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身上多了一份力,凌偌幼才感覺到自己剛才太失態了!
咦?香味?
她頓時明白,是在房間里的香薰和自己喝過些酒的緣故才會有如此的迷離。
可正當她想退離身上的男人時,男人好不退讓,力度也比凌偌幼想象中,打得多了。
「如果你是想逃,已經遲了。」他淡淡地開口︰「如果你是想玩欲擒故縱,那你成功了!」
他熟練而有技巧地伸手探進凌偌幼的衣領間。
「死,你放開我!」
「?」從來不會有女人敢這樣喊他!
可是,這個妓-女夠特別!
「我運行你再說一次,可後果是——你說一次,我就要你一次!」
他雙腳壓著她的雙腳,一只手掐緊凌偌幼的下顎。
另一手指月復在她精致的鎖骨上游動幾下,力度適緩。
「舒服不?」
從來在這種事情上九只有女人伺候他,他是有幸感受到他「伺候」的一個。
「不……」說著否認的話,卻因為被他弄得瘙癢而輕吟了幾聲。
「女人的身體比她們的話更誠實。」鄙夷。
「你別亂動!要不我就——」
要她再一次被一個陌生的男人非禮?她不!
「要不你就如何?」
他倒有興趣听听她想對他如何。
「我就——」頓了一下。
室內預設的香薰越來越濃郁,酒精在腦中擴散得越來越強烈,漸漸得,凌偌幼的身體產生了不自然的燥急……
翌日。
醒來後,在眼前第一眼看見的不是清晨的陽光,而是一片「肉田」,上面種滿了一道道紅色的「蔓藤」。
啊?那是?
遲鈍地反應了幾秒後,凌偌幼才意識到面前的是一個男人的背部!
昨晚發生了什麼?
凌偌幼一時難以記起,可映像中,是她先撲上這個男人的身上啊!
她頓時雙眼紅了一紅。
可惡的男人!
她好想一腳踢在他的頭上,可是她還是清晰知道自己的是沒有穿任何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