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邊做邊氣喘吁吁地說︰「我操,你敢欺負我一個大男人,不怕、怕我壓、壓扁你麼?」
她還是當年那句挑釁的話︰「盡你的馬跑吧,我的大草原,寬廣遼闊著呢,怕你壓麼?」
她要求得依然如故,這對剛剛一路風塵來京的我,不能不算是一個新的挑戰,老子一陣沖鋒,也就沒有什麼顧慮了。
我緊緊地擁著她*地說︰「老子負不了賊(責),就負強盜吧,你莫叫啊。」
于是開始了猛打猛沖,做起了攻城掠地的急先鋒。
可是身下的她,依然是那樣的協調、默契,作為一個男人,我進行了一次毫無顧忌的橫沖直撞,醉生夢死、飄飄欲仙的沖殺,真的猶如驅車奔駛在萬里無疆、遼闊無邊的大草原上。
我承認,在唐美萍的身上,老子再次找到了藍天、白雲、草原,天蒼蒼、野茫茫、籠蓋四涯、風吹草低現牛羊的無限美好的感覺。實現了成功男人都有的放縱與。
本官心中十二分地陶醉與滿足。心里激蕩著李白的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的英雄氣概。空闊燎遠、一氣呵成。
感受著古人的石榴裙下死,做鬼也*的意境。我想,他們大概也就是享受了本官這種,極限運動的快樂吧。
我與唐美萍做完互動游戲,平靜地仰躺在床上,享受著這一份快樂的時光,她側身抱住了我。突然問︰「你這次到北京來學習多長時間?」
我大聲說︰「三個月啊!」
她天真地說︰「你天天住這里好不好?」
我哈哈大笑起來︰「你想得美啊,我是到中央黨校去受訓呢?你以為我是到自由市場買白菜?」
她不高興地說︰「上次東源市的張書記,也不是到中央黨校學習了兩個月,他還不是在我們這里開了個房間麼?中央黨校算什麼?中南海站崗也只有那麼嚴格嘛!」
我像不認識她一樣︰「嗨,你到了這里二三個月,你還知道了不少東西羅!」
她自以為了不起地說︰「這巴掌大的京城,哪一個角落我沒有見識過?」
我看著她再次大笑起來,她說︰「你笑什麼?」
我高聲說︰「都說京城內官門深似海,宮內斗爭如戰場,你倒是把它看得巴掌大,河馬打哈欠,好大的口氣啊。」
她對我撒起嬌來︰「我不參與他們的斗爭,我只了解信息、掌握情況、打探消息,爭取項目,為我們五里坪的領導服務。我又何懼它的深與淺?」
她在我的身上摩挲著,我在她臉上輕輕地吻了一口,對她說︰「看來,我這駐京辦主任真還選對人了。」
她竟然在我的心口咬了一口︰「你莫不是想把我這個主任換掉麼?我告訴你,我至少也要做滿三年才行。」
我說︰「你放心,只要我還在五里坪市委書記的位置上,就沒有人能搬得動你。」
她高興地說︰「這還差不多!」
我哎地長嘆一聲,對她說︰「想不到,這天底下的女人也愛權呀。你一個人背井離鄉,離開親人、離開情人,你這是為什麼呢?是為了事業麼?我看就是為了一個權字,這個世界真虛偽啊。」
她有些生氣地說︰「你沒有良心,我這樣做哪一樣不是為了幫助你?你這麼沒良心,虧我盡心盡力地幫助你,你的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作者題外話︰收藏、收藏,快快收藏,黨校之花就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