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盧煥超的眼里,黑妹麗只是一個小小的女孩子,自己的一個玩偶與*。雖然金鳳凰揭發了自己的丑行,不過經過自己的花言巧語已經取得了黑妹麗的信任。特別是盧煥超替黑妹麗給金鳳凰與銀鳳凰送過兩次信,黑妹麗得到了自己的好妹妹諒解的親筆回信之後,對盧煥超更加信任有加,盧煥超就漸漸地得意忘形了。
黑妹麗是個太行山的老實人,對任何人都是實心實意,沒有一丁點兒虛情假意。這是她做人的根本,這是她做事的原則。這也就是黑妹麗要舍身報答干爹與姐妹們的原因。
可是,一旦對方要是昧著良心欺騙了她,這個老實人就要出離憤怒了。
大家知道,人有兩怕︰一怕不叫的狗咬人,二怕老實人發脾氣。
黑妹麗秘密地跟蹤盧煥超,模清了他的5個情人之後,就向盧煥超編了一個故事,謊稱自己要去廣州市動物園耍耍,一口氣就來到了河邊農莊找見了金鳳凰與銀鳳凰,還有韋一刀與何英姐姐,哭得死去活來。
韋一刀這時候就給黑妹麗姑娘講了自己的妹妹韋英杰已經與盧煥超結了婚的經過,黑妹麗當下就氣得昏過去了。
黑妹麗決心要報仇雪恨,大家就分頭忙起來了。
這一天中午是最好的時機。
快到中午的時候,房門終于打開了,前來開門的東北小姑娘一見這些氣勢洶洶的人,立刻發出「啊呀」一聲驚叫。
還沒有等這個東北小姑娘做出反應,黑妹麗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子,咬牙切齒地罵道︰「你這個婊子,你還要臉不要臉?!」
想不到這個東北小姑娘把披著的睡衣一拉,露出了鮮女敕的大*笑道︰「老娘就是不要臉,你能把我怎麼樣?」
黑妹麗接著又是一巴掌,罵道︰「你個婊子,你是誰?」
東北小姑娘回罵道︰「你個婊子,你是誰?」
黑妹麗吼道︰「我是他老婆!」
東北小姑娘也吼道︰「老娘是和他一起睡覺的,怎麼樣?!」
如果大家認真地回憶一下,會從我們的記憶寶庫里浮現出許多個不愉快來,現在的人到底怎麼了,怎麼能一點兒臉面都不要了呢?
這使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記得,那時候的報紙上非常熱衷于登載一則美國的新聞,題目記不起來了,內容卻刻骨銘心。
內容不多字數很少卻十分驚人︰美國的大批*在華盛頓舉行示威*,她們要求政府堅持「男女平等」,為什麼不給我們令人尊敬和愛護的*發放「營業執照」。
而且,她們還聘請了名律師為她們的行為辯護,辯護律師慷慨激昂振振有詞︰請問,拳王泰森可以用他的自身的器官來打拳,可以大把大把地賺錢,為什麼我們女人就不能用我們的自己的身體的器官去賺錢呢——
一時間,中國的神州大地上就像一陣台風刮過,在廣州和深圳簡直就是史無前例的龍卷風,比最大的大海嘯都恐怖!
對于廣東省的女人來說,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確實是一場擋也擋不住的災難,可是卻絲毫沒有辦法。
如果要是追究責任,女人應該去問問老天爺,為什麼要造人為什麼要男女有別,造人為什麼要把我們造成女人?
老天爺既然生我,但為什麼要生在廣東,廣東的太陽為什麼那麼大,把我們的皮膚曬得這麼黑。
北方女人大批大批南下,局勢就越來越嚴重了,兩軍對壘的大戰就開始了。
去過廣東的人回憶一下,那個時候的廣東女人看外地女人的眼神就像殺人的毒箭,恨不能立刻將對方殺死。
那時候,一旦外地女人與當地女人發生茅盾,陣線立馬分明。
有一回,在廣州市白雲機場發生了東北女人與當地女人的一場惡戰,從廁所打到商店,再從商店打回機場,轟動了半個廣州城。
那個淒慘的場面太嚇人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樣來描述。
事情的緣由是一位哈爾濱的美女和一個廣東女郎在女廁所起了口角,飽受外出流浪之苦的哈爾濱美女于是大打出手,光著就沖進對方的廁所位廝打起來,廣東佬也不是吃素的,把積壓已久的「奪夫之恨」全部集中到了拼命地一擊之上。
廣東的這個美女順手從便池里掏起一坨臭屎巴巴,狠狠地擊中對方漂亮迷人的女敕臉蛋,據目擊者在派出所描述,那坨臭屎巴巴不偏不倚地打進了美女正在罵人的小嘴里,差點兒咽得上不來氣。
接著戰火即升級,這兩個女人對對方都有著深仇大恨,不要命了,還要臉干什麼?
兩個人就地肉搏開始,接著參戰的人越來越多,整個機場的人轟轟隆隆的向出事地點跑來。
嗨嗨,陣線十分明了,外地的女人就是向著外地女人,當地女人就是向著當地女人——一場激烈持久的大混戰!
廣東人自然不是東北人的對手,可是機靈,一不防就從對方的手中月兌逃出來,哈爾濱女人就緊追不放——
這是在美國**示威的新聞傳播開來以後的事情,不過那些外地女人就有點兒不自覺了,她們有的把報紙頂在頭頂上,有的貼在臉蛋上,也真是有那麼一點兒不要臉。
「老娘闖廣州,命都不要了,要臉做什麼?」
話說開門的小姑娘一聲尖叫,驚動了屋里所有的人,盧煥超不怕,還照舊躺在被窩里哼哼唧唧地問︰「喊什麼喊什麼——」
只見黑妹麗就像一發炮彈一樣射了過去, 里啪啦地照著盧煥超就是一頓抽打,盧煥超這才看明白自己面對的對手,稍微愣了愣就軟了下來了。
黑妹麗眼見得盧煥超象一條死狗癱倒在地,自己哎呀呀地大叫一聲,氣的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