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著輪椅幫皇甫軒倒了熱水,找了退燒藥給他。然後去找了冰水和毛巾幫他降溫……
「大哥,大哥。」曉彬冒冒失失的闖了進來。
「噓~」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他安靜。
「走,我們門外說。」我拉著曉彬離開了房間。
「我大哥怎麼了?」曉彬問。
「可能是剛剛在辦公室睡覺著涼了吧,在發燒。」我解釋道。
「要緊嗎?要叫醫生嗎?」曉彬緊張的問。
「沒關系,我已經給他找了退燒藥吃了。」我說。
「那現在能叫醒我大哥嗎?我有急事找他!」曉彬說。
「什麼急事,能告訴我嗎?也許我有辦法。」我問。
「哎呀~那好吧,我們分區的老大豹子來鬧了,說要平了大哥,他要做老大。」曉彬咬了咬牙,說道。
「哦~什麼人,這麼大本事,除了「暗夜」,「血葬」就是最大的幫派了,大幫派居然還有窩里斗啊。」我有點不可思議道。
「他沒那麼大的本事,但是他反水,投靠了猛虎。」曉彬說。
「哦哦,錢家的勢力啊。」我怕滿不在乎的說。
「哎呀,大嫂看你的表情好像是不在乎啊,我都急死了,大哥病倒了,要不我去給二哥打電話好了。」曉彬急的抓耳撓腮的。
「你急什麼?小小鼠輩,不用擔心,我就能處理,你帶我過去吧。」我笑了笑說道。
「你?」這次換做曉彬不可思議。
「怎麼,我不可以嗎?」我反問。
「沒……」曉彬不在多話,推著我到會議室。
會議室
「怎麼?幾年不見,皇甫軒都混到連見都不敢見我了?居然打發一個黃毛丫頭來,還是殘疾,我看這個幫里都沒人了吧,正好易主,我來管理。」一個長的五大三粗的男人看見我嘲笑道。
「你……」曉彬沖動的要去揍他。
「曉彬,不要沖動。」我和曉彬說。
「這位老大,您坐,我們商量一下。」我冷冰冰的說。
「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去幫皇甫軒叫來,我要和他直接對話。」那個男人不耐煩道。
「我想你好像也沒資格和我們幫主對話吧,你不配。」說著,我感覺到,耳朵有些癢,便伸手去抓。結果,被遮蓋在頭發下的耳鑽落了出來。曉彬看見耳鑽立刻傻眼。男人不耐煩的表情立刻化為烏有。
「如果幫主夫人要和我談談的話,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男人賠笑道。
「我听說,你想平了「血葬」?」我問。
「是的,因為你們得罪了錢家,我現在是錢家的人,等我平了你們,這的一切都是我的了。」一說起他要平「血葬」的事,他就擺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來。
「你有那個能力嗎?」我問。
「當然。」男人拍了拍胸脯說。
「我看未必,我想你連我這個黃毛丫頭都未必打的過哦。」我輕蔑道。
「小丫頭,不要口出狂言。」男人呵斥道。
「那我們就比試一下好了,我要是輸了,「血葬」我會拱手相讓的。」我說。
「你說話算數?」男人不信。
「當然。」我肯定。
「有憑證嗎?」男人問。
「我看你們剛才看見耳鑽的表情就是很驚訝。那這個東西你們見過嗎?」我伸出手。
「「血葬」至尊!!!」曉彬驚訝的月兌口而出。
「好好好。就這樣說定了。」男人看見我手上的鑽戒眼楮直放光。
「那你說吧,比什麼?」我問。
「賽車。」男人回答。
「好,一言為定,半小時之後開賽。」我說。
「好。」男人笑的像是「花」一樣跑出會議室。
「我的天哪,我們幫主苦心經營的「血葬」就在今天這樣的敗在你這個女人手里。」曉彬很是惱火的抓著頭發坐在地上說。
「是嗎?這麼不相信我。」我看了看手上的戒指,笑笑說。
「你一個殘疾人,難道會開車不成?」曉彬蔑視道。
「呵呵,好哦,我是殘疾人。你去準備下吧,我記得你們幫主有一輛蘭博基尼LP650-4,你去把它開到賽道上去吧。」我吩咐道。
「不行,那是我們幫主的寶貝,不能讓你這麼糟蹋了。」曉彬不肯。
「你廢話怎麼那麼多,我叫你去你就去,壞了我就陪他一輛新的。」我不耐煩道,想我夜冰兒還沒和誰廢話這麼說。
「真是,說的輕巧,你花的錢不都是我們幫主的嗎?」曉彬小聲嘟囔著離開了會議室。
