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本官第一次與兩個外國肉妞的共同游戲——車輪戰法。她們可是情場高手,把老子玩得老猴王似的,直是喘息未定。
當年,老子從文山縣牛嶺山回到五里坪的陽山賓館,與白美美也是那麼的纏綿著,身後被唐美萍那騷娘們闖了進來。可那時,本官也沒有與她們兩人同時開戰,只是打了一場拉鋸戰而已。
那次,我帶領全市各部門的頭頭們,剛從文山縣牛嶺山考察回來。我的車子到了市委門口,白美美死活不肯下車。說你到哪里,我也到哪里去。
司機小周在車上只是竊笑。問我去哪里。
老子一回到市里就心煩,對他生硬地說,送我們到陽山賓館!
于是我的小車直殺到了陽山賓館小紅樓——我的辦公室一樓門口。
白美美雖然可愛,可她那次表現得也太大膽點兒了,她處處緊跟著老子,把個唐美萍硬是擠到了一邊邊。
除了開會她不能與我平起平坐主席台以外,吃飯、坐車,甚至走路、參觀新修寺廟,她一直緊緊地跟隨著我,形影不離。
她畢竟是老子的求官功臣,大庭廣眾之下,老子又不好趕她走,只怕弄不好自己要出丑,于是只好盡力裝大方。她真是個狗屁膏藥一般的女人,硬是一路沾在了我的身上。
那個時候老子對誰都可以橫,可是對她一定得另眼相待,本官市委書記的文還沒下呢,她要是在省委書記張老鬼面前,說老子一句壞話,我的大門就爛寬了!
等我們洗過澡,到床上火急火燎地做完了功課,坐下來說話、看電視之時,我終于說了那次下鄉的感受。
她卻不以為然,說那有什麼,誰敢放屁,老娘跟他踫命!
我有些失望地說,別人不是瞎子,你不能含蓄一點、溫柔一點麼?
她馬上反唇相譏,說要我像你那個唐美萍那樣?
我說你不要這樣橫蠻不講理!
她大聲說,錢有德,你憑你良心說話,在最關鍵的時候,是誰在幫你的忙?她是有夫之婦,她有什麼資格與我爭!
我不滿地說,我的姑女乃女乃,你就不能輕聲一點、優雅一點麼?
我嘆了一口氣,不想與她爭論下去了。心里想,我是一市之長,還是有婦之夫呢,眾人面前,老子不要注意一點影響麼?人家有夫不有夫,她比你會為人!
可這些話我說不出來。只是說,造化捉弄人,我們為什麼必須藏著腋著,我心里也不高興啊。
她說你擔心什麼,不會有事的。
我嘆息了一聲,人言可謂呀。听我服了軟,她嬌柔地倒進了我的懷里。
當時省電視台新聞頻道,正在進行省市擬新任職務的領導干部公示。將擬任五里坪市委書記的人,正是我錢有德。
老子興奮得抱著白美美在席夢思床上再一次狂咬起來。
可本官發現白美美的雙眼爆睜、神情呆滯、不再動彈了,狠狠地嚇了我一大跳。我還以為她突然得了心肌梗塞,快完蛋、要見*去了。
我急忙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臉蛋,叫著美女,美女,你乍了?別嚇我呀。
白美美她並沒有事,而是我該死!她在下面掐著我的耳朵,把我的頭推轉了九十度。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我的媽呀,狗日的唐美萍不知什麼時候,不聲不響地站在了老子的背後!
我背心發涼,情不自禁地啊了一聲,心驚膽顫地說,唐美萍,你不會是個陰魂吧,是人你說話,是鬼你還尸,別嚇我們啊。
唐美萍哼地冷笑一聲,她自己卻如一團軟泥滑坐到了地毯上。
我知道她是人不是鬼,只得放下白美美,過去把她抱起來放到了沙發上,輕聲地對她說,你是什麼時候、怎麼進來的?
她可憐兮兮地說,你們門都沒有栓,我一進來就發現你們在瘋狂,我是進退兩難啦。
老子馬上去穿了衣裳,心中好高興,本市長大人老早就有預感,今天她唐美萍可能會不請自來。
我知道當天白美美要是得不到,她非把老子生吃了不可。而此時我已經實實落落將她喂飽了。這個時候,我就是與一只老母雞來事,她也不會干涉的。