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浴城歷險記 11、致命誘惑

作者 ︰ 徐夢初回

她眼楮閃動著淚花,我問︰「你怎麼了?」

她聲音柔柔的,傷感的說︰「要是我找不到我的另一半怎麼辦呀?」

我說︰「那要問你自己。」

她堅決的說︰「如果真是那樣,那我就去死!」

我安慰她道︰「如果都你這樣的態度,世界上人都死光了。有多少人能找到那屬于自己真正的心心相印的人呢,由于人的貪婪,或者由于我們的不知足,太理想主義,我們在愛情面前總是錯過,錯過,所以我們只有婚姻,沒有愛情。」

她說︰「你說著說著又復雜了,什麼叫我們只有婚姻,沒有愛情?」

我說︰「我講兩個故事給你听吧。」

她眼楮含笑道︰「好呀,多少年沒听人講過故事,記得小時候爸爸常給我講,後來再也沒人給我講過故事。家里買了好多書,後來自己看。閱讀是最好的教育,對吧。我爸爸小時候對我說的,我還記得呢。」

我說︰「你爸爸真是一個好爸爸。」

心想,可惜呀,我也認同閱讀是最好的教育,當然是從小長期閱讀經典,估計她沒有堅持閱讀下去,或閱讀的都是些烏七八糟的東西,否則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呢。

她催道︰「你快講吧。」

我說︰「一天,柏拉圖問他老師什麼是愛情?他老師讓他……」

她打斷問︰「他老師是誰?」

我說︰「剛剛給你說的,他老師不是蘇格拉底嗎。」

她恍然大悟道︰「哦,還是他,我以為他還有其他老師呢。」

我說︰「古代師生關系和我們這個時代有本質區別,他們幾乎是一傳一,又如同父子。不像我們這個時代,有語文老師,有數學老師。老師和學生跟仇人似的。」

她開心的說︰「還有物理老師,外語老師,每幾年換一批老師。」

我們相視而笑。

這時,錄像里兩個漂亮的女子給猥瑣男KJ,舌頭翻滾,吮咂有聲有韻,閑敲棋子,雨打芭蕉。人和命運的悲劇啊!

雖然這樣的鏡頭我不是沒見過,可這是兩年前的事了,看了有點心慌意亂,忙說︰「換一個台吧。」

她一口否定,說︰「他們玩他們的,你說你的,其他沒有好看的。」

我感覺自己身體某個部位起了變化,仿佛有一團火在赫赫燃燒,我慢慢把手移過去,放在上面按下去,用雙腿夾住,放開手,腿沒夾住,它又彈了回來,把褲子頂得更高,幸好她沒朝我這里看。我又用手把它撥拉到一邊,這樣不容易看到它的挺拔。

她回頭看了我一眼,說︰「你怎麼不說,你說呀,我發覺你講的都是我沒听過的,雖然半懂不懂,不過挺有意思的。」

我問︰「你也給客人這樣服務嗎?」

她說︰「那要看客人要什麼價位的,如果是快餐,就沒有。」

我問︰「我們這個美式有沒有這個項目?」

她說︰「當然有啦,288的歐式就有了。」

看著她飽滿的,涂得紅艷艷的嬌女敕的嘴唇,稚氣的面孔,我想,為什麼會這樣呀?

