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回家,雪球就跑過來撒嬌。這事我才想起,我從上學以來就沒帶雪球出去散過步。
「雪球,走啊,跟我出去玩去。」我換了身運動服,站在院子里叫雪球。雪球听見了,像是發瘋了一樣朝我跑過來。
開了門就像是月兌韁的野馬一樣,跑得好遠,我這能看見影子罷了。
「哇,好漂亮的狗狗。」
「毛色真的好漂亮。」前面傳來對雪球的贊美聲。
「哎,雪球,回來。」我正在後面悠閑的跟著,突然間,雪球飛一樣的想學校的花園里跑去。
「雪球。」我又喊了一聲。
「汪汪~汪汪~」雪球跑回來,朝我叫了兩聲,扯我的褲腳。我猜一定是出事了,就跟在雪球的後面。在花園的一拐彎處我看見雨露,她蹲在地上嘔不停。
「雨露,你怎麼了?」看見雨露慘白的臉,我問。
「沒事,就是胃不舒服。」雨露用紙巾擦拭了下嘴角說。
「看你這樣真的很不舒服啊,我們去醫院吧!」我詢問道。
「嗯。」
「你等我下,我去開學。」
醫院
「雨露,那位是雨露啊。」護士小姐問道。
「我就是。」雨露答道。
「雨露,恭喜你,你要做媽媽了。」護士笑笑說。
「……」雨露明顯是愣在那里。
「嗯,謝謝你。」我笑著回答。
「雨露,你要做媽媽了,真是太好了。我要去給我外甥買禮物。」我有些興奮的說。
「冰兒,你坐這,你听我說給你。」雨露說。
「嗯。」
「你說,我和莫楠會幸福嗎?」雨露平靜的說。
「嗯,當然,怎麼突然想起說這個?」我問。
「我覺得,莫楠的花心,根本不能愛我一輩子。」
「不會的,你不要亂想,那樣對小寶寶不好。」我笑笑說。
「嗯。」
「走吧,我們回家。」我挽著雨露的手臂說。
「冰兒,我想去酒吧坐坐。」
「嗯,好吧。」
魅惑酒吧
我們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我打了一個響指叫了waiter。
「二位小姐,你們要點些什麼。」
「一杯威士忌。」雨露說。
「不,把威士忌換成橙汁,再加一杯藍色妖姬。」我更正。
「……」waiter傻愣愣的看著我們。
「喂。注意你的口水。」我不滿的敲了敲桌子。
「呃…對不起。請問你們喝些什麼?」waiter又問了一遍。
「一杯橙汁,一杯藍色妖姬。」我不耐煩的說。
「好,請稍等。」
「嗝~」一股酒氣味傳過來。我厭惡的捂住鼻子,雨露更是反應大的蹲在地上吐個不停。
「雨露,你還好不?」我一邊拍著她的背,一邊問。
「……」雨露擺了擺手,示意我沒問題。
「嗝,小妹妹,長的真是標致,陪哥哥玩會。」一個長的五大三粗、帶有口臭的男人走過來,用他的像是豬蹄一樣的手勾住我的下巴說。
「呸。」我一巴掌打掉放在我臉上的手。
「小妹妹,嗝~你要是跟了哥哥,哥哥不會虧待你的。嗝~」那個男人色迷迷的看著我。
「滾~」我火很大,一腳就把他踹了出去。
「NND,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小子們,給我抓了她。」男子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說。
「是。」一幫小痞子一哄而上。
「好,我陪你玩玩。」我挽起袖子說。
一個回旋踢,一個左勾拳,一個海踹……(一下省略簽字,暴力鏡頭,少兒不宜)
三下五除二,所有人都躺在地上。
「還打不?」我走上前拍拍那個胖子的臉說。
「小兔崽子,你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不想活了吧。」那個家伙,死到臨頭了,還不知好歹。
「哎呦,那我真是怕極了。呵呵。」我狂笑不已。
「你…你笑什麼?」那個男人的有些口吃。
「抱歉,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說罷,我把一朵象征這死亡的黑玫瑰丟在了他的臉上。
「喂,我是黑玫瑰,你到魅惑來,把這兒處理一下。」我打電話給我手下,隨即帶著雨露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