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凌寒突如其來的傷感,讓威廉不知所措起來。他只不過隨便問一下她,她干嗎這麼難過啊?難不成,這丫頭又覺得傷自尊了?「小丫頭,我問你撿了玉佩沒有,又不是問你偷了玉佩沒有。你要沒撿著就算了,用得著這麼難過嗎?」「我沒撿你的玉佩,犯的著怕你問嗎?我難過,又不是因為這事兒。我之所以難過,是因為你的問話,讓我想起了五年前的傷心事兒——」玉佩,她已經當了。贖期,也已經過了!那塊玉佩,現在流落在誰的手里,她一點兒也不知道!如果她告訴他撿了那塊玉佩,並把它當當了的話,這男人還指不定怎麼生氣發火呢?萬一,再讓她賠償的話,她拿什麼去賠他啊?總不能理直氣壯的告訴他,她把當當的錢養了他孩子吧?如果是那樣的話,她還能保住自己的兩個孩子嗎?就算能,她也不敢冒這個險。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干脆,來個死不認賬就是了!反正,他也沒有親眼看見她撿那塊玉佩。「那天的你,穿著白色的婚紗。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應該是個新娘子。你的新郎呢?他怎麼舍得丟下你一個人?」無意間觸動這丫頭的傷心事兒,威廉也覺得有點兒懊悔。可他的心里,又非常好奇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為什麼,身穿婚紗的她,會一個人喝得爛醉如泥?梅凌寒淡然一笑,好像在敘述別人的事兒,「婚禮上,新郎牽著其他女人的手走了。我這個新娘子,還沒入洞房就成了棄婦,成了來賓的笑料。一個很普通很尋常的故事,不是嗎?」提起五年前的往事兒,梅凌寒的心依舊很痛很痛。埋藏在心底的傷口,再一次被撕裂。但她的表現,卻顯得出雲淡風輕。「那家伙棄你而去,只能說明他沒有眼光——」「謝謝你安慰我——」自嘲的微笑,掛在俏臉上,「我自己幾斤幾兩,我心里清楚得很。一沒姿色,二沒地位,三沒財產,四沒身材,典型的四沒女。男人舍我而去,也不足為奇!」威廉挑挑眉毛,反駁。「什麼四沒女?你也太自卑了吧!」「我不自卑,我只是客觀的評價自己而已!」「沒財產,沒地位,倒可能是真的!要說,沒姿色,沒身材,我就不能苟同了!你身上有料沒料,我還不清楚?」這丫頭的臉蛋,沒得挑剔。典型的東方美女,秀色可餐!身材嘛,更是一流!胸大,腰細,臀翹,腿長。只她那對活蹦亂跳的小兔子,就足以讓男人魂飛魄散。他每一次看見那對呼之欲出的小兔子,就覺得口干舌燥只想咽吐沫。「威廉,你混蛋——」某女紅著臉咆哮,只為掩飾那份尷尬和羞澀。------------二更,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