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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凌寒的稱贊,讓瑪麗開懷到了極點。
她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求證似的問道,「凌寒姐,你也這麼認為?」肋
「當然!」笑,燦爛如花,「所有見過你們的人,都有這個感覺!只有像你瑪麗這麼美貌這麼單純這麼善良這麼熱情的女子,才配得上威廉先生——」
這句話,明明是說給瑪麗听的。
梅凌寒卻感覺,她是說給自己听的。
要不然,那每一字每一句都如同鼓槌一樣,重重的敲在她的心鼓上。那心鼓上傳來的強大回聲,幾乎將她的心震得碎裂。
「凌寒姐,告訴你一個秘密。前些天,黛絲阿姨跟我通話時,催我跟威廉哥哥回國舉行大婚呢!長輩談到這個問題,我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笑,嬌羞無比,「其實,我跟你說實話。我真想早點兒跟威廉哥哥結婚,早點成為他名副其實的女人——」
瑪麗的話語,讓梅凌寒有點兒吃驚。
外國人這麼開放,這麼熱情。
他們倆訂婚之後,就等于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一起出來這麼久,難道說,還沒有發展到真刀真槍的白熱化境界?
「瑪麗,你和威廉之間,該不會還沒逾越楚河漢界吧?」鑊
瑪麗點點頭,自豪的笑起來,「威廉哥哥很珍惜我,很疼愛我。他說,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是那個要與他牽手共度一生的女子。他不能像對待外面的野女人那樣,隨隨便便的就要了我。那樣的話,對我是侮辱是極大的不尊重。他希望,最珍貴的東西,一定要留在最美好的那一刻——」
梅凌寒的心,一下子墮入了萬丈深淵。
下落,下落,永無止盡的下落。
她一直以為,她和威廉的數次交集中,至少會有一次兩次是發乎情。譬如,沙灘上的送一;譬如,葵花田中的旖旎。
如今看來,那只不過是她一廂情願的自以為是。
在威廉的心里,他們之間的那些交集,只不過是他在玩野女人而已。那些融合,只是他發泄&欲*望的途徑和渠道而已。
既談不上愛,更無關乎情!
性&欲*旺*盛如他威廉一般的男人,居然能為自己心愛的女子,控制自己的性&行為。他甘心忍受欲*望的煎熬和折磨,只為了把最珍貴的東西,留在最美好的那一刻!
想想威廉對瑪麗的珍惜與呵護,再回頭望望五年前的靳銘柯。
那個時候的他,豈不是跟現在的威廉一樣。他也曾說過,要把最珍貴的東西,留在最美好的那一刻。即便是在心潮澎湃激情難耐的時刻,他也會克制自己的行為,不做傷害她梅凌寒的事兒。
遺憾的是,天意弄人。
靳銘柯刻意保留下來的初*夜盛宴,卻讓威廉這個不速之客給享用了。
雖然事與願違,但也足以一斑窺全身。以這兩個男人為例,就可以得出「舉一反三」的結論︰男人如果真正愛一個女人的話,他一定會先尊重這個女人,一定倍加珍惜這個女人。
似乎有些不死心,低著頭紅著臉喃喃問道,「你跟威廉先生在一起時,他從來都沒有沖&動過?」
瑪麗的眼里,閃過一抹傷情。
那傷情轉瞬隱去,換上羞澀的笑容,「男人跟女人在一起,怎麼可能會沒有沖*動?只不過,威廉哥哥會把自己的心神蕩漾控制在僅有的範圍內。譬如,他只會忘情的吻我,卻不會真正的傷害我。不是有人說,男女之間只有吻而沒有性的話,那才是最單純最聖潔的愛。如果男女之間只有性而沒有吻的話,那是最原始最本*能的動*物*交*合——」
「說的也是——」
原來,是這樣。
這一切,只不過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而已。
那個可惡的男人,總是在瑪麗這里燃燒起來,然後再去找她做本*能的宣*泄。怪不得,他總稱那種交*集為滅火呢!原來,那種行為于他來說,真的只是滅火而已。
「有時候,我也總賴著他不放。甚至,希望他留下來陪我過夜。但是,威廉哥哥總是掌握著理智的船槳,不讓我們這艘船沉溺在欲*望的海洋里。他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總是講一些童話故事給我催眠。每一次,都是我睡著以後,他才會悄悄的離開……」
梅凌寒的眼里,再一次朦朧起一層霧氣。
這個男人,居然這麼疼愛他的未婚妻。
他對瑪麗的寵愛,幾乎超過了父親對女兒的寵溺。
「瑪麗,恭喜你找到一個好男人——」
梅凌寒忍著心疼,恭喜著瑪麗。
對于瑪麗來說,威廉的確是一個好男人。
可對于她梅凌寒來說,他應該是一個可惡到極點的惡魔。從今天開始,她要離這個惡魔男人遠一點兒。即便他再糾纏她,她也絕不會再理他。她不但不會再鳥這個家伙,而且絕不會讓他有機會見到自己的孩子。
不會,永遠不會!
這種骨肉分離的懲罰,或許正適合他這種惡魔男人!
「凌寒姐,你是我在中國唯一的朋友。不管你能不能和威朗成為一家人,我都視你如同親姐妹。如果我和威廉哥哥舉行大婚的話,一定請你到我們國家去觀禮……」
「只要我有空,一定去觀禮——」
孩子的父親結婚,她真的會去觀禮嗎?
瑪麗相信不相信,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自己都不相信這樣的鬼話。
「這些天,威廉哥哥一直陪我看婚紗。大婚的確切日子,尚未定下來。等日子定下來,我一定會通知你喝喜酒的……」
「好,我等著喝你們的喜酒——」
梅凌寒正在思索該怎麼逃離這里時,電話卻救急般的響了起來。
威朗那玩世不恭的聲音,從听筒里傳過來,「親愛的寒寒,快點兒下來吧!一會兒看不見你,我這心里就覺得不踏實——」
正瞌睡,威朗卻遞給她一個枕頭。
梅凌寒握著手機,爽快的應道,「威朗先生,我這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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