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民食堂吃完晚飯,史青竹和司馬青山到司馬家。看到青山媽正在給歡子洗頭,家里也是沒有外人,歡子上身著白白細細的皮膚。
一動上下顫動的*,歡子一點也不防備司馬青山,司馬山也象沒看見那里有一位果|體姑娘正在洗浴,沒見過司馬青山這等男孩,他為什麼不去欣賞上帝杰作,換一位恐怕眼會掉出來……
歡子象這個家的正常一員一樣大方。史青竹和青山進屋時,她一點也沒有遮掩的行為,反而抬起身揚起頭,大大方方地和他青山哥打招呼,連史青竹這位同性人都覺得不好意思,可她的那種大方卻惹腦了司馬青山。
司馬青山和媽媽說︰「媽媽,怎麼了,歡子不懂事,您老應該告訴她一下,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也該知道啥該背人了吧?
怎麼進屋兩個人還光膀子,也太失大雅了?好了,您老就慢慢地侍候著吧,我去上課去了。」青山向媽媽告個別後,倆人走去史青竹家,一路上,他一言不發,二目平視遠方天際,用眼楮余光看著路面。
司馬青山看似每天表面嘻笑言開的,和他的兩位高教老師對話,其實他的內心里並不輕松,只是不把它表現給其它人。
他的心情很沉重,心里承載著媽媽對劉歡梓的承諾。
一年前,也就是在劉歡梓認青山媽做干媽時起,青山媽答應過劉歡梓的暗視說︰「閨女,想永遠成為一家人好辦,干媽也是求之不得的。委屈你做我兒媳婦也不知道我閨女意下如何?」
劉歡梓表面靦腆地說︰「我是滿心歡喜,我青山哥能喜歡我嗎?八成青山哥心里早就有了別人,除非干媽給做主。」
老太太哪里知道,劉歡梓認干媽是引線,目地就是想要得到她得不到的司馬青山。青山媽一高興便說︰「只要我閨女願意,那就是板上釘釘子的事。
你哥是出了名的大孝子,他敢不服從他老娘的命令。抽空我告訴他一聲就行,到二十歲媽媽給你們一完婚,我也了卻一份心願。
這樣好媳婦兒他打著燈籠都難找。他還不得樂的屁顛屁顛的嗎?歡子啊,你就听干娘的好消息吧。」
在那以後歲月中,婆媳關系是早在一年前,歡子就鋪設了基礎,現在是干女兒和干媽關系,將來的婆婆現在就呵護著。
洗頭洗衣服,連內衫內褲青山媽一概包洗,剛才看到的青山媽給劉歡梓洗頭一幕,不是特意造給我看的特寫,而是一年中正常寫照。
讓司馬青山真是哭笑不得,所以,每天他到家和媽媽打個照面,道幾聲辛苦,然後揚常而去!回到他該睡覺的飼養棚宿中,在昏暗的煤油燈下看他的文學、力學等讀物……
「青山小弟,心情不好就不要講了,咱有的是時間。」
「青竹姐,我沒有心情不好啊。我接著往下說可以嗎,青竹姐?」
「好吧小弟,那就辛苦你了,我爸我媽都想知道這一切的真實,和在與論界有多大出入,這可是第一手材料啊!是吧爸爸?」
媽媽正在燒水,卻高興地說︰「真想不到我們享受到意想不到的待遇,無償采訪,而是在歡快氣氛中……」
「二位老師,匯報講演可以開始了嗎?」在一陣歡笑過後,司馬青山又繼續他的演說︰「經大隊決定,咱二隊把食堂設在十二年前的王家大院,一個月的裝修時間完了,再看原王家大院內部,正房七間,又接出兩間做廚房,用兩間做儲藏室,四大間餐廳,還有一間雅間,是接待客人專用小餐廳。在那個火紅年代的莊家院里,真有些現代農村氣派。唉!就是現在咱天天吃飯的大院子。」
我爸听到這里問到︰「青山,你說的這個王家大院,現在他的主人還在嗎?」
「老師,您不嫌煩的話,我往後日子里給您詳細介紹這一家的興衰。不過您問的這家主人,您天天見過的,和您一起到各戶挑尿的老王頭,是這院的主人。
他是地主分子,他趕上咱羅書記掌權,您看,和您干了兩個多月活,您都不知道他是地主分子,這要在別的大隊,說不準開多少回批斗會了呢。」
爸爸听著司馬青山說的這段故事時,他雙手托腮又陷入沉思,自己從四一年參加革命以來,經歷的運動,從來沒有象這次自己把自己弄的這麼慘。而且連累全家,被流放到這偏僻山村。巧遇眼前這位小男孩,年僅十七歲,事知的那麼多,在這樣環境中,還能如此般追求上進,真是難得。
史青竹看到爸爸心事重重,放下筆說︰「青山小弟,今天不說這些了,咱換條思路,你陪姐出去走走吧?」听話的司馬青山出了房門,史青竹緊緊地牽著他的手,腦海里在浮現歡子上身*洗頭的圖像,慢慢地和青山小弟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