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麗莎的眼神,月雅萱的心中有著強烈不好的預感
「這我萬一要是落入她的手中,一定會被她折磨到不成人樣!」
月雅萱撇著小嘴,搖著頭
「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司馬浩逸看著酒吧門口
麗莎離開時的目光如此的凶恨,在加上她現在和嚴奇龍在一起
月雅萱的安全叫人不得不擔心
「你……?」
月雅萱抬起頭,看著司馬浩逸疑問著
「我怎麼……!」
月雅萱這表情,不相信他能保護好她嘛?
「你還是保護好你自己在說吧!」
月雅萱的手肘用力的向司馬浩逸的胃部堆去
「襖……!」
司馬浩逸松開懷抱,向後退了一步
左手捂著胃,右手指著月雅萱
「小月牙兒,你怎麼可以過河拆橋呢?」
司馬浩逸的臉上帶著一絲傷感
「過河拆橋?我還以為你會說我卸磨殺驢呢」
月雅萱眨著大眼楮看著司馬浩逸
她越看越覺得這司馬浩逸像……馬
一匹種馬
若不是這匹種馬,她也不會惹上麗莎
麗莎就不會和那個嚴奇龍搞在一起,她也不會有不必要的麻煩
說來說去都是他的錯,都是這匹種馬惹得禍
「殺驢?小月牙兒,我怎麼可以把我和那種動物聯系在一起?」
司馬浩逸的手在自己的臉上和頭上筆劃著
「我沒有把你和驢聯系在一起」
月雅萱馬上否認
「我是把你和種馬聯系在一起而已,一、二、三、四而且還是五匹」
月雅萱的小手指著易水寒、南宮雲澤、南宮雲飛、慕容睿和司馬浩逸
「呵呵,我是種馬?」
南宮雲澤陰黑著臉看著月雅萱笑著
「如果我不把你拿下,或是不把你怎樣是不是太對不起你那種馬的稱號了?」
南宮雲澤氣得眼楮都藍了
「喂,澤,兄弟的女人不可欺」
司馬浩逸一個箭步上前,擋在了月雅萱和南宮雲澤中間
「無聊」
慕容睿全然沒有把月雅萱的話听進耳中
淡淡的、懶懶的說了句
「月雅萱,你給我記著」
南宮雲澤不可能因為一個女人而和司馬浩逸翻臉
雖然心中氣憤,但月雅萱說得畢竟是事實
風流、花心、視女人為玩物確實是他們五人的性`格
但卻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用這個詞來形容他們
「吵夠了嘛?」
易水寒椅靠著酒桌,閉上那深如沼澤的眼眸站在那里
冰冷的語氣中帶著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