,你折騰了一晚上,骨頭都該散架了。我擔心再爬驪山,你會不會力不從心?如果導游不跟我們一起爬山,那這攀登之行,是不是太煞風景了?」梅凌寒搖搖頭,迅速趕走那不經意之間溜進她大腦的話語和場景。找個干淨一點兒的地方,席地而坐,做片刻的休憩。威廉在距離梅凌寒一米遠的地方,靜靜的坐下來,一言不發的陪著她休息。幾分鐘後,費斯頓拿著些兒食品走上來。他把一兜食品放在威廉和梅凌寒的中間,「威廉先生,梅小姐,趁著休息,吃點兒東西吧——」言畢,再度退了下去。梅凌寒看到食品,才感覺自己餓了。她瞅瞅面前的食品種類,伸手去拿那杯鮮豆漿。不料想,威廉的目標剛好跟她相同。兩只手踫觸在一起,都閃電般的蜷縮回來。「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也想拿豆漿。」梅凌寒有些窘迫,把手伸向豆漿一旁的酸女乃,「你喝豆漿吧,這女乃算我的……」威廉拿起豆漿,塞在梅凌寒的手里。然後,迅速奪走她手里的女乃,「女士優先,你喝豆漿,我喝你的女乃——」喝她的女乃?梅凌寒的臉,又一次紅如朝霞。這家伙板著臉,一本正經,根本不像吃她豆腐的模樣。如果他不是故意,那一定是語法表達上的錯誤了。這洋鬼子畢竟是洋鬼子。奧妙無窮的中文,他們永遠也不可能真正學到家。要不然,他不可能犯這樣的低級錯誤!提起喝女乃這件事,她忽然聯想到自己胸*部的吻痕。由那吻痕,又想到了其他的曖昧事兒,一瞬間,俏臉羞成了豬肝色。或許,她的羞澀讓威廉意識到了什麼。「我說喝你的女乃,是指這酸女乃。難不成,梅小姐想到別的地方去了?」威廉的解釋,讓梅凌寒更加尷尬窘迫。她正不知所措時,豆大的雨點從天上落下來。雨滴打在那花花綠綠的食品袋子上,發出 里啪啦的響聲。「下雨了,快,找地方避雨去——」語畢,提起面前的食品兜,朝著附近的金沙洞跑去。威廉怔了一下,也跟在她的身後,朝同一個方向跑。稀疏的雨滴,霎時間變成了雨幕。置身在寬大雨幕中的兩個人,瞬間透濕透濕猶如落湯雞一般。一陣冰涼的山風吹來,梅凌寒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好在,金沙洞已經在望。兩個人奔進山洞,站立在洞口整理衣服。梅凌寒回身望一望這突如其來的山雨,忍不住抱怨著天氣的變化無常,「這鬼天氣,說下就下——」威廉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梅凌寒的胸部。她那**的T恤,緊貼在身上。那對活蹦亂跳的小兔子,好像沒有穿衣服一樣,真真實實的暴露在他的眼前。這旖旎的春光,讓威廉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