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節這一天,早晨剛起床史青竹的內心里盤算的是,把青山小弟約出來,和司馬青山單獨在大自然里回旋一天,各自傾吐心聲,享受一下節日浪漫……
徹底體驗一把在農村,人與自然,將身溶入的真正體會,會和課堂里听到的,書本里寫出來的,它們差距能有多大?
看看北山大片楊樹林。史青竹太喜歡村子周圍的高大楊樹了。
用上一天時間,去瀏覽北山林景,和南胡的水景。度過在鄉下第一個浪漫中秋,哪兒想到,天有不側風雲,兩腳剛剛走出全民食堂,就被暴風雨來臨之前的予告,一陣刮地風把好心情給了回去!
當走進大隊辦公室,一眼看到司馬青山和一位史青竹不認識的;俊俏女孩兒在一起的一瞬間,史青竹被這一幕突如其來畫面,險些擊懵,瞬間反映是,為什麼司馬青山身邊竟然是一些比我史青竹好看的女孩子?這人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怎麼比歡子還好看,還好沒有失態,但草草說了幾句應酬話,沒心思逗留……
史青竹有些不太友好的走開去,一溜小跑,到家時候看到媽媽還在看那封學院來信,爸爸在一個大本子上圈圈點點的,好象給司馬青山批作業。
史青竹的心境糟糕透了,一頭躺在里屋炕上,爸爸看出史青竹的臉色不對便問到︰「青竹,怎麼回事?是和誰吵架了?還是听到誰說什麼難听話了嗎?怎麼這臉色這般難看呢?是病了嗎?還……」
爸爸的問話還沒說完,午達賓就是青山小弟你說的午三兒,站在大門口沒好調的喊著︰「姓史的老右在家嗎?大隊干部找你問話,快點啊,馬上去!
誤了時辰打蛋兒子。不打腫了不撒手,怕疼就痛快點,听見沒有哇?我可要走了,喂喂喂!屋里有活的沒有哇?言曰一聲!」
爸爸急急忙忙穿戴整齊,一點沒敢延誤時間,馬上出去和午三兒一同去了大隊,外面的雨還沒停下來,爸爸沒有帶雨具,頂著小雨跟在午三兒身後……
「青山小弟,那兒個午三兒說話他怎那麼難听呢?他怎麼這樣沒人味呢?
真是氣死人,我媽一聲不吱,就知道埋頭看書,她把爸爸昨天接到學院白秀山的那封,看了一遍又一遍,一邊看還一邊點頭微笑。
媽媽整天也不和我多說一句話,你說讓人心里添堵不添堵。青山小弟,你說說,這老午家弟兄都是什麼人呢?
他們的人生,是怎麼積累成這份得行啊?沒一句人話,到現在我氣還沒消。」
司馬青山淡淡一笑說︰「青竹姐,您是對逆向物暫時性還不習慣,等經歷幾次大事小非後,也許您能把觀點轉過來。
姐,看來您在學校在讀時,不是平常一般學生,不是班干部也是班花,我估計應該是校方寵兒,校花,讓我猜中了吧?
姐,象您初到這里,听不習慣不同性質的評論,不同層次的大眾語言,更不要說听象午三兒這樣語無倫次,順嘴胡淌的語言,他午三兒到您這里說的話,那該算說好听的話了,他那張嘴里,從來沒說過不帶髒字的話,還算給姐留面子。
到這人生地不熟地方,還要經過打磨,在這地方滾上三年五載,尖得鈍,稜得圓,否則,將來到社會其它角落也是行不通的。一生能總是一帆風順嗎?
您現在的回答會說不能總是一帆風順,不可能,這就對了嗎。姐,來到這荒涼地帶你早該有這方面精神準備,以後無論您到哪兒都會遇到類似的狀況。
別地方沒有午達子午三兒,也許會出現張達子,李三兒等類似痞子,是不開的,只有繞開這群人的行為,免受其害。
姐,你念書的學校班級,大概也不都是好學生,凡是有人群地方,準有人渣,咱沒條件不讓他們存在,這是社會組成嗎。沒有咱選擇余地,只能共存,尋找適合自己的可行之路。
姐,您信不信,一會兒史老師回來,決不會出現您這種反常現象。老師是經過大風大浪拍打過來的,對這兩位小毛賊根本不能放在心上。」
史青竹的心情糟透了,任憑司馬青山說了那麼多,史青竹還是轉不過彎來,史青竹在低頭沉思中一個上午的不順,淚是什麼時候流出來的,史青竹沒有覺察到。司馬青山停住說話,史青竹才發現他在看著她。
四目相對時,青山說︰「姐,為什麼落淚,您的一家該知足了吧?
有多少人關心您,別的您不知道,王笑梅、李珊、竹蘭、寶田哥、晨路這些人,哪個沒關心過您?
羅支書、祝會計喬隊長等等,對姐的一家夠可以的了,知足吧……」
過後史青竹才明白過來,史青竹那天是生理反映前兆,所以下午才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