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俊野挑眉看向那個女生,正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上課鈴突然響了起來,被迫無奈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剛坐上位置,顏俊野就死死的盯住我,問「你打算怎麼處置那個人?」
處置?用不著這麼說吧……
「隨便。」我像塊軟木一樣趴在桌子上面,全身乏力,昨天的事已經把我弄得夠糾結了,還又來這麼一下,存心想要我跳樓呀有木有!
突然,老班邁著‘矯健沉穩’狂扭的步伐走過來,然而後面跟著的,卻是景!
下面又傳來一陣陣的議論聲,大多都是說景有多帥來著。
「這個呢,是從悉尼新轉來的喬梓景同學,希望大家能夠和睦相處,好了,喬梓景你自己找個座位去吧。」老班說著,眼底滿是笑意。
真想不到人老珠黃的老班居然還會花痴,景那小子的魅力還真是大。
嘖嘖……
景下來後就坐在離我最近的一個座位上,那出書開始听課。
上課是時光總是過的很緩慢,我無聊的用手撐著看著前面正吐著飛沫的老班,天天吐泡沫污染環境。
一下課,還沒等顏俊野問我我就拉起景,一臉不樂意的看著他。
「昨天是你把我送回去的?」我雙手抱胸語氣極度不好的問這他。
「什麼?」
「我說!昨天是不是你把我送回去的!」我每字每句都說的很清楚,裝瘋賣傻麼?
「昨天怎麼了?什麼送你回去?」他不解的問這,好看的眉頭緊緊的打了個結。
SHIT!還不承認,不是他難道是鬼啊。
「昨天我和你在一起,然後我暈了,然後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自己的房間,當時除了你沒別人,那你說是誰?」我一股腦兒的亂說一通,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景無奈的白了我一眼「你都不知道是誰我怎麼知道是誰,再加上,昨天晚上我還在賓館打游戲呢,並沒有和你在一起,你真就這麼想我?做白日夢吧你。」
蝦米?沒和我在一起,那我昨天和誰在一起?
難道是因為昨天我知道羽默的事所以今天給我裝失憶?還真有這個可能!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羽默的事,還有,你就別裝了!假不假啊……」
「誰裝了!喜歡做白日夢的丫頭。」景說著還做了一個鄙視的手示。
囧……難道昨天被鬼附身了?莫名其妙的。
咦,對了,景拉我走的時候銀夜瑾也在場!對!問銀夜瑾。
可是……要怎麼開口。
算了,死就死吧!
我如臨戰場般轉過頭,用手戳了戳正在做試題的銀夜瑾。
他抬起淡淡的看著我,好看的眸子里是一片死氣沉沉的灰色,暗淡無光。
原本想說的話一下子又咽了回去。
「怎麼了?」耳畔傳來他富有磁性的聲音,可是在此時去顯得十分的壓抑。
「我問你,昨天下午是不是喬梓景拉我走的?」
他沉默一會,才悠悠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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