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胡美人並沒有在校門口逗留,一起進了中央黨校的大門,回到了住宿樓。
我進了5023室,她去了5016室。晚飯前我們不再相互走動。
我們這個宿舍,已安排進來了另外兩個學員。
一個姓黃的約50來歲的南方省紀委副書記,他一口的粵語,十分難听懂。老子與他說話費勁,自然不想跟他羅嗦。
另一個姓張的30來歲的、中央某企業集團公司副總兼團委書記,他倒是一口的北京話。不過我回來時,他正好要離開,我們只是匆忙見了一面,他說還有些事要辦,走了。
百無聊賴,我只得打開電視,像坐牢一樣挨著時光,等待著晚餐鐘聲的敲響。心里思量著剛才一起回來的胡美人。
她有何背景?她的婚姻狀態如何?他有多少男人……老子能與她產生一段奇特的同鄉、同學、同志情嗎?一切皆有可能,老子興奮得來了個鯉魚打挺。
當然我不是體育健將,鯉魚打挺做得極不規範、極端難看,猶如死魚翻邊,背上彈了兩彈而已。
美人在時花滿堂,至今三載聞余香。本官喜歡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興奮得小弟弟也起來做證,本官真的心生憐愛,起了色心。
可是,小弟弟除了幫本官撐起一頂帳蓬,升起一腔婬火之外,招待已無可再繼。我斜躺在床上,萬般無奈地調整著電視節目,心里卻野火縱橫。
老子想起了路西婭。她到中國上海來了,八月份我曾答應她來看我,她也想到北京來看看。可是老子一個空炮放到了十月份,她還在中國嗎?什麼時候聯系她?
這個星期天不上課的話,我就與她聯系。
這麼做了決定,不知不覺,本官想起了那次美洲之行。那是本官的第一次出國,當時心里有一種莫明的興奮與沖動。
去年的中秋,張書記帶領我們江北一行十五人考察團,從上海出發先去了美國紐約。
我終于踏上了世界頭號強國的那片土地,那曾是我數以千萬計的苦難同胞,夢寐以求的天堂與自由世界啊。
從加拿大渥太華到美國拉斯維加斯,從墨西哥我們一路玩到了巴西。
我們到了位于巴西東北部的大西洋上的費爾南多—迪諾羅尼亞島,釋放了憋了一個星期有那一包騷氣。
我們去桑拿時,找了可以提供性服務的按摩女。我要了一個看上去是黑白混血種的二十來歲的漂亮女孩。
我用英語跟她打招呼︰「嗨,美女,你好,能夠為我提供按摩服務嗎?」
她看著我笑得十分開心,回答道︰「十分願意為你服務。」
我便過去牽著她的手,大方的走進了熱氣室。
她叫路西亞,是巴西本地人。她問我︰「先生,要我為你提供性服務嗎?」
我問道︰「你需要多少美元,才能為我提供性服務?」
她看著我笑著說︰「你喜歡我嗎?你要是喜歡我的話,你隨便給多少都行。」
我說︰「我一眼就看中了你,給你一百人民幣可以嗎?」
她說︰「你給我五十美元吧,這是我的最低服務費。」
我說︰「好,你是大學畢業生吧?」
她說︰「我去年從聖保羅大學信息學院畢業,到這里參加工作的。」
我隨她去了熱氣室,她月兌下了外套,確實是一個線條十分優美的女人。
我接了一勺子水,澆到了熱石上,一陣烈氣升騰起來,我上前把她摟進了懷里。
一個星期我沒有沾過女人腥氣,老子把路西亞抱在了懷中,小弟弟已是十分地堅硬,我把她放到了那熱騰騰的長凳上,就要與她歡愛。
她卻對我說︰「先生,請你先戴上安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