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顏不喜歡小狗,就像她當初不喜歡有人對她關心一樣,但是,除了蕭凌。
那天,嚴顏剛下樓的時候,在轉角處,不小心踩到了這個小東西的腳,貝貝疼痛的瞬間一口咬在了自己的腳果上,雖然,只是掉了一點皮,並沒有流血。
她還沒有來得及對貝貝進行一番教育,董玉就急急的從樓上以馬拉松的速度沖了下來,然後,抱起在地上因疼痛而發出嚶嚶聲的貝貝。
再然後,便是以潑婦型的口氣,罵了嚴顏。
「什麼不珍愛小動物啊,什麼你這女人死沒良心啊,還有什麼你就他媽的那個黃臉婆所生的種,沒有一點教育什麼的……」
總之雲雲,讓一個看似高貴的女人骨子里透出了那份潑狀。
然後,嚴顏便伸手給了她一耳光,說,「生得了種的女人總比生不了種的女人強,永遠不會將一只畜牲當做自己所生的兒子一般看待。」說完,嚴顏就轉身離開了。
董玉就這樣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嚴顏的背影一直消失在二樓。
嚴傾有心髒病,不能生育,而自己,始終沒有為嚴傾生下個什麼‘種’來,這讓自己挫敗。
其實,董玉所挫敗的並不是自己不能生孩子,而是,自己沒有為嚴傾生孩子,這宏厚的家產,這跨越中美兩國的泰躍集團,嚴傾會不會就這樣全部給了自己?
然而,他卻找回了嚴顏,這個女人,便成了她奪得家產的最大威脅。
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總之,董玉就這樣坐在了地上,開始如鬼哭狼嚎般的嚎叫起來……
最後,還告知了晚上回到家的嚴傾,嚴傾卻是左右為難,一是自己最愛的女人,另一個是自己愧對多年的女兒。
于是,嚴傾就這樣理所應當的做了兩個女人之間的和事老。
董玉沒有哭鬧,第二天嚴顏看到她的時候,她還是笑容滿面,也許昨晚嚴傾那老頭子在被窩里哄著她。
「寶貝,別哭了,我明天就去給你買一顆最大的鑽戒,你要多大的就買多大的。」
或許就是,「董玉啊,嚴顏還只是個小孩子,你就不要和她計較了,明天一早,我就在你卡里轉進一比錢。」
興許就是這類似的話吧。
然而,現在,兩位冤家又踫面,看天下,誰主沉浮,到底誰會吃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