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解釋已經變得多余,葉以沫索性別過眼,不看他,更不願做那個虛偽奉承的女人。
她並不高傲,為了生活,她能做的事情有很多。
但,偏偏就是不能在秦 奕面前,拉下臉來。
猶記得,第一次見他時,他紳士的對她笑笑,她的心便頓時一陣狂跳。
她從來不知道,男人笑起來時,也會有這種讓周遭所有事物,都失去光澤的能力。
那樣的笑,她用了一輩子去記下,亦用了最慘痛的代價去明白,太美麗的東西,果真都是有毒的。
秦 奕的唇角,急速的抽搐兩下,咬牙切齒的,又問了一遍,「真就那麼惡心?」
葉以沫的眉心,皺得更緊了幾分,竟是不知道哪里來的一陣怒火,轉頭看向他,回道︰「是」
「呵」秦 奕忽然輕蔑嗤笑,很肯定的總結道︰「你在嫉妒」
葉以沫心下一慌,立刻辯駁,「神經病,你才嫉妒。」
只是,下一秒,她便懊惱死了自己那近乎心虛的反應。
「葉以沫,你知道嗎?你現在這個樣子,很虛偽,很做作。」秦 奕唇角的蔑視漸濃,心里的怒氣竟是奇跡般的散去了。
他從來不是個願意和女人斤斤計較的男人,但對葉以沫,他卻恨不得事事計較……
「隨便你怎麼說,我沒有。」葉以沫覺得自己的肺,就快被氣得炸開了。
一個男人,怎麼可以這般的可惡?
「沒有?」秦 奕挑眉,依舊一副不屑的樣子,「那就讓我試試」
葉以沫還未懂他的意思,他的唇便已經壓了下來,堵住了她的唇……
軟軟的,本該溫熱,卻極其薄涼,帶著屬于秦 奕特有冰度的唇,就這樣毫無預警的壓在了她的唇上。
她瞬間瞠圓了眼楮,驚得唇瓣微張,卻正好給了他可乘之機,讓他的舌沒費吹灰之力,便探入了她的口中,糾纏住了她的丁香。
「嗡」的一下,一陣電流,從她的舌尖竄遍了全身,竟是讓她渾身顫抖著,忘記了反應,任由他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