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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凌寒纂起拳頭,暗暗的詛咒著某男,「該死的家伙,就會在我面前耍流*氓。有本事,猥*褻你心愛的瑪麗妹妹去——」肋
瞥一眼身邊的靳銘柯,她終于決定放棄戰斗,選擇退一步海闊天空。
萬一某男口無遮攔,當眾胡說八道的話,最終吃虧的,還是她梅凌寒。女人是弱者,她不得不承認這個殘酷的現實。
「威廉先生,真對不起!看在我無意之中冒犯你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陪你跳一曲吧!但是,我丑話說在前頭。我真的不大會跳舞,如果害你丟臉的話,我概不負責——」
她的妥協,換來某男得意的笑。
因為不甘心,她故意提起自己的高跟鞋,在威廉腳面上踩了一下。
看著某男疼得直吸氣,她才覺得心里平衡了一些兒。
她一手搭在威廉的肩膀上,一手搭在他的手掌中。
他攬起她縴細的腰肢,隨著舞曲旋轉開來。
等轉到人稀少的地方,他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再一次在她耳畔響起來,「梅凌寒,你不但是個好學生,也是一個乖孩子——」
一提到好學生三個字,梅凌寒不由得想起沙灘上買一的旖旎場面。一絲燥熱,飛上臉頰。羞澀的同時,也不免有些傷感。鑊
人,真的不能有把柄落在別人手里。
果真如此的話,那一定會成了別人攻擊你的弱點和死穴。如果她不是為了那十萬塊錢,怎麼可能會乖乖的照著某男的吩咐,去跟他學習讓人臉紅耳熱的成人教育。如果沒有那件事兒,他又怎麼有機會一再的羞辱她。
「梅凌寒,知道我為什麼說你是乖孩子嗎?」見她不語,遂自己回答,「因為你很听話,把自己包裹的很嚴實——」
他一直以為,她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他面對她時,就會少一些兒非分之想。那知道,她照著他說的話做了。可他依然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渴望,依然會產生一種想要當眾撲到她的沖動!
「威廉先生,你太高估自己了!」她斜著眼楮,冷冷的瞟了他一下,「我之所以穿成這樣,並不是因為你所說的話。我是擔心乘虛而入,趁機吃了我這個小紅帽罷了——」
他笑笑,沒有再言語。
兩個人就這樣相擁著,在舞池里不停的旋轉。
她感受著那熟悉的古龍水氣味,他也感受著她那淡淡的女性體香。
等到將要曲終人散時,他那低沉的話語再一次響起來,「梅凌寒,這些日子不見,我真的很想你。待會兒舞會散了,我去你們家門口等你。我們倆好好聊聊,溝通一下。記得,不見不散——」
他的話語好像憑空丟了一顆炸彈一樣,在她的心湖上引起驚濤駭浪。
心怦怦亂跳的同時,理智和懷疑還是佔了上風。
他所謂的想她,充其量只是想念她的身體而已。他不想猥*褻他高貴美麗的心上人,卻要讓她這個路人甲做他宣*泄本*能的工具。
他所謂的聊一聊,估計也是肢體語言來進行。這一次,一定也會像他們以前的數次見面一樣,用彼此身體的零距離接觸,完成所謂的溝通罷了。
「威廉先生,真對不起——」嘴角微牽,露出一嘲諷的笑,「我今天晚上,已經有約了。所以,我沒辦法答應你——」
他睨了她一眼,藍色的眼眸里全是懷疑,「你真的有約了?那你告訴我,這個男人是誰?威朗?還是另有其人?」
她冷哼了一聲,淡然應對,「那個男人是誰,對你威廉先生來說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不是你就OK了!」
他還要說什麼,舞曲卻剛好終止了。
梅凌寒好像一條滑魚一般,掙開威廉的鉗制匆匆的溜掉。而後,一直躲避著他,再也不肯跟他打照面。只要發現他向她走來,她一準兒會找個理由去別的地方貓著。
威廉應瑪麗之邀,再度進了舞池。
威朗也陪著一個交際花,偏偏起舞開來。
這一下,梅凌寒終于可以喘口氣了。她端著一杯飲料,來到一直坐著喝悶酒、拒絕很多女人邀請的靳銘柯面前坐下,「銘刻,不要喝那麼多酒。喝多了,傷身體——」
「寒寒,你別管我——」
靳銘柯負氣的舉杯,繼續狂飲著。
「銘刻,你這是干什麼?」她壓低聲音,「如果你要生我的氣,你就明明白白的說出來。一直這麼喝悶酒,是不是存心讓我心里不舒服?」
「寒寒,我沒資格生你的氣。我要真生氣,也是生我自己的氣。如果五年前我不走錯那一步,我們倆之間,也不會有這麼遠的距離。」舉起杯,再一次一飲而盡,「寒寒,你根本不會知道,我現在心里有多難受!眼看著自己的心上人,被別的男人攬在懷里。那種感覺,真是生不如死——」
靳銘柯的痛,梅凌寒看的清清楚楚。
可她的痛,又有哪個人會懂呢?
「銘刻,如果你還在為威朗的那句話傷心,那大可不必。實話告訴你,我根本就不是威朗的女朋友。我們倆,真的只是單純的工作關系。我冒充她的女朋友,只是為了騙一下他哥哥威廉先生而已——」
靳銘柯那落寞的眼神,似乎又有了焦點,「寒寒,你說的是真的?」
「銘刻,你是聰明人。有些兒事情我不說透,估計你也能看得出來。從風阿哥的相貌上,你應該不難推斷出五年前的那個人。所以,我希望你幫幫忙,千萬不要把兩個孩子的事兒說出去……」嘆息一聲,「如果失去了兩個孩子,我絕不可能活在這個世界上——」
靳銘柯點點頭,鄭重的承諾,「寒寒,我知道分寸的。如果這消息從我靳銘柯嘴里傳出去,我會一死相謝——」
他比誰都分明,兩個孩子已經成了梅凌寒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如果她失去孩子,真的無法活下去。他更明白,要想找回梅凌寒的心,必須無條件的接受這兩個孩子,並且待他們視如己出。
他有這個信心,也有這個胸襟。
因為他愛梅凌寒,所以能做到愛屋及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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