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可欣不確定的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驚呼一聲,寒傷很確定的點點頭,「沒錯,就是你,還是說你能在這屋里找到第四個人來幫我?」
白可欣緩緩的走了過去,「我要怎麼幫忙啊?我可沒學過醫術哈。要是不小心把他弄死了怎麼辦。」
寒傷露出一抹奸詐的光芒,隨即消失,快的白可欣都還來不及看清,是她看錯了嗎?為什麼她感覺有種被人捉弄的感覺啊。
「別擔心,我沒讓你動刀子,只是要你幫個小忙罷了。放輕松哈。」寒傷的語氣帶著絲絲的幸災樂禍。
他越是這樣說,白可欣就愈發有種不好的預感。她吞了吞口水,問道,「什麼忙?」
「幫我把他的褲子月兌了。」寒傷此話一出,白可欣立刻跳出好遠,白可欣和溫亦風的嘴角一直抽搐,然後是滿臉的黑線當頭壓下。
「你…你確定?」白可欣覺得自己剛剛一定是幻听了,對,一定是幻听了。靠!竟然要她幫他…
她有種想罵人的沖動。
「寒傷。」溫亦風咬牙切齒的從牙縫里蹦出幾個字,目光危險的睨著他。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寒傷估計已經被溫亦風給剁成很多塊了。
「不要這麼激動嘛,反正你們又不是沒看過…」
「誰說我看過了…」
「誰說她看過了…」
兩道怒吼聲同時響起。
寒傷蹲在地上,眸光略帶委屈的看著他們,「哇,你們欺負人…,我要詛咒你們…」
溫亦風︰「……」
白可欣︰「……」
白可欣無語問蒼天中,她有欺負他嗎?她有嗎她有嗎…
一時間,房間里除了寒傷那讓人噴飯的聲音外,就听到幾只烏鴉從他們的頭頂飛過…
溫亦風將氣得恨不得把手里的被單當成寒傷,然後撕了他。
白可欣走了過去,一把拽起他,「給我起來。」
他站了起來,「好吧,去,把他褲子月兌了。」寒傷劈手指向溫亦風,繼續不怕死的喚白可欣。
「請問一下寒先生,這跟手術有什麼關系嗎?」白可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听起來平淡。
「有啊,因為手術就是要在他那個部位嘛。」寒傷眸光撇過某人的,白可欣徹底的玄幻了。
像是怕白可欣誤會,寒傷又急忙出聲解釋道,「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在他的小月復部位。」
「靠!早說嘛。」白可欣松了一口氣
「美女,形象啊,形象啊。」寒傷很好心的提醒她,白可欣拿眼角余光瞄了他一眼。
朝著溫亦風走了過去,「喂,你敢。」
白可欣無謂的攤攤手,「那你就自己來啊。」
溫亦風冷哼一聲,看向在一旁看戲的寒傷,「快點啊。」
「哦哦,來了來了。」寒傷立馬走了過去,白可欣對著他低聲道,「你干脆把他身上那多余的部位也一塊切除了算了,」白可欣環胸,笑的像只狡黠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