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一夢 第047回︰聚餐中飆女章紅葉

作者 ︰ 田園風光

史青竹在校讀書時,以為愛情可以克服一切,誰知道她有時毫無力量。

以為愛情可以填滿人生的遺憾。然而,制造更多遺憾的,卻偏偏是愛情。月的陰晴圓缺,卻是循環往復。

——在愛情中不斷重演。換一個人,卻不會天色常藍

中秋節全民食堂兩頓飯,下午五點左右才開餐。就為準備這頓節日餐,兩個小隊各自的一盤石磨,真夠上日夜兼程。

人可以倒班休息,石磨不能停下來。人生第一件事的吃飯,在生產工具落後的農村,要不是親眼見到這一切,听說的是很難相信。

在那火紅年代時候,口號震天的農村,上世紀五十年代末期,百姓日常使用生活工具,接近原始年代工具。

百姓吃飯真是件大事,就說將皮糧制成成品糧,在農村還在延續著唐宋時期的石用器械——石磨。

其它生產工具,也並沒有得到多大改善,犁地還是黃牛拉套,農田運輸還是木輪木軸,類式古戰場戰車模樣馬拉車。上世紀五十年代末,在清辛莊看不到一點新東西……

就說為全屯改善一頓節日餐,兩個小隊的大石磨,各自磨了一天一夜小麥粉,每個小隊約磨四百斤小麥,出二百多斤好面做節日用餐做饅頭用。

看現在吃口細糧是家常便飯,在那個年代走過來的農民百姓,一年的幾頓細糧,在成品加工一關真是一大難點。雖然農民百姓細糧數量不多,但在加工起來難上加難。當史青竹看到這些,她把這一切都如實記在她的大事冊里,給爸爸湊些一手材料……

為了這頓節日盛餐,每個小隊前一天各自殺了一囗二百多斤重的肥豬,在屠宰前還要向公社下屬管理區申請,批復後方可執行宰殺。

難怪青山說為一頓久違的集餐︰「愁壞了領導,忙壞了炊事,饞壞了老小、等急了社員。」

那一天史青竹親眼見到了這樣忙亂的場景,領導們真是不容易的組織食客,分批用膳,稍有不公,頓時吵鬧,集餐的日子比趕廟會不弱幾分……

全民食堂的提倡者,咱不知道中秋節下午他的眼皮跳不跳,史青竹听到的支書隊長們的嘴里在不停的發牢騷,他們為三百口人這頓飯,已是一天一夜沒合眼。

這些干部中,就少一個午達子大隊長,他找一家僻靜地方正與杜康對酌呢。這也是午達子日常工作中的一個科目——喝酒罵人。

史青竹和司馬青山、羅豐軍、祝如玉四人,從原王家大院正門走進全民食堂院里,在沒听青山小弟講速這座土建築歷史之前,她已經進進出出兩個多月。

可是真沒太注意到它的滄桑與興衰,實際是沒往這上去想,今天她格細的觀看了它現在的樣子,真象對她訴說著一段歷史那樣,恰似——門里鑼鼓喧天,街道冷清寂靜。

史清竹在腦區里把它復原一下,在緊閉的大門里,應該就是現在這樣熱鬧非凡,剛一進院,司馬青山那天描速的場景又一次再現,三百囗子的食客,又一次聚在一起,等待著又一次久違了的集食——中秋節大餐。

這些百姓中還是章紅葉,外號二飆子的中年女人是第一活躍人物,今天她又飆勁大發,光著上身,兩個象大面袋子的*,隨著她的走動甩甩顫顫的。

把一些光棍漢饞的直咽口水,這些男人的眼珠子,象用繩子系到章紅葉這張美人臉上,和她那讓男人看一眼,就想入非非的光膀子上……

她在不停的說著下流婬穢笑話,真是既不堪入耳,又不堪入目,不過,她身邊的男一號今天不是午三兒,而是一位外號叫大嘴子的光棍小青年。

午三兒是昨天參加殺豬那伙勞動完了吃飯時,肥肉吃多了,壞了腸胃,上吐下瀉,勉強地給他哥午達子當一次通信員,完事後立刻回家又倒在炕上,這陣子正在家保命呢。少了個他,章二飆子少了個吮吸*的,就章紅葉這套玩耍,有婦之夫是望塵莫及,想上前取笑,怕上難過媳婦兒關。

二飆子章紅葉是專在大廳廣眾、眾目睽睽之下發飆。她心里明白,人多視眾,小跑腿干著急不敢越線,既達到耍弄目地,也不傷身體元氣。有失大雅卻換來無比快感的回味,也該是在滿足感中更有其樂無窮……

司馬青山看了一眼這個場面說︰「青竹姐,如玉,咱和羅豐軍還是出去吧,這些東西哪兒是人吶,和畜牲有什麼區別?

哪兒有在光天化日之下,一個正當年華女人上身絲條不掛,太沒有人性了,做人的底線,羞恥都不顧。這哪兒還象點女人呢?她的男人孫大炮都一個味兒,也不出面管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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