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工作?那怎麼行?她還欠卓逸塵一大筆錢要還呢!
想到卓逸塵,她腦子里不由自主又想起那個熱吻和他前後叛若兩人的態度。
雲初惴惴不安地看著雷婷,吱吱唔唔地問︰「雷婷……」
「恩,有什麼不懂的,問吧!」雷婷很阿莎利地望著她︰「今天嚇到你了,免費給你當戀愛顧問,算是賠罪,行了吧?」
「如果……恩,」雲初不安地瞟了她一眼,用力地給她強調︰「我是說如果,如果一個男人在吻你時很熱情,很……可是……」
「吻的時候很熱情,」雷婷一副很了的樣子,打斷她,徑自替她說下去︰「一副恨不能把你拖到床上去的急切樣。吻過後,態度就叛若兩人,冷冰冰地跟你道別?」
「恩,也不算是冷冰冰,就是很有禮貌的說再見,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想起分手時的場景,雲初有點小惆悵。
「哈,這種男人,雲初我勸你還是不要惹。」
「不是我,我是說假如……」雲初漲紅了臉急切地爭辯。
「好吧,假如出現這種情況。他要嗎是個情場老手,以退為進在吊你胃口;要麼就是個視女人為無物的純肉/體享樂主義者。無論哪一種,你都惹不起,勸你退避三舍為好。」雷婷好心地放過她,很權威地下了結論︰「你還不如跟你的小老板談一場純純的辦公室戀情。」
以退為進吊胃口?他不象這種人哦。
純肉/體享樂主義?好象有點象誒!
這麼說,他吻過她之後,覺得她乏味,對她失去興趣了?
雲初抱著枕頭,忽然覺得房子的空間變得好狹小。
夏天還沒到,天氣怎麼就這麼悶了呢?
這一晚,傅家駒,喬彥,卓逸塵三個男人在許雲初的腦子里盤旋纏繞。
空白了二十二年的生命,突然闖進三個出色的男人,令她惶恐困惑,惆悵迷惘,輾轉到天亮才模模糊糊地睡著。
「大懶蟲,快起床!大懶蟲,快起床!」鬧鐘突然響起,雲初慌慌張張地睜開眼楮,發現短針已指向了七點。
「媽呀!」她驚叫一聲,跳起來沖向浴室。
望著鏡子里那乍然出現的熊貓眼,還有額頭上那塊醒目的淤青,再望向一拐一拐的左腳,她不自禁地苦笑連連。
這是懲罰嗎?
懲罰她在感情上搖擺不定,三心二意?
她真的有些好奇,菲菲是怎麼擺平身邊那一大堆的追求者,維持他們之間和平的關系,愉悅地享受著被追求的快樂,享受著她多彩多姿的青春?
正胡思亂想間,手機響起。
她把手機夾在耳邊,一邊彎腰穿鞋。
「雲初,早。」電話里傳來的是清爽愉悅的男聲。
「喬彥?」意外的沖擊,使她月兌口叫出了他的名字,下意識地抬頭看鐘,還只七點一刻,這麼早,他有什麼事?
「呵呵,還在賴床?」喬彥一身淺色的休閑裝,輕松地倚著白色寶馬,笑得似正午的陽光。
「正打算出門,教授有事?」雲初踏出門,把門反鎖,往電梯走去。
PS︰好吧,我承認,被大家說得動搖了,米事也加更。親們,一定要多多支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