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過後,嚴顏就說,「我真佩服你,不去做一個演說家真是太可惜了。」
于姍姍就大聲的在電話里笑,然後說,「承蒙嚴小姐的夸獎。」
嚴顏也就跟著她笑。
「你現在在哪里?」于姍姍問。
「我在家里呢。」
于姍姍就開始大聲叫,說,「不要告訴我自從上次見了我之後,你沒有離開過家門半步吧?」
嚴顏就說,「胡說,才不是呢。」
至少,她出去過,但是她不能告訴于姍姍,她是去了醫院,還流掉了許異的孩子。
于姍姍就吃驚,說,「我說大小姐,你這麼自閉的人,也舍得出去。」
嚴顏就得意的說,「那是當然,我嚴顏是什麼人。」
于姍姍就會嘖嘖的搖頭,「還真的變了。」于是,她接著說,「出來吧,我在老地方等你,今天非得給你一個驚喜不可。」
還不等嚴顏回答,于姍姍就將電話掛了,嚴顏笑,什麼屁大的事在于姍姍口里都是天大的驚喜。
然後,她就打了電話給許異,告訴她今天的出行。
許異在電話里交代了她的一些她都能背下來的話,無非是什麼,注意安全,盡早回家,不要和陌生人說話之類的。
他還真把她當做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的交代,她都是一個二十三歲的女人了,他還這麼不放心。不過,在嚴顏心里,他已經習慣了許異這樣的交代,有時,她會想,自己是不是有點戀父情結,怎麼會這麼依賴著許異。然而,這只是她想想而已的話。
嚴顏來到聚誼茶屋的時候,于姍姍已經坐在哪里等她了。如果不是于姍姍叫了她,她還真認不出來眼前的人就是于姍姍。
她做了一頭濃密的卷發,化了傾向濃艷的妝,穿著一條藍色的低胸裙,配上足足有十厘米的細跟高跟鞋,咋看就是一個極有女人味的美麗女郎。
和一個月前的于姍姍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嘛。
嚴顏就將頭湊近于姍姍一些,小聲的說,「這身打扮,肯定又花了你一個月的工資吧。」說完,就將頭縮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