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方面的反抗起不來任何作用,就在那該死的男人打算把用手扯掉我內褲的時候,大門倏然被T開,我微眯著眼,藥和發燒的雙重夾擊使我什麼都看不清,模糊一片。
耳朵也是嗡嗡作響,來的人是誰……是來救我的嗎?
那人和那幾個男人疊交在一起,像是有什麼東西蓋在了我的身上——可是意識真的好模糊,模糊到什麼都分辨不清。
越來越模糊了,直到什麼都听不見,什麼都看不見了。
來的人,是銀夜瑾麼?是他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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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夢中,我睡的很不安穩,好像是做了什麼噩夢,冷汗不停的從額頭上溢出來,嘴唇里還是不是發出一些微弱的嚶嚀。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如墨的夜空的隨處點綴著一顆顆閃亮的星星,一絲絲月光從落地窗傾灑而下,然而身下則是軟軟的床,我不是差點被強-暴了麼?
我微微眯起好看的杏眼環視了下周圍的環境,是個很大的房間。
我微微的動了動身子,全死散架似的疼,不是被下藥了麼……那現在……
是誰幫我解毒的?剛想到這點,我火速的看向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是一件嶄新嶄新的睡衣、衣服……換了……
是誰弄的?
我忍著巨疼從床上爬起來,輕輕的走下車朝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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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誰救了筱藍,想知道麼?就是不告訴你們,明天見,要是心情好的話晚上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