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幾分鐘,我很納悶,她怎麼就敲了我的門,進了我房間呢。我就算長得帥,當時,我關著房門,她也看不到呀。
我問她︰「對了,你怎麼就敲了我的門,沒去別人房間呢。」
她轉過頭看了我一眼,笑而答。
我說︰「難道是我長得太帥,可門關著,難道你眼楮能透視。能穿過牆壁看東西。」
「你長得帥,哈哈,是有點,不過,在我們眼中沒有帥男與丑男之分,只有男人。」
「這也太夸張了吧。」
「是呀,我們的媽咪就是這麼教育我們的,無論什麼男人,丑的也好帥的也好健康的也好殘疾的也好老的也好年輕的也好,都一視同仁。」
「既然如此,為什麼你偏偏進了我這個男人的房間呢?」
「你的房間多少號?」
「406呀。」
「406號旁邊呢?」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405吧。」
「405號房間旁邊呢?」
「好像沒有房間了。」我想了想說,「不是廁所嗎?」
她笑道︰「對呀,因為我是裝作上廁所的樣子,然後跑到你房間里。」
「那你怎麼不去405呀?不跟隱蔽嗎,離廁所那麼近。」
「對呀,當時,我怎麼沒想到敲405的門呢。那離廁所更近呀。」她皺著眉頭,略有所思,好像回憶當時的情形。
又動情的說︰「這也許就是緣分吧。」
我點了點頭,說︰「肯定是的。就像張愛玲說的,于千萬人之中遇見你所遇見的人,于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里,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了。」
她臉一紅,說︰「那好像說的是愛情。」
「其實,人與人之間的相遇何嘗不這樣呢,百年修得同船渡嗎。都不容易,都應該珍惜。」
「是的,不容易。」
突然想起剛才她說的什麼美式。
我問她︰「剛才你報鐘的時候,好像說的什麼美式,什麼是美式呀?」
她眼楮盯著電視,懶懶說︰「等會你就知道了。」
我問︰「要多少錢?
「368。」
「你怎麼點這麼貴的,你自己付錢,店里還提成,那你太吃虧了。」
「這個時間長一點。」
我問︰「多長?
「90分鐘。」
她邊回答我,邊盯著屏幕,一眨不眨。滴蠟燭油結束了,畫面男子正在拿一皮鞭毆打女子的臀部。
圓鼓鼓的,雪白的被鞭打得紅撲撲的,真像紅撲撲少女的臉龐,紅白相間,很是可愛。本來應該是青一道紫一道的,看來這個還是要有點技術,不是什麼人都能玩的。
我又問︰「那最便宜的呢,多長時間。」
「45分鐘。」
「哦。」
她嘟嚷道︰「你怎麼什麼都不懂。」
我說︰「你懂得倒挺多。」
說完我就後悔,可我並沒有諷刺的意思,只是順口說出來了。
她倒無所謂,「撲哧」一聲笑了,說︰「你不懂,我也不懂,我們怎麼辦?」
我忙補過,拼命拍馬屁道︰「對,你說得沒錯。」
二十分鐘的樣子,終于鞭打完了。錄像上出現一片空白,估計正換碟子。
她站了起來,開始*服,月兌自己的T恤,露出龍眼般的肚臍。邊月兌邊說︰「你快月兌呀。」
我連忙也站起來,說︰「你先別急。」
她停了下來,問︰「怎麼了?」
我說︰「你可以不做,因為我沒花錢。」
她誠懇的說︰「可我報了鐘,報了鐘就要做,做吧,畢竟是你幫我。」
她說完,快速月兌掉了外衣,只剩下乳罩,粉紅的乳罩裹不住飽滿的,三分之一春光乍泄。
她坐到了我身邊,又要去解褲帶,我忙按住了她縴縴玉手。
她說︰「你幫了我的忙,我也不會虧待你的。」
「這算什麼幫忙呢,我又沒花錢,還有人陪我聊天,不如我們聊聊吧。」
「還剩下一個多小時吧,這麼長時間聊天,多無聊!」
我笑道︰「你還真敬業。」
她笑了,說︰「你不會真的沒找個吧。」
我倒不好意思了,點了點頭。
她笑︰「你有女朋友嗎?」
我實話實說︰「有呀。」
她說︰「哦,那你想想吧。」
我說︰「不過我們兩個月前分手了。」
她笑著說︰「那你沒有呀,她只不過是你前女友罷了。」
我想了想說︰「是的,我們在某種形式上是分手了,可在內在情感上,我還愛著她,所以從精神層面上說,我們沒有分手。」
她笑道︰「你不會真是老師吧,講的我一句都听不懂。分手就是分手,什麼分手了,但什麼精神沒分手。亂七八糟。」
我問︰「你听說過柏拉圖之戀嗎。」
她說︰「知道呀,就是沒有的精神之戀。」
「你還說不懂,你還挺謙虛嗎,我現在就是這樣的。」
她問︰「什麼叫柏拉圖之戀?」
「就是希臘哲學家柏拉圖的觀點。」我苦苦思索著說,「柏拉圖你知道吧?」
她笑道︰「你太小看我了,我當然知道。他不就是蘇格拉底的老師嗎。」
「蘇格拉底的學生。」
她笑得一仰一合,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只記得他們是師生關系,至于誰是老師誰是學生有點迷糊。」
這時錄像又換了一個片子,是二女事一男那種。
我忙站起來說︰「換一個台吧。」
她嘟囔著嘴說︰「不要,我要看!這樣的我還沒看過呢。你們男生常常看吧。」
我笑笑,說︰「還可以。」
「肯定的,十個客人就有九個客人跟我說,他們常常看,跟我聊這個,我說我沒看過。他們還不信。」
我問︰「你們有這樣的服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