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鼻血……相公……你出鼻血了……」首先清醒過來的宛兒盯著浩杰嘩嘩流著鼻血的鼻子驚叫道。宛被噪紅的雙頰也在一瞬間,冰清了欲竭……
這什麼情況啊?有木有人能告訴她一聲啊?也讓她有個思想準備好不好……
「什麼?鼻血?」抹了一把,楞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只知道傻看著宛兒的浩杰還在雲霧之外。
「嗯……鼻血……你看……」被嚇傻楞楞的宛兒指著浩杰殷紅的鼻頭驚呼。
「你……也有……」驚了一心的浩杰,極力的壓制著內心的恐慌,雙色擔憂的看著宛兒幽幽心疼道。
他倒沒什麼……皮厚命糙的,流點鼻血算什麼?男人嘛……這算的了啥?是不?
關鍵是他就怕他的宛兒有個什麼事兒啊……
他的宛兒剛才從死神那兒給爬回他的身邊,他還沒來得及好好疼疼他的妻,他的宛兒啊……
她溫柔,她的纏綿,她的嫵媚,都是他所不能獨舍的。
她的愛,他還沒有來得及完完整整的給。
她的心,他還沒來得及細細的味。
她的美,他還沒來得及純純的去撫慰。
她的一切一切,他都還沒來得及……來得及啊……
他的眼開始疼,他的心,開始了奔騰,天上,人間,開始沉淪,悲傷的沉淪……
「啊……啊……我怎麼也出了啊?怎麼回事啊?怎麼回事啊?」胡亂中抹了一把自己鼻頭的宛兒,差點兒暈血,這玩意太驚悚了啊……血紅血紅的……
「宛兒……別急……為夫馬上招郎中來看看……」極力的,極力的壓制住了自己的浩杰,盡力讓自己顯得輕松,他只是不想讓宛兒太過驚恐,男人在女人面前必須要把事態的嚴重性完全的壓制住,才能完全的操控全局不是嗎?
「嗯嗯嗯……」看自家相公沒事兒似的,自己的心也就放下了那麼一些些。
「你先把裹衣穿好……待會兒……」努力的擠出一個無比愜意的笑後,輕宛起身。
「好……」
一室的旖旎,就被這突如其來的,狗血的大鼻血給活生生的扼殺了,可悲哦……造孽哦……
知道什麼叫「樂極生悲」嗎?
這倆傻蛋可不就是「樂極生悲」嘛……
他倆可都不記得了吧……昨夜他倆兒干那事兒的時候,那鼻血可是嘩嘩的流啊……你問為啥?樹林里那人兒干的好事兒唄……知道什麼叫「實驗品」了吧……?哼哼……看你倆以後還得瑟……尤其是宛兒……
經過郎中的仔細勘察……不……是診查,得出的結論就是︰亂吃藥……**……烈性**……還是非法生產的……狼族不予公然銷售的……
非法生產的就代表沒有安全保證,沒有安全保證,後果當然就很嚴重……很嚴重……
身為狼族的大頭領,居然公然使用了不予公然銷售的「**」,還公然的找他這個公然的大夫診斷,簡直就是罪過啊……十惡不赦的,恬不知恥的罪過……大夫抓狂中……懊惱中……憤慨的不能自己中……
阿彌托福啊……
宛兒那個糾結的啊……浩杰的奧悔的啊……
這說出去得多丟人啊……倆人用那藥,干那事兒……哎呀……听著都讓人惡心啊……他倆怎麼就把昨晚兒發生的事兒給忘了捏……
懊惱歸懊惱……眼下的事兒就是怎麼解決這流鼻血的事兒啊……總不能以後他倆一干那事兒就出鼻血吧?那誰受的了啊?
還不得把自己個給流成干尸?呃……想著都惡心啊……一邊干那激情澎湃的事兒,一邊激情澎湃的流鼻血……?
場景很恐怖的好不好?那跟殺人有啥區別?還是自殺!不對……是情殺……為了**自相殘殺……
呃……抖啊……抖啊……雞皮啊……疙瘩啊……一地啊……
在宛兒和浩杰極度的恐懼眼神攻殺下,大夫只能諾諾的丟下傷了他倆一夜的四個字︰禁欲一年。之後,趕緊腳底抹油——溜了。
不溜的那才是傻子,一年啊……誰能受的了?你受的了嗎?反正他是不想留這兒當炮灰了……趕緊有多遠,躲多遠吧……這族長權高位重啊……咱小老百姓,惹不起,惹不起啊……
看著大夫倉皇的逃跑,糾結的宛兒,愈加的糾結……
這什麼世道啊……剛嘗了點兒甜頭,居然當頭一棒的讓她喝起苦藥。
還要喝一年……每天面對這身材超棒,味道超好的相公,讓她這個**正在蕩漾期的蕩漾女人怎麼受的了?這不把人往死了整嘛?天啦……她恨死那個給她倆下藥的王八蛋了,哪天遇到他不把他大卸八塊,下了油鍋,她就不叫宛兒……
同樣憤慨,同樣憤怒,同樣生不如死的浩杰,此刻把個手指關節捏的嘎嘎響︰王八蛋,畜生,豬狗不如的東西。敢這麼害他,簡直就是不想活了……此仇不報,他浩杰誓不為人……(嘻嘻……他本就是狼嘛……不過就是個狼人而已……)
面面相覷的倆人,再不敢有半點激情,半點曖昧的情愫……
他倆可還想完完整整的活到老捏,不一百也得九十九吧……不就一年嘛……咱抗的起……反正誰也不能動欲,誰也別想背叛誰……(嗯……這點兒好處還是蠻不錯的哈……三毛聰明吧?嘻嘻……)
不過……這一年,可就預兆著不是那麼平凡的一年咯……也不是那麼太平的一年……
比如︰族長和族長夫人從此夜夜隔院觀望……痛不欲生啊……
比如︰各院里連貓狗都分了公母派,母的歸宛兒管,公的歸浩杰管。
比如︰族里的倆大狼族企業統統被浩杰叫板,甚至叫停,反正死都不讓你開店掙錢就是了,你不是要害他嗎?你害啊……看你沒錢要飯了還怎麼害?
比如︰族里再無人膽敢非法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