見沒有人了,我把腿揉了又揉,然後把腿放在地方,手支撐著輪椅試著站起來。我穩穩地站住了,慢慢的放開手,我感覺到我的腿有力氣了,試著向前邁了一步,沒事。我大膽的在屋子里溜達起來。感覺曉彬快回來了,我便又做回了輪椅……
「喏,給你鑰匙。」曉彬垂頭喪氣的把鑰匙放在了我的手上。
「還有多長時間開賽?」我問。
「十分鐘。」曉彬看了看時間,說。
「好,那我們去賽場吧。」我說……
賽場
「你們快看,是一個女的。」一個男聲。
「哇,長的很漂亮哎。」另外一個男生說。
「漂亮臉蛋能當飯吃啊,沒看見她是殘疾嗎?」
「我听說,她就是代替老大參賽的人耶。」
「不是吧!」
「你才國際玩笑 ,一個殘疾,怎麼會開車啊。」
……
好多的話都傳進我的耳朵,但是我只是微微一笑,要是以前的話,我早就讓他們去見閻王了。(小晶︰呦,你咋這麼暴力呢。)冰兒︰沒你什麼事,一邊扇著去。(小晶︰切,好女不和惡男斗,我隱∼)
「小丫頭,挺準時嘛。」那個男人倚在車門上吸著煙說。
「我們「血葬」的人,一向很講誠信的。」我說。
「嗯,這個還是正確的說法。」
「那我們開始吧。」我說。
「呵呵,不忙嘛,我看你這個小妞是看中哥哥了吧,要不怎麼會和哥哥比賽車呢。一個殘疾會開車嗎?」男人笑笑。
「你也太惡心人了吧,我家還有一個帥哥,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蛤蟆樣。這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冷笑。全場一片冷笑
「哼,我告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開始吧」男人看跌了面子就坐進了車子里面。
「好吧,開始了。」我活動了下筋骨站了起來。
「你不是殘疾?」男人驚訝。
「我什麼時候告訴過你,我是殘疾?」我反問。
「開始吧。」我不耐煩的坐進車里。打著火。
「好,辣妹子,我喜歡。要是輸了,我會和皇甫軒說把你也送給我的。」男人模了模下巴說。
「那就等你贏了我再說。」
「你要小心,他是本市的一級賽車手。」曉彬趴在我耳邊耳語道。
「我知道了。」我口號安全帶,等著裁判員的槍響。
「砰∼」一聲槍響。
我把油門踩到底,因為我了解這車的性能。之間那個男人經過改裝的車,速度更是快的想前沖去。
「美眉,終點見哦。」男人送了個飛吻給我。我不理睬直視前方。賽道一共是一公里。經過一個九十度角彎道。男人的車一直在我前方的路中間跑著。因為是環山公路,我沒有超車的機會,如果我的動作大點,我就會跌進谷底。我看好那個直角彎道,離那個地方還有50米的時候,我把車掛到一檔,油門踩到底。油表直線下降,我拼死一搏,順著直角的邊緣,一個飛躍,我的車就從那個那人的車的棚頂飛過,穩穩地停在了終點。好久沒踫車的我,今天表演了特技,嚇得也是一身冷汗。等候在終點的人都是經久不息的掌聲。
「你贏了,我輸的心悅誠服,你殺了我吧。」男人走下車來說。
「我為什麼要殺你啊,你走吧,去告訴錢小小,她的報復,我隨時等候。」我不在意地說。
「好,你今天放我一馬,我不會再來鬧事的,我敬佩幫主,找了你這麼好的女人。」說完,男人頭也不會的走了。
「大嫂,我錯了。」曉彬說。
「沒事的,以後不要以貌取人就好。」我說。
「謝謝大嫂。」曉彬很是真摯的說。
「好了,不要那麼客氣,我說過叫我冰兒就好。大家都還沒吃晚飯吧,你去叫外賣吧。」我吩咐。
「嗯,我安排吧,您先下來吧。」曉彬拉開車門。
「好。」我的腳剛放在地方就軟綿綿的無力,摔倒了。
「大嫂,您沒事吧。」曉彬問。
「沒事。」我掙扎了兩下,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向大樓。
「大嫂,我去叫醫生,幫您把傷口處理下吧。」曉彬讓我坐在皇甫軒辦公室的椅子上說。
「傷?」我納悶。
「是啊。」曉彬遞過一面鏡子,看了才知道,我的臉被劃傷了好幾道。
「沒關系的,你去休息吧,我自己處理就好。」
「好。」曉彬離開了皇甫軒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