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再一次降臨,尷尬的時刻再一次到來累。
靳銘柯瞅著維米兒,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兌現他清晨哄她時的承諾。
難道說,他真的把這個女孩子待會自己的房間同床共枕?如果她是小女孩兒,或許他還能把自己當成長輩一樣,陪她一些安睡!可這丫頭已經過了十八歲,已經是個大姑娘了。她的「成人禮」,還是他靳銘柯的杰作。
一想起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的場景,他就感覺自己的發脹。
那是一種男人的本&能,也是他潛意識里的渴&望。
他一直以為,除了梅凌寒之外,他不會再對任何女子動情。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偶然闖入他生命里的外國女子,居然能牽動他的心。
雖然他很希望擁有這個女孩子,可也明白他們之間的雲泥之別。這丫頭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無異于天上的月亮。她那麼年輕那麼漂亮,相差十二歲的兩個人,巨虎已經不是同一代人。不要說黛絲和威廉反對這件事,他自己也有老牛啃女敕草的感覺檬。
兩個人行至臥室的門口,靳銘柯卻又想臨陣逃月兌。
「維米兒,我還有點事兒,需要出去一下。」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想要逃離即將到來的困境,「你要困的話,就讓風嬸陪你睡好了……」
維米兒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揭穿他的心思,「靳銘柯,你是不是故意想逃離我?難道說跟我在一起,真的讓你厭煩?」
「我哪有?」
「既然沒有,那你為什麼要出去?又沒人給你打電話,哪兒來的突發事件?如果你真的討厭我,那就直說啊?」
「維米兒,我不是討厭你!」小丫頭的唇嫣紅粉女敕,她質問他的那一瞬間,忽然讓某男產生了一種想要偷襲她香吻的沖動。他強迫自己把視線從那粉女敕的唇瓣上移開,「我只是覺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有諸多不便。萬一我一時控制不住自己,做出傷害你的事兒,那我怎麼跟你哥哥交代?」
「那又能怎麼樣?反正我們也不是第一次——」
維米兒踮起腳,在靳銘柯的臉頰上印下一吻。
那蜻蜓點水的一吻,居然帶著一種無法抵擋的誘惑力。靳銘柯好像被她催眠了似的,一下子反賓為主親吻起眼前的女子。
他靈舌撬開她的貝齒,迫不及待的跟她的香丁私會。每一次相觸,他的心都悸動不已。那心靈的震顫和渴望,甚至超越了初戀時的迫切。
靳銘柯攔腰橫抱起維米兒,一腳踹開了臥室的門。
臥室的門,在他們身後關上。
他把懷里的女子,放在寬大的床榻上。
好像朝聖一樣,虔誠至極的撲了過去。一邊動手解她的衣服,一邊不敢置信似的問,「維米兒,你確定要我愛你?」
維米兒果決的點點頭,一下子擁住了他的脖頸。
她把他拉向自己,那甜美的聲音里帶著和他一樣的期盼,「靳銘柯,我很懷念平安夜的那個晚上。我希望你能像那次一樣,給我無盡的歡樂……」
「小丫頭,那一夜只是交易。它只有**上的歡愉,根本沒有摻雜一點點感情。你真的確定,讓我像一個嫖&客一樣愛你?」
「如果你肯把心自己的心融進來,我會更期待——」
「那你呢,你會把自己的心融進來嗎?」
「如果你想要我的心,那我就把它放進來——」
「維米兒,我想要你的心。當然,也想把自己的心送給你——」
「親愛的,那你還等什麼?」
「維米兒——」
他迅速的除去兩個的衣物,用被子裹住赤*果的身軀。
他從她的額頭吻起,一直吻遍她的全身。一直到她無法忍耐那炙熱的欲&火時,才挺*身*進*入她的身軀。充足的前戲,輕柔的動作,讓維米兒感受到一種蝕骨的溫柔。
她閉上雙眼,沉浸在這場纏*綿中。
享受性*愛的歡樂時,還不忘訴說著自己的心曲。
「親愛的,我愛你——」
「維米兒,我也愛你——」
這綿綿的情話,好像興奮劑一樣,讓某男全身的運動神經都亢奮了起來。他奮力的沖刺著,只想把快樂送給自己身下的女子。
「親愛的,你得悠著點兒。要不然,你的兒子該有意見了……」
靳銘柯的眼楮,一下子瞪得好大。
他驚愕的盯著身下的女子,「維米兒,你是說,你真的懷上了我的孩子?」
維米兒點點頭,調侃的說道,「要不然,我干嘛千里迢迢的來找你?我這次來中國,不光是給自己找愛人,也是為我肚子里的寶寶找父親……」
「維米兒,你真是我的天使——」
靳銘柯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
那顆寂寥落寞的心,忽然一下子被幸福漲滿了。那幸福把他的心房漲得滿滿的,甚至要擠垮那不堪重負的心牆。
忽然之間,他從精神上的乞丐一下子轉變成了富翁。
一個人的世界,忽然又擠進來兩個人。
他再也不需要承受寂寥空虛的折磨,再也不需要對著漫漫長夜發呆,再也不需要沒心沒肺的守著一堆沒用的家業混日子。
從今以後,他的生命似乎有了意義。
他不再是這個世界上多余的人,不再是一個毫無意義的行尸走肉的家伙。有愛人陪著他,有親骨肉守著他。他的忙碌和辛苦都有了價值,有了特定的含義。只要想著維米兒母子,他行走的腳步都會匆匆起來。
幸福和痛苦的距離,原來是這麼的近。
只要他肯向前走一步,他就會從痛苦的地帶躍進幸福的地盤中。
---------------------------------------------
靳銘柯的幸福,終于到來了。
只不過,這幸福之路,恐怕還要有點兒坎坷不平,才能到達終點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