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春的夜晚,華燈初上。大街小巷行人悠然,他們雙雙對對的體驗著浪漫,依然在享受燈下長街漫……
江林還在勸說小伙伴︰「翔子,你有這種念頭很危險呢。千萬切記,咱鄉親們常說的俗話︰「近酒者醉,近色者迷,近財者累,近氣者傷」
不過,這些說法都不準確,我認為做什麼都應有度,還有適時,翔子兄弟,以後接觸女人必須檢典為是,你的舉動行為是很危險的!」
葉翔解釋著︰「江林哥,我記得了,我總覺得這兩人和藹可親,所以一說收不住嘴,以後一定注意。
另外,求江林哥時時提醒著我,我怕自己管不住。」
「翔子,我真沒想到你會這樣,女人並不可怕,咱也不該拒絕女人對咱的關愛,關愛和情愛,戀愛必須嚴格區分開來,混到一塊不妙,好兄弟,咱沒到那個年齡段呢。千萬別過早地掉進愛情漩渦而不能自跋……」
葉翔真沒想到和他同齡的江林哥,要比他懂的事多,講出來一些簡單道理,他從中領悟到的卻不是那樣深刻……
葉翔和江林哥倆人,來快遞公司不知不覺過去三個多月,葉翔日積月累對林娜女士有一種不知道的感覺。
不是一個正常青年男人的情懷,在每個深夜,時刻困繞著這位不足十六周歲小男孩。此刻的葉翔,忘記了思念媽媽,忘記了思念家鄉父老。滿腦子都是林娜成*人那張俏皮的尊容。
有時葉翔神魂顛倒,常在朦朧中出現林娜看他時候的嫣然一笑,她那雙美麗漂亮的丹鳳眼,她的紅紅潤潤的嘴唇。
她那如二層雞蛋皮般細膩皮膚的臉蛋兒,白里透紅,在葉翔淺意識里,讓他魂飛天外,已經達到水溢堤壩,決口外泄階段,但在他的體質中也算正常……
葉翔把夢里的齷齪事和江林哥說過,江林哥長嘆一聲說︰「唉,翔子小弟,你屬于提前過早成熟類青年,你的青春期到了。
因為你沒有任何精神負擔,每天工作又不累,常吃的零食和你愛喝的幾種飲料中,含人體所需激素過勝,正逢青春發育高峰期。
因此倒致體內雄性激素過勝,青年人這個階段也是危險期,所以你要時刻注意自己行為。
否則,孤身在外容易犯錯誤,翔子,男人很容易在美女裙下跌倒,雖能爬起來,但也會摔的傷痕累累,悔之晚矣。
哥勸你戒掉零食飲料,多看一些政治色彩濃厚的電視劇和刊物雜志等,自己做好精神轉移,不然,翔子弟弟很危險……」
「江林哥,你咋懂的這麼多呢?我怎會這樣子呢?你說也怪,我見到林娜,不論怎累都不累了,一天不看他幾眼我的心鬧的慌。」
「翔子,從我媽有病這些年,有關生理醫學,疑難病癥診治類的小冊子,我沒少翻閱。總想找出一種藥方,出現奇跡,讓媽媽重返田園。
翔子兄弟,別做夢了,她是有丈夫的女人,她丈夫是你上司,她兒子個頭比你都高,太不該暗戀一位和媽媽同齡人,說出去會被人笑死的。真要讓經理王一平看出點破綻來,小心你的飯碗是小事,他會把你搞臭,讓你在長春市無地容身。
「江林哥別說了,我害怕。我該怎麼辦?快給我想個辦法吧。」
「好吧,翔子,你在自己的淺意識里,把林娜比做是魔鬼,是恐怖的青面嘹牙魔鬼,自我調解,這種辦法也叫精神轉移法。明白嗎?」
「江林哥你咋知道這麼多呢,都是同齡人,咱倆差別這麼大?」
「翔子,一些生理現象中學課本里有,一些經歷是從和那些大人們打工時听到的,應該歸結到社會實踐上。
唉,哥年年插秧時和那些中年女人在一起,她們到一塊兒,沒有不說的事,再難听再砢磣的話,她們能說出口,但你有時間一琢磨,還真是那麼一回事。
就是把男女間媾合懷孕生子的過程,也拿出來當笑話講,咱小孩子听了別動花心,去從正常生理現象去理解,一切都迎刃而解了。翔子,你也能做到的,哥希望你一定做到。」
2006年的冬季,氣溫低,咱東北這塊兒,進入臘月時更是加個勁地冷。六十多平米宿靠燒煤火爐取暖,原來這里是有鍋爐自己供暖的,學校遷出時把鍋爐也拆下賣掉。靠爐火取暖要經常加煤。
每天晚上林娜女士都要到葉翔和江林宿坐坐,主要告訴睡前把爐中煤燃盡,再開窗換氣。一些語言囑托讓葉翔和江林哥時時想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