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的爸爸?」
「我們兩個的爸爸啊,從你第一次失蹤後,我就已經改口叫成叔叔為爸爸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爸沒死,他還活著?」成澤驚訝的看著她。
「誰說你爸死了?他跟我爸爸正在家里照顧陽陽呢。」月月很奇怪的看著成澤,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問,有問題!
「陽陽是誰?」
「我們的兒子。」說到陽陽,月月臉上露出了溫暖的笑意。
「有人來了,快走。」成澤听到遠處有聲音傳來,趕緊拉著月月躲到一邊的草叢里。
「噓,別出聲。」成澤一只手捂著月月的嘴,另一只手將她抱在懷里。
「有沒有找到?快點找!」幾個人手持手電筒,神情慌張。
「媽的,那臭小子跑到哪里去了?」一個大漢低咒著。
「你們去那邊,一定要找到他。」
幾個人分成兩組走了。
「他們在找我。」成澤看他們走遠了才敢出聲,他低頭看了看月月,發現她已經淚流滿面了。
「該死,你哭什麼?」看到月月哭,他心里一陣煩亂。
「沒什麼。」月月擦掉眼淚。
「今晚又要去你那里了。」成澤整理了一上的衣服。
「沒關系。」
想到昨晚成澤在浴缸里睡著的樣子,她不禁笑了笑。
「該死的,你一會哭一會笑,想干嘛?」
「怎樣?關你什麼事!」月月倔強的回了他一句。
成澤愣了愣,跟著哈哈大笑。
「你笑什麼?」月月被他笑得一頭霧水。
「怎樣?關你什麼事!」成澤將話原封不動的還給她。
「你……」月月有些氣結。
他們一前一後走在路上,月月覺得好像又回到他們剛認識的時候,那時,他們不就像這樣經常斗嘴嗎?不知不覺,月月臉上浮現兩朵紅暈。
「想什麼呢?」成澤扶住差點被石頭絆倒的月月。
「呃……在想我們以前的事。」月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是嗎?能說給我听听嗎?」對月月的憤恨完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憐惜和疼愛。
「可以啊,雖然不知道你會不會相信,但我還是願意說給你听,」月月笑了笑,眼神很溫柔。
成澤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月月。
「那是我第一次來這里,以男生的身份,因為我受了傷,所以到這邊來養傷,順便在這里寄讀,來這里的第一個晚上,我和小青救了凌莉,她以為我是男生,對小青很不有好呢。」
月月停頓了一下,臉上任然是溫柔的笑。
成澤臉上也掛著淡淡的笑意。
「後來,不知道你怎麼找到了我,還在學校門口當著所有人的面吻了我。」說到這里,月月不禁有些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