我好奇道︰「美式服務和歐式有什麼區別?」

她輕描淡寫的說︰「也沒什麼大區別,歐式只是簡單的吹,而美式的花樣多一點,有水晶之戀沙漠風暴,*兩重天之類的。」

我笑道︰「這麼美麗的名字,那會是多麼美好的玩法呀。」

她問︰「你都不知道嗎?」

我說︰「听說過*兩重天,好像是分別含著熱水和冰水。不過水晶之戀,沙漠風暴,打破頭我也想不出。」

她笑道︰「如果我說出來,你會笑死的,水晶之戀,就是含著果凍,沙漠風暴就是含著跳跳糖。跳跳糖你知道吧。」

我說︰「我吃過,那東西含在嘴里,糖好像有什麼成分,遇到水就在舌頭上一跳一跳的。像腳踩在沙粒上,麻麻的感覺,挺好玩的。」

她說︰「是不是糟蹋了這麼美麗的名字?」

我恍然大悟說︰「不,取這個名字的人不是鬼才就是妖才,起這麼美麗的名字,還真挺貼切的。」

電視里KJ結束了,女子歪到一邊,男子站了起來,跪著,把女子雙腳放在自己的腰上,讓*徐徐插入,然後*起來,另一女子看著他們倆,在一旁*。

我看了看她,她目光迎著我,眼神迷離,漆黑的眸子放射出妖艷的光芒,那是明星,是月亮,堪比太陽的光芒,刺得我睜不開眼了,身體月復部一團火苗又在亂竄,升騰,呼啦作響!

我忙轉過頭去,繼續盯著電視看。

她說︰「沙漠風暴,*兩重天,我听他們說,沒有體驗那種感覺就不叫男人,就算白活了。我看你挺感興趣的。」

我答非所問,忙轉移話題說︰「你今天做了幾個呀?」

她幽幽的嘆氣道︰「今天倒霉,就三個,還都是快餐。對了,算上你,就四個了。」

我慚愧道︰「遇到我更倒霉是不是?一個窮光蛋。」

她忙道︰「不能這樣說,你是幫我,不過遇到這種事我是夠倒霉的,但與你無關。」

我感激的說︰「謝謝你這麼說。」

她迷離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嬌美的臉龐,在氤氳的燈光照射下,如一朵綻放的蓮花。

我禁不住心動,也不老實就來,本來把它撥拉到一邊,它現在又一點點移到襠中央,矗立在空中。

我想,不能,決不能,艾薇如果就是我的另一半呢,她為什麼離開我,我還沒鬧清呢,我決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情,不能做違背自己感情的事情。

我聲音提高了點,岔開話題,繼續講柏拉圖關于愛情和婚姻。話說蘇格拉底讓學生柏拉圖到麥田里,摘一棵全麥田里最大最金黃谷粒最飽滿的麥穗,只能摘一次,就一次機會,一直向前走,不能回頭再摘。于是,柏拉圖按照老師說的沿著金黃的麥田走下去,看看這個不滿意,看看那個又不滿意。結果兩手空空,一無所獲。回到了老師身邊。

老師問︰「柏拉圖,你為什麼沒摘到?

他說︰「因為只能允許摘一次,又不能回頭摘,期間即使見到最大最金黃的,因為不知前面是否有更好的,所以沒有摘;走到前面時,又發覺總不如之前見到的好,原來最大最金黃的麥穗早已錯過了;于是我什麼也沒摘。

老師說︰這就是「愛情」。

之後又有一天,柏拉圖問他的老師什麼是婚姻,他的老師就叫他先到樹林里,砍下一棵全樹林最大最茂盛、最適合放在家作聖誕樹的樹。其間同樣只能砍一次,以及同樣只可以向前走,不能回頭。柏拉圖于是照著老師說的去做。這次,他帶了一棵普普通通,不是很茂盛,一般般的樹回來。老師問他,怎麼帶這棵普普通通的樹回來,他說︰「有了上一次經驗,當我走到大半路程還兩手空空時,看到這棵樹也不太差,便砍下來,免得錯過了後,最後又什麼也帶不出來。」

講著講著,身體那團火漸漸熄滅,哲學真是好,如一盆聖水,能澆滅猛烈的火焰,難怪柏拉圖、帕斯卡、康德、叔本華、尼采、金岳霖都大學哲學家一生未婚,難怪尼采說,你到女人那里去嗎?不要忘了帶你的鞭子。

