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妹麗從別人那里打听到,這個女孩子笑笑簡直就是一個瘋子。她從遙遠的北方跑到廣州來賣身,在大庭廣眾之下大言不慚地對外宣傳自己的*美妙,床上功夫過硬,並且當眾就進行現場表演,正好就被盧煥超的親信為盧煥超選中了。
盧煥超的親信代表盧煥超傳遞出「結為百年之好」的橄欖枝作為引誘,卻意外地被對方否決了,盧煥超當然大喜過望。
笑笑提出來與男方進行簽約夫妻,合作的條件十分簡單︰陪睡一年覺10萬塊錢,但是只睡3年,3年以後我有我的打算。
于是,盧煥超以虛假的名字高高興興地與笑笑簽約3年,一年一付款,今年是他們倆合作的第二年。而且,盧煥超答應笑笑,如果3年合作期滿,盧煥超願意贈送笑笑一棟別墅,作為對對方的獎賞。
想不到黑妹麗破壞了自己的美夢,眼見盧煥超和自己幾個女孩子被帶到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笑笑已經是怒火中燒了,她後悔不該進行那一番違心的表演,最終還是沒有逃出去。
于是,當黑妹麗的視線向自己掃射過來的時候,笑笑又拿出了一副超然的蔑視態度,挑釁地將嘴角兒小模小樣兒地撇了下來。
黑妹麗用手隨意地指了一下,第一個就是她了。
于是,韋英杰所帶來的香港的律師發話了︰「好,就從你開始,你的姓名?」
只見笑笑將頭一甩回答道︰「不知道!」
香港律師大喝一聲︰「你是什麼態度嘛?」
笑笑笑笑說道︰「你算什麼東西嗎,你有什麼資格問我話嗎?」
黑妹麗被眼前這個姑娘的態度所震驚,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香港的律師。
想不到這個律師象沒有事情似地朝黑妹麗招招手,于是黑妹麗走了過來,香港律師給黑妹麗悄悄地說了一陣子話,黑妹麗又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去了。
這時候的黑妹麗就突然換另一種口氣對笑笑姑娘問道︰「姑娘,人家是香港的律師,怎麼能沒有資格問你話呢?」
笑笑惡狠狠地說道︰「姑娘,我看你也不算什麼好人,怎麼會老是向著香港人呢,他們算什麼東西,都是一些臭流氓,我要是不為幾個錢,我才不會理這些臭流氓呢——」
黑妹麗不但沒有生氣,依然心平氣和地對笑笑說道︰「我知道你有你的難處,你可以把你的難處告訴我嗎,你為什麼大老遠跑到這里,恰恰委身于盧煥超這個壞東西呢?」
笑笑姑娘立刻將槍口轉向了黑妹麗,她說道︰「為了什麼,你還不是大老遠地跑到這里來,不也是委身于盧煥超這個壞東西嗎?問什麼問,天下的女人都一樣,不是為了兩個錢,誰願意出賣自己呢?話說到這里,我倒要想問你,你是為什麼來到了廣州,為什麼要嫁給盧煥超這個有婦之夫呢?」
黑妹麗看了看笑笑,誠心誠意地說道︰「姑娘,不怕你笑話,我也是為了錢,可不是為了我自己。我是為了我的干爹,為了我的女乃女乃,為了我的幾個姐妹們啊——我的老爸死了,我的媽媽改嫁了,我就成了一個無家可歸的人了。是我的干爹收留了我,我才能夠生存下來——可是,我的干爹做生意賠了本欠了債,我的干爹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去了。
我們實在沒有辦法了,這樣我們姐妹四個人才來到了廣州。
我們剛剛到了廣州,就遇到了壞人,一不小心把我們的白牡丹姐姐給打失了——」
黑妹麗說到這里,不由自主地大哭起來,笑笑姑娘也止不住地流下了同情的眼淚,其余的4個姑娘也暗暗地抽泣不已。
文章寫到這里,我們不得不給香港的律師獻上幾句恭維的話語︰香港人到底是見多識廣,就這樣就發現了問題的所在,就這樣利用黑妹麗與盧煥超這些個情人的「同病相憐」,就這樣利用黑妹麗姑娘與她們的對話,輕而易舉地達到了自己的目的,韋英杰董事長當然會十分滿意,香港律師與董事長韋英杰自然是各得其所,皆大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