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狗。
眼前男子一襲玄明黃長袍,一張魅惑人心的妖孽面孔,鳳目漆黑冷冽,白玉般的臉更襯得朱唇緋艷。尤其是站在那群太監中更是鶴立雞群,咳,錯,是鶴立鴨群。
南夜司見眼前女子非但不怕自己還一個人不知想什麼在那里傻笑,鳳目微眯,閃過一絲陰鳩,瞬又不見,湊到她耳邊曖昧輕笑︰「好好洗浴,今夜侍寢。」說話的時候手指還纏住她垂下的發絲放在鼻間輕嗅,異常妖孽。
「……」洛小小開始對這個年輕俊美的皇上抱以無上崇敬!!!她長的這麼猙獰,他居然還能面不改色的與她親近甚至還提出要她去侍寢,難道他就不擔心和她行房時會發生嘔吐,昏迷,休克等現像嗎?!
然後不等她回答南夜司便己率先離開,明黃的衣袍在風中飄曳出一絲華貴,風姿卓然。
盡現帝王貴氣。
「皇上,奴才確實是親眼看見她服下斷腸草然後氣絕身亡的,可是沒想到她居然又醒了……」走在他身邊的周公公戰戰兢兢解釋著,言語中滿是不可思議。
南夜司聞言紅艷的唇勾起銳利的弧度,冷笑道︰「哼!霜小小,朕倒要看看你躲得過初一,是否躲得過十五。」
周公公听了他蘊含深意的話恍然大悟,臉上隨即也浮現笑意,湊近他小聲道︰「皇上?」一雙綠豆般大小的眼里滿是奸詐。
「死而復生的皇後侍寢,周公公,你明白朕的話麼?」南夜司鳳目斜睨了他一眼,妖美的俊臉滿是高深莫測。
「皇上放心!奴才一定辦妥!」周公公笑得諂媚,眼眯成線。
南夜司滿意點頭,狹長鳳目閃過一絲狠色隨即又如往常般綻放桃花,美得懾魂。
身後,則是忙得七手八腳的宮人。
夜,涼如水。月,皎如雪。
洛小小邊月兌衣服便打量她的房間。
門是紫檀木門,木窗也是鏤空的,月光從里千絲萬縷透照在房中央,幽幽靜謐。牆上則掛著梅蘭竹菊四副畫像,或清傲,或淡雅,或雋致,或流麗。一扇碧玉屏風擋在書房前,透過光,碧玉更顯通透,上面雕刻著栩栩如生的百鳥朝鳳圖,富麗奢艷。
「皇後,水放好了。」一宮女走到她身邊輕聲道,頭垂著都快低到褲襠里了。
洛小小並未對她的不尊敬而發怒,反而同情她,也對,半夜誰敢對著一張牛排臉,萬一嚇得咽氣怎麼辦?!于是隨意擺手︰「退下吧。」
「是。」宮女的聲音有著感激。
「哎?等等,我洗完澡後穿什麼呀?」洛小小轉過身問道,可屋子里己空無一人,她不禁虎軀一震,拜托!牛排也是有自尊的好不好?!叫她們走她們還真一溜煙消失了,連個背影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