她忙笑著回答︰「蘇格拉底說,這就是婚姻。」

我說︰「你挺聰明的,倒能舉一反三了。」

她不屑道︰「什麼舉一反三,你這兩個故事呀,我們高二上學期期末考試材料作文就是這個。記得我寫的主題是人生就像麥田和樹林,要勇于選擇。分數還不錯呢。」

我一下子臉紅了,心想,你明明知道這個故事,還要我講。唉,被一個小女生戲弄了,賣弄什麼呢,羞不羞。

不過,我好奇說︰「你是高二的學生,你怎麼干這個了。」

她笑說︰「好玩,比讀書好玩,你不覺得嗎?」

我無奈道︰「你?」

她快速打斷我,兩手捂耳作痛苦狀說︰「我知道你說什麼,有好多客人對我這樣說,什麼你還年輕,學習的年紀,趕快回去上學,什麼這是火坑,得病怎麼辦,被警察抓住怎麼辦,難道要做一輩子,何時是個頭,找男朋友是瞞著他還是不瞞呢,瞞吧,提心吊膽一輩子,不瞞吧,受歧視一輩子。你是小姐在中國這個社會,無論什麼笑貧不笑娼說得冠冕堂皇,可是我貧窮可以跟人說,小姐你能跟街坊鄰居說嗎。唉,這樣的話我听的比這十倍百倍還多。耳朵都听酸了。你是不是也想說這些。」

我笑︰「當然是勸你這些話。你耳朵都听酸了,怎麼你還說一大堆。」

她捂著耳朵說︰「沒看我捂著耳朵嗎,讓你耳朵也酸一酸。」

我從備課筆記上撕下一張紙撕成兩半,揉成兩團,說︰「來,我給你把耳朵塞起來。手伸向她耳朵,她忙躲開,不干,不干,你要這樣,我喊非禮了。」

我笑道︰「你喊非禮,也沒人理你了。」

我並沒有繼續,不過逗她玩,而是把兩個紙團塞進了自己的耳朵。

她嬌嗔道︰「你塞自己耳朵干嗎,我講話你听不見怎麼辦?」

我裝聾作啞道︰「你講什麼話呀?我一點也听不見。」

她聲音提高了點說︰「我還有話問你呢,把紙團拿開,你是處男嗎?」

紙團其實沒什麼作用,我听得清清楚楚。

我竟然臉微紅,故意說︰「你說什麼?听不見!」

「你別裝听不見,你再不回答,就算承認不是。」她走到我面前,對著我耳朵,喊,「你是處男嗎?」

我還是裝作听不見,她說話的氣流,輕撫我耳朵的每一個毛孔,心中的*如同潮汐噴涌澎湃。

她連珠炮的說︰「好!你承認自己不是處男,你跟那個把你蹬了的女孩發生關系了嗎?你第一次是不是跟她,不回答就是,是了,好,你跟她發生關系了。你說你對她是柏拉圖式之戀,而你剛才又說,柏拉圖之戀,是沒有之愛,是精神之戀。你說你對她能是柏拉圖之戀嗎?」

這個小丫頭,設套讓我鑽,我還以為她是虛心好學呢。

我把紙團拿開反駁說︰「我和她分手前是塵世的男女朋友,分手後,我對她的愛情接近天堂,沒有的要求,不是柏拉圖之戀是什麼?」

我說完就來掐她,說︰「你可以呀,竟然知道設套讓我鑽,她叫著跑到門邊,不甘示弱的說,什麼分手前分手後,前後都是她,你與她發生了關系,就不是柏拉圖之戀。」

我躲到門邊,無路可逃,我用手去呵她咯吱窩。「你本來就是錯,錯的嗎。」她忍不住咯咯的笑,彎下腰,雙臂護住身體,邊說,「好癢啊,好哥哥,我再也不說了,饒了我吧。」

「不行,今天我要把你懲罰個夠。」我邊說邊繼續咯吱她,她笑得花枝亂顫,立腳不住,倒在了我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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