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顏在回到公寓時是在下午醒來的時候,許異親自送她回到自己的公寓,盡管她心里失落,但是,她卻沒有過于的表現出來。嚴顏不像秦雲舒那樣,總是愛玩一些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她只是默默的坐在沙發上。
許異看了她一眼,不說話,眼里流露出一絲心痛,隨即便消失。他是一個棋手,棋手不能對棋子產生憐憫,就像他說的,輸贏之分的戰場上,只有殘忍二字,但是,似乎他對嚴顏早在一年前就已經做不到殘忍了。
然後,他上前坐在了嚴顏的身邊,說,「對不起,嚴顏,孩子,我們……以後再要。」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停頓了,以後,他和她怎麼會有以後?
嚴顏抬頭看了一眼許異,擠出一絲微笑,說,「許異,我知道。」
她知道什麼,她只知道的是自己一直以來都很听他的話。
他說,「嚴顏,你就住在公寓里,有什麼事就找齊六幫你去辦。」
嚴顏就對他點頭,她就會很听他的話。
許異說,「嚴顏,除了于姍姍給你打電話以外,你不要經常出去。」
嚴顏就會對他微笑,說,「知道了。」然後,在這公寓里,一呆就是三年。
只因為,眼前的人,是自己愛的人。他的愛,總是,身不由己。
許異從嚴顏的公寓出來後就徑直回到了自己的家,他很奇怪,秦雲舒此時正坐在他的家里。
然後,秦雲舒開始爆發了,她哭著說,「許異,你騙我。」
許異就不說話。
秦雲舒就上前拉著他的胳膊看著他,說,「許異,她懷了你的孩子?」
許異看了他一眼,說,「雲舒,這是一次失誤。」
「什麼失誤?什麼失誤?你給我說清楚。」此時的秦雲舒就像是在大街上罵街的潑婦,許異也只是忍耐。
他心里的怒火在燃燒,然後,強行的壓制,他說,「那次我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