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汽車站牌下。梅凌寒背著旅行袋,正在焦急的等車。一個滿臉橫肉、胸口有虎形刺青圖案的家伙,從她身邊擦肩而過。梅凌寒只瞥了那家伙一眼,就認出了他。此人,正是她在酒吧門口遇見的那個自稱「虎爺」的惡棍。她暗自嘟囔一聲「冤家路窄」,趕緊把頭低下。很顯然,那惡棍也認出了她!他折返回來,一把揪住梅凌寒的馬尾,使勁兒的拉扯著。「死丫頭,這回兒,你跑不了了吧?」惡棍四處掃視,沒有發現那個卷發藍眸的外國人,這下終于放了心,「識相的話,陪虎爺好好樂樂。虎爺保證,讓你爽翻天……」「臭流氓,你再不松手的話,我就要喊救命了啊!」「有本事,你喊啊!」那流氓似乎有恃無恐,對著周圍的人講述著梅凌寒莫須有的劣跡,「我老婆私會男人,被我當場抓住了。大家說,她給我戴綠帽子,我該不該整治整治她啊?」不明真相的人,都紛紛的開口辱罵。好像,梅凌寒真是一個婬*蕩*下*流的女人。「照死里整治她,蕩*婦就該好好教訓一下!」「打斷她的腿,看她還能跑出去私會男人——」「這種女人,在古代就該沉塘!」「真不要臉,丟女人的人!」各種污言穢語,都砸到了梅凌寒的頭上。在這種情況下,梅凌寒真是百口莫辯。她就算是喊救命,估計也沒人出來幫她。梅凌寒掙扎的同時,心里升起一絲無法排遣的憤慨。世上的人,為什麼只憎恨出軌的女人,不譴責薄情寡義的男人呢?當初,靳銘柯在婚禮上棄她而去時,也沒有見人這麼罵他啊?他們只用同情憐憫的眼光望著她,卻沒有人公然替她出頭,責備那個負心的男人!萬惡的封建社會,已經退出歷史舞台很多年了。封建思想卻還像毒瘤一樣,存在于人的潛意識里,根深蒂固。男人可以胡作非為,女人卻只能深受其害。莫須有的不貞,就會被世人唾棄,被人指著脊梁骨罵的狗血淋頭!梅凌寒本能的四處瞅瞅,卻沒發現警察叔叔那偉岸的身影。無奈之下,只能自救了。她故技重施,用對待威廉的方法,對付起這個惡棍來。一口咬下去,惡棍就疼得叫起來。那叫聲,猶如殺豬一樣難听。她借著那惡棍疼得甩手跳腳的機會,掙開他就跑。那惡棍一邊疼得叫喊,還不忘發動周圍的群眾攔截她,「父老鄉親們,幫我把她攔下來。要不然,她又該給我戴綠帽子去了。」那群妄稱正義的人,尾隨而至。為了逃命,梅凌寒只得翻閱鐵欄,跳進了快行道。一輛飛馳而來的大奔,吱嘎一聲停在了她身旁。在司機的詛咒聲中,她拉開車門跳上了大奔的後座。「寒寒——」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男中音,飄進了她的耳朵里。那透著寵溺痴愛的聲音,已經久違了五年!她不用看那聲音的主人,就知道他是那個可惡至極的男人——靳銘柯。----------------這兩天,格格患了急性咽喉炎。一直發燒,渾身疼。嗓子里好像憑空多了一塊東西,吐沫都咽不下去。為了不讓讀者失望,總是吃兩片布洛芬堅持碼字。今天,真的支撐不住了。要去醫院看病,輸液!格格還有兩千字的存稿,為了不斷更,就一天一千字吧!孩子們,對不起哦!格格病好以後,一定加倍